墨沉淵一手捂著手下女子的嘴,讓她不發出聲響,另一邊,把窗戶牢牢關嚴。
此刻外面「轟隆」一聲,暴雨傾盆。
「我要放開你,但你若是發出一點聲音,你的脖子會被我擰斷。」
姜恬拼命點頭。
房間裡已經吹了燈,墨沉淵看不清對方的臉,但他此刻與女子緊緊相貼。
正逢夏夜,女子又未著外衫,她的驚心動魄,墨沉淵感知得一清二楚。
感受到她的動作,墨沉淵鬆開了手。
女子被嚇軟了腿,要不是他的一條臂膀擋著,她早就癱倒在地。
如今她整個人都陷在了他的懷裡。
異樣的觸感讓墨沉淵有些微微彆扭,他沉聲說道:「你這裡可曾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
看對方沒有殺她,姜恬勉強鎮定,她淺淺點點頭:「有……有的。」
墨沉淵的耳朵一動,聲音倒是輕軟動聽。
「找出來。」
姜恬打開最底下的箱子,拿出了幾瓶藥。
墨沉淵放在鼻端聞了聞,的確是治跌打損傷的。
他繼續命令:「左臂,給我用藥。」
他的聲音極具威懾力,姜恬嚇得心驚膽戰。
此刻她只想活命,顫抖著聲音說了一句「是」,就小心翼翼地動作起來。
她是當過丫鬟的人,自然知曉如何伺候人。
感受到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的左臂上細緻抹藥,墨沉淵倚在窗邊,心中鬆了一口氣。
「大,大人,藥已抹好了。」
不僅抹好了,姜恬還專門拿了一塊她平日裡不捨得做衣服的綢緞給他包紮好了。
感覺到傷口不那麼痛,且被妥善包紮,墨沉淵眼底的郁色消散了許多。
此時外面的雨下個不停,房間內姜恬大氣都不敢出。
疼痛稍有緩解的墨沉淵,抬頭看向姜恬。
其實他看不清她的臉。
燈已經熄了,若是再亮起來,恐生變故。
黑夜對墨沉淵反而更加安全。
他只能看清姜恬的大致輪廓,就連姜恬找藥,也是憑感覺找的。
此刻兩個人相距不遠,卻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你是哪家的?」
這一片都是官宦人家,墨沉淵問了一句。
姜恬卻一聲都不敢吭。
「說話!」
姜恬身體哆嗦了一下,她忍著內心的恐懼,聲音里含著哭意:「我,我不能告訴您,我是他人的妾室,若是讓人知曉有外男闖入,我定是沒命了……」
聽她是別人的妾,墨沉淵眼神一沉。
但他知道,姜恬說的沒錯,她不告知他姓名和人家,對她更好。
於是他就不再問了。
摸了摸身上,發覺錢袋沒帶,墨沉淵想給她點銀錢的打算也落空了。
他們兩人在一間屋子裡各處一方,姜恬快要睡著時,聽到有聲響,瞬間警醒地睜開眼。
外面還是漆黑一片,但雨已經停了。
墨沉淵簡單整理了一下行裝,站起身。
他看向姜恬那處,想跟她說話,卻發覺她正背對著他。
完全抗拒的姿態。
墨沉淵作為九五至尊,從未被別人如此嫌棄過。
哪怕他知道姜恬的反應是正常的,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悶火。
不再看她,墨沉淵悄無聲息地從窗戶離開。
看他走了,姜恬驟然放鬆,她立即把窗戶關緊,後半夜都未曾成眠。
墨沉淵與暗衛們會面後,沒有再耽誤,很快趕回了皇宮。
太醫給他處理傷口,把那綢緞扔在了一邊。
墨沉淵的眼神落到那塊綢緞停頓幾秒,隨即又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而姜恬,她的日子還是如往常那般過。
直到她和其他妾室們被老夫人召見。
蕭子珏政務繁忙,已經三月未曾踏進後院,他已然二十四歲了,同齡人的兒郎們早就讀書,他膝下卻沒有孩子,老夫人怎能不著急。
看著唯唯諾諾,打扮得花枝招展卻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妾室們,老夫人更是心火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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