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在他即將開口前轉移了話題,笑嘻嘻的插在兩人中間,「梔梔姐,外邊冷,有話咱們回房間慢慢說吧。」
說著朝沈予桉使了個眼色,後者無聲的點了點頭。
總統套房離的不是很遠,也就一層的距離,四人坐著電梯很快便到了。
進到房間裡面,虞梔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雙腿一軟平躺在了大床上。
「累壞了?」沈予桉的影子籠罩下來,上衣不知道什麼消失的,露出八塊稜角分明的腹肌。
虞梔梔伸手勾住他的皮帶,將人拽的近了些,勾著唇角扯開了自己的吊帶,露出身上的痕跡,「沒有的事,姐的包容度很大的,要不要試試?」
秦禹踢開腳邊的鎏金木架,挑起虞梔梔被汗濕還未乾的髮絲纏在手上,「梔梔姐,那我就不客氣了。」
周木川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掐住她的後腰,帶著薄繭的指尖摩挲著上面的齒痕,「可別求饒......」
虞梔梔紅腫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珍珠般的貝齒,輕咬下唇時,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媚意,像是在無聲的邀請。
頭頂上暖色吊燈為她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長長的髮絲散落在潔白的大床上,耳邊未乾的一縷髮絲纏在頸間,隨著呼吸輕輕顫動著。
身上的吊帶紗裙若隱若現的勾勒出虞梔梔曼妙的曲線,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周遭的空氣頓時變得曖昧又灼熱。
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的誘人,剛想坐起來,就被沈予桉粗暴的吻截斷......
三個人的體溫從四面八方湧來,虞梔梔的呼吸被攪的一團亂,她覺得自己要溺死在男人身上了......
天微微亮的時候,虞梔梔想扒開身上的人,但是胳膊完全抬不起來,她望著頭頂的吊燈,剛想講話,不知道被誰渡了一口水,嗓子也好受一些了。
「唔,我要回去......」虞梔梔發出的聲音沙啞到了極致,她自己都一愣。
沈予桉扣住她的手腕,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低啞著嗓子哄道:「晚一點,晚一點送你回去......」
周木川俯身時睫毛掃過她發燙的眼皮,唇角擦過她微張的唇瓣,「時間還早,再待一會。」
「不早了,天都亮了。」虞梔梔閉著眼睛,小聲的說著。
秦禹細碎的吻落到了她的頸間,划過泛紅的鎖骨,留下一道癢意。
虞梔梔往後仰了仰,露出修長的脖頸,冷白的皮膚上繞著曖昧的紅痕,微閉著的眼尾泛出淚花,連耳垂上都帶著淺淺的牙印。
又過了許久,房間裡漸漸安靜了下來,周木川接了一盆水給她擦了擦身子,沈予桉和秦禹給她穿好衣服。
虞梔梔全程像死了一樣,任人擺布,全身都泛著粉色,像泡了很久的澡一樣。
等她被輕輕地放在聞錚的門前時,虞梔梔墜了鉛的眼皮才微微睜開。
身後站著三個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男人,她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無欲無求的打開了門,像個遊魂一樣的走了進去。
現在的虞梔梔就像是吸乾了精氣的木乃伊一樣,推開臥室的門,強忍著發軟的膝蓋挪了過去,剛掀開被子,熟悉的味道混著體溫涌了過來。
她剛躺下一秒,人就已經完全睡死過去,現在就是有個大喇叭在她耳邊喊,都聽不到的程度。
聞錚睜開雙眼,撈過虞梔梔的腰身,雙臂收緊,帶著薄繭的指尖扣住她的後頸,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的吻痕上,「渾身都是別人的味道。」
睡死過去的虞梔梔輕哼一聲,臉頰貼在聞錚的大胸肌上蹭了蹭,又沒了動靜。
聞錚的掌心碾過她後腰自己幾個小時前留下的痕跡,現下已經完全被覆蓋掉了,他冷哼一聲,「下次再亂跑......」尾音像是被海風揉碎了,讓人聽不真切。
......
後面的兩天虞梔梔是在床上度過的,玩完了以後,在開學的前一天早上到的A城。
聞錚這才把d國的事情也處理的差不多,所以也一起回來了。
小長假的這幾天,虞梔梔不僅沒胖,還因為運動過度瘦了三斤,可把身邊的男人心疼壞了,每天變著法的讓她多吃點。
養了小一個月,三斤肉養回了五斤,就連胸都變大了一些,雖然她並沒有什麼感覺,但這是從許久不見的沈庭舟和沈時禹的嘴裡說出來,她這才相信。
彼時的虞梔梔正躺在沈時禹的保姆車裡,她這次休息的兩天一天是在家過的,一天是在沈時禹的車上過的。
車廂內懸浮的頂燈暈開暖橘色的柔光,虞梔梔身上的羊絨毯從肩頭上滑落下來,露出半截若隱若現的腰線。
她光著腳踩在加厚的羊毛地毯上,腳趾不安分的卷了卷,身上只穿了一件到大腿的白色襯衫,剛好蓋住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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