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喬望舒欺辱繼母繼姐,仗著三爺寵愛,恃寵而驕,仗勢欺人逼繼母繼姐罰跪一晚的事,在圈內傳得沸沸揚揚,名聲大損。
昨晚發生的事傳開。
一切反轉。
宋文婭在圈內的風評跌落谷底。
背後議論的,當面談論的。
將她噴得體無完膚。
「打幾巴掌,潑一杯水,罰跪一晚上而已,喬小姐還是太仁慈了。若換做是我,敢對我母親出言不遜,我非得把那對不要臉的母女,直接掃地出門不可。」
「山雞就是山雞,打扮得再如何華麗,也掩蓋不了骨子裡的廉價。」
「自古便是,有後媽就有後爹,若非三爺撐腰,宋志忠怕是都捨不得罰那對母女。還說喬小姐仗勢欺人,到底是誰仗勢欺人啊?賊喊作賊,厚顏無恥。我估摸著,喬小姐也不是不想把那對母女攆走,必定是宋志忠護著她們。喬小姐一個弱女子,怎麼和自己的父親抗衡?若喬小姐真的那樣做了,就宋文婭那小賤蹄子的手段,還不得到處傳喬小姐不孝,忤逆親父?」
「生父不詳,生母不檢點,真不知道宋志忠看重宋文婭什麼?帶著她到處社交,宋志忠對喬小姐可沒那麼好。」
「到底是入贅到喬家,親女兒不跟他姓,心底肯定不舒服唄。」
「不舒服當年別入贅啊,拿著喬老闆的錢,養著現任老婆和別人的女兒,有時候男人啊……真的是挺讓人無語的。」
「說起喬老闆,真是個可憐人,走得太早了,留下一個女兒孤零零的,要是喬老闆知道,她女兒現在孤立無援,得有多心疼啊?」
「……」
難聽的嘲諷,羞辱,臆測,猶如滅頂的海嘯將宋文婭吞噬。
接連半個月,她都不敢出門,生怕被圈內的人指指點點。
宋志忠同樣聽到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
什麼「鳳凰男」,「眼瞎」,「把魚目當珍珠」,「沒良心」,「不負責」,「渣爹」……
總之都不是什麼好詞。
甚至連累了喬氏集團的風評,一度導致股票低迷。
宋志忠忍辱負重這麼多年,當年喬晚柔病入膏肓那幾年,他都忍過來了。他和喬晚柔十幾年夫妻,很清楚喬晚柔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因此他並未在喬晚柔病重時,圖謀她手裡的股份。而是假惺惺地幫著跑信託流程,一副心甘情願把股份給喬望舒的做派。還曾幾次三番向喬晩柔保證,會照顧好喬望舒。
宋志忠的謀算,便是從喬望舒手裡奪走股份。
在他看來,一個沒媽的小孩子,怎麼著都得比喬晚柔那女人好對付。
沒曾想,喬望舒把喬晚柔給她的股份守得死死的。
他一直隱忍。
喬晚柔在世時,圈內誰不誇他一句寵妻愛女?
即便喬晚柔走後,他在圈內的風評也還不錯。
這次卻陰溝裡翻船,毀在親女兒宋文婭手裡。文婭這丫頭還是不夠穩重,一次兩次被喬望舒那死丫頭片子打壓。吃一塹又吃一塹,不能再放縱下去。
於是乎。
宋志忠給宋文婭下了最後通牒,讓她在兩個月之內選個男人訂婚。
如果她不選,宋志忠就只好直接給她安排了。
這讓宋文婭很不甘心。
她如今在圈內風評極差,原本追她的那些富二代,全都對她退避三舍,刪了她全部的聯繫方式。她只能向下下下下兼容,可供她選擇的男人,遠不如以前那些追在她屁股後面的舔狗。
宋文婭嘴上答應著,卻是看誰都不順眼。
來相看的,就連蔣少珩那二貨都比不上。
這讓她怎麼選?
第79章 像個賢惠的妻子,通達的嫂嫂
宋文婭被宋志忠逼著相親結婚,又因在圈內身敗名裂,羞於見人,沒再搞事情。
喬望舒過了一段時間的舒心日子。
天氣漸漸冷了。
京城的冬日是漫長的。
萬物蕭條。
北風蕭瑟。
路上行人神色匆匆。
墨北瀟和楚雲深是一年的,比楚雲深小兩個多月,生日在農曆臘月二十五,今年是陽曆一月二十四日。喬望舒特意托何媽找人去了趟國外,在一個拍賣會上,拍下了一台收藏級機車,準備給墨北瀟做生日禮物。她讓人把機車運回國後,先送到喬家,到時給墨北瀟一個驚喜。
上輩子墨北瀟把喬望舒從海里救出來,她欠著他一個大人情。況且他是墨北辰的弟弟,第一次給他過生日,當嫂子的肯定得備一份厚禮。
時間飛逝。
轉眼便到了元旦節前夕。
街上已經有了濃烈的節日氣氛。
喬望舒悄悄給墨北辰準備了元旦禮物。
何媽從喬家傳來消息,說是宋文婭將於農曆新年後,擇吉日訂婚。
男方是和喬氏集團有業務往來的,一家小工廠的三公子。那家可謂是人丁興旺,三個兒子。宋志忠要招贅婿,那家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相看。宋文婭沒相中,宋志忠相中了,當場就給定下了。宋文婭不肯,還被宋志忠罰跪了一晚。最終不知怎麼想通了,妥協了。
喬望舒聽了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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