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弱弱地應道:「咬疼了。」
「忍著。」厲霆川的口吻不容置喙,完全是命令式的。
沈若言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乖乖點頭:「知道了。」
厲霆川想著。
不讓她出聲,不讓她有機會蠱惑他。
他不斷告訴自己,只是玩玩而已,是一種解壓的方式。就像是去酒吧喝了一頓酒,去撞球館打了一場球,去馬場騎馬跑了幾圈,去打了一局高爾夫。遊戲罷了,不能在這件事上沉淪。不能對她產生感情,不能依賴她。只是個有趣的小玩意兒,絕不能放在心上。
他喉結滾動:「乖一點,別惹我不高興,嗯?」
沈若言明白他的意思,點頭道:「我不會出聲了,我會乖。」
「嗯。」
他聲音淡漠涼薄。
似是很滿意她的聽話。
厲霆川潔癖很嚴重,從沒有過其她女人,在這件事上經驗為零。
只顧自己高興。
沈若言同樣沒有任何經驗。
眼淚都出來了。
死死咬著唇不吭聲。
幾次之後。
……
厲霆川趴在她身上,不斷警告自己差不多得了,別太上癮!
他強迫自己結束這場遊戲。
起身打開了燈。
沈若言的身子動了動,蜷縮著,像是只受傷的小獸。唇咬破了,額頭上身上都是細汗,漂亮的眸子紅彤彤的,噙著淚花。小小的身子,止不住地發抖,看上去可憐極了。
厲霆川站在床前。
視線落在她慘白的小臉上。
微微蹙眉。
有那麼疼?
這女人不僅擅長蠱惑人心,還格外會裝可憐。
他沒有半句安撫,轉身進了浴室。沖了澡,吹了頭髮,裹了件乾淨的浴袍,回了自己的臥室。就像是唯我獨尊,生殺予奪的帝王,臨幸了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小宮女。
睡完就走。
涼薄至極。
沒有一絲憐惜。
他離開後。
沈若言久久沒有緩過來。
渾身像是被人拆卸又重新組裝。
骨折都沒這麼難受。
緩了約莫半小時。
她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看到了潔白床單上的一抹赤色。
她自嘲地笑了一聲。
這天上掉餡餅的事,可真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也太能折騰了!
簡直要了她半條命!
她起身走進浴室,沖了澡,換上自己的衣服,不忘把東西歸位,把浴室整理乾淨。
已經完事了……
她可以走了嗎?
她想去問他。
可這大半夜的,她不敢打擾他休息。
屋外傳來敲門聲。
沈若言走過去打開門。
是管家楊叔。
楊叔手裡端著一杯水,白色的分藥盒裡躺著一枚藥片。楊叔將水和分藥盒遞給她:「沈小姐,大少爺吩咐,讓您把這個吃了。」
沈若言身上太難受了,導致腦子都轉不起來,問道:「這是什麼?」
楊叔答:「避孕藥。」
第200章 愛財愛己,專心搞錢
厲霆川全程沒有做任何措施。
厲家掌權人的孩子,自然不是誰都能生的。
尤其不可能讓一個,花錢用來消遣的小玩意兒生。
沈若言立刻接過分藥盒,將藥片倒在手心裡,隨即接過那杯水,將藥片吃下去。
她有自知之明。
她和厲霆川之間只是交易關係。
上位什麼的。
她真沒那個興趣……
父親離世,家裡和集團的壓力全部落在她身上。她不再是象牙塔里天真爛漫的大學生,頭腦足夠清醒。這段時間以來的東奔西走,求這個求那個,讓她更加清醒。與其做一株攀附高枝的菟絲花,不如自己做那高枝。愛財愛己,專心搞錢,千萬不要天真地想著去愛誰,依靠誰。
吃了藥。
楊叔伸手接過沈若言手上的水杯和分藥盒,說道:「沈小姐,您可以去隔壁客房休息。或者如果您想回家休息,也可以。」
沈若言有點不敢相信:「我現在可以走了?」
楊叔臉上始終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嗯,大少爺是這樣吩咐的。不過這麼晚了,我建議您去隔壁休息,等天亮了再走。」
「不用了。」沈若言巴不得早點走:「我自己開車來的,自己開車走就好了,不用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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