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洲心裡著急,但也很尊重安檸的意願,帶她去看電影。
安檸看電影。
他全程都在看她,只想電影快點結束,回酒店做點快樂的事。
夜幕四合。
墨北洲帶安檸到預訂好的酒店房間。
刷卡開門就直接進入了主題。
以前在華爾街同居時,他想要的時候,就能酣暢淋漓的和她要。
這個年紀的男人本就最能折騰。
忍了好幾天。
光是看安檸的眼神,就已經能吃人了!
安檸只覺得自己的腰,險些被他弄斷。偏生又拒絕不了他,一次一次被他拋到雲端。靈魂出竅,整個的身體和意識都不受自己掌控。
……
另一邊。
這幾天的時間以來。
厲霆川一直忍著沒有聯繫沈若言。
越忍越煩躁。
好死不死的。
在一場酒會上,看到了齊志和萬靖那兩個傢伙。
自從那天在酒店包廂,目睹江榆把沈若言接走後。這兩人提心弔膽,生怕厲霆川找他們麻煩。他們想過主動和厲霆川賠禮道歉,探探口風。如果厲霆川對沈若言只是玩玩,他們就能放心了。可以他們的家世背景,想約厲霆川的時間並不容易。
兩人一直沒找到機會。
沒想到厲霆川今晚居然來了這場酒會。
原本厲霆川是不想來的,因為心煩,所以出來品酒,大周天的,只當是消遣。
兩人端著紅酒走過來,諂媚地彎著腰:「厲總,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您。」
厲霆川淡漠的視線掃過這兩個人。
立刻便想起那天下午的事。
雖然他把沈若言當個有趣兒的小玩意兒,但畢竟是他厲霆川的玩意兒。他怎麼玩兒是他的事,別人敢欺負他的玩意兒,不就是打他的臉嗎?若輕易放過,那他往後在圈內還怎麼混?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跑到他面前蹦躂了?
厲霆川閒適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大佬坐姿。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著紅酒杯的杯壁。奢華的水晶燈燈光籠罩著他,給他本就神秘淡漠的氣質,平添了幾分涼薄凌厲。
那兩人緊張得冷汗都下來了。
厲霆川倏地彎腰,「嘭」地將酒杯擲在面前的矮桌上。
那兩個傢伙險些當場跪下去,聲音發顫:「厲……厲總……」
「滾!」
厲霆川削薄的唇,吐出一個冷冰冰的字眼。
萬靖害怕到了極點,卑微地躬著身,慌忙解釋:「厲總,我們不知道沈總是您的人。要是我們早知道,我們也不敢……我們道歉,我們去向沈總道歉。您大人大量,別和我們計較。對不起,厲總,對不起……」
齊志附和道:「厲總,都是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的人……」
「我讓你們滾!」厲霆川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只餘一片冰封萬里的凜冽,口吻更重了幾分:「聽不懂?需要我讓人把你們扔出去?」
厲霆川眼瞧著在氣頭上。
兩人戰戰兢兢。
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心底打著別的算盤。
急忙滾了。
走出酒會現場。
齊志驚魂未定:「我說什麼來著?早點去認錯道歉,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必定是那女人,在厲總枕邊吹風了。」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萬靖眯了眯眼:「厲總不好說話,沈若言那女人還能商量。去找她,只要她不計較,和厲總美言幾句,想來厲總不會為難我們。」
「但願吧。」齊志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明天一早就去。」
翌日一早。
星期一。
厲霆川好幾天沒聯繫沈若言。
沈若言周四周五忙工作,周六周日好好睡了兩天,恢復了精氣神,早早就去上班了。
不到十點。
何沐敲門進來:「沈總,齊總和萬總說是有急事想見您。」
沈若言修長白皙的手指,停頓在鍵盤上,想起那天下午的事,臉色很難看:「不見,就跟他們說,我忙,沒時間。」
何沐面露為難:「沈總,雖然我們拉到了厲氏的投資,不缺現金流。可他們兩家,在圈內是很有底蘊背景的。咱們眼下還沒恢復元氣,若是結下樑子,只怕他們背後搞小動作。」
沈若言請齊志和萬靖吃飯那天。
何沐被派出去做事了。
她不知道那天下午發生了什麼。
作為沈若言的特助,她這番話很理智。
沈若言理解何沐的擔心,沈氏眼下正在緊鑼密鼓地處理債務危機,完善手上項目,的確不宜在圈內得罪人。但沈若言能猜到這兩個人來的目的,因此不想見他們,也料定他們不敢與沈氏為難:「你就跟他們說,我忙,有時間會見他們。放心吧,他們不敢在背後搞小動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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