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每日裡除了吃飯飯睡覺覺,就是被忙完朝政的楚鶴辭抱到院子裡曬曬太陽呼吸新鮮空氣。
她能明顯感覺到,這段日子楚鶴辭對著她極盡地珍視疼愛。
她手臂上的傷口被他用各種稀釋神藥養護得早早就痊癒了,一絲的痕跡都沒有留下,甚至她手臂處的肌膚都要比臉蛋更加細嫩無瑕。
某天夜裡她窩在男人的懷裡無意間抱怨了一句。
沒想到,第二天楚鶴辭直接將雪膚膏玉肌膏這些稀藥換成了大罐裝的擺在了她的梳妝檯上。
她還沒明白過來的時候,男人直接打開挖了一大塊,輕柔地在她的臉上塗抹起來……
虞卿:……
!!!!!
暴殄天物!!!
(°ー°〃)
不僅如此,當晚抱著人沐浴後,楚鶴辭還把藥膏塗滿了她的身體,說是讓她當做護膚的膏脂來用。
虞卿面對男人這些有點離譜的行為已經很淡定了。
只是,她沒想到楚鶴辭親力親為地,給她塗抹玉脂膏……
而且是里里外外都塗抹了。
(別問,問就是神藥內外都能用!)
「別,別塗了,已經好了。」
虞卿咬著牙勉強吐出了這一句,聲音又軟又媚。
而跪在她腳邊的男人也沒好到哪去。
這個姿勢很好的掩飾了他的狀態。
但是低沉的近乎沙啞的嗓音卻出賣了他。
「小乖再忍忍,裡面的藥都被衝掉了。」
虞卿聽見他這露骨荒唐的話,忍不住抬腳踢了他一下。
結果這一動,瞬間一股異樣的感覺。
楚鶴辭順勢捉住小姑娘細白的腳腕,浮著薄繭的指肚緩緩著軟嫩的肌膚,引得她又一陣顫慄。
「你看,又得重新塗了吧。」
(一切盡在不言中!)
虞卿被他鬧得眼尾泛紅,纖白的手緊緊攥著旁邊的錦被。
……
直到第二天,虞卿才發現,原本滿滿一罐的玉脂膏,昨天一夜就用了小一半下去……
因為她實在控制不住。
每次藥被衝掉後,楚鶴辭都非要再塗一遍。
最後還是楚鶴辭看她抖得脫了力,才終於勉強放過她,洗了手又親自換了床褥才抱著人就寢。
「狗男人!」
虞卿對著剩下的大半罐玉脂膏暗罵。
她原本還因為男人一直憐惜她始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而感動。
現在看來,他根本就是從其他地方加倍討回來了!
*****
半個月後。
某日夜間。
虞卿正靠在軟榻上等楚鶴辭回來。
就聽見外面一陣聲響,然後福德海的小徒弟全安就來到內殿門口了。
「皇后娘娘金安。」
「起來吧,這是怎麼了?」
往常楚鶴辭有什麼事都是派福德海親自來。
這還是頭一次遣了小徒弟來跑腿。
莫非楚鶴辭出了什麼事,福德海抽不開身?
果然,全安開口就是:
「稟娘娘,方才陛下與幾位大臣議完事回到御書房後就吐血了,福公公在旁邊伺候著抽不開身,遣了奴才來請您去看看陛下!」
虞卿心裡一驚,瞬間有些慌亂。
她以為已經用了兩次藥,男人就算沒有痊癒,也不會有這麼嚴重的病發了。
看來還是今夜就給他用了第三次藥才行。
來不及整理儀容,虞卿理了理裙衫就往御書房趕去。
她急得連鳳輦都沒坐,一路小跑著趕到了御書房內殿。
虞卿氣喘吁吁地跑進內殿,就看到楚鶴辭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御醫先她一步趕到的,正在替楚鶴辭診脈。
她急忙跑到床邊,也不敢打擾御醫,只在一旁站著,一雙噙滿淚水的杏眸直直盯著床上的男人。
楚鶴辭似有所感似的,微微掀開眼皮。
看到小姑娘站在旁邊要哭不哭的樣子,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
「我沒事,小乖別擔心。」
虞卿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中一陣酸疼。
御醫很快診完脈,楚鶴辭的身體狀況已經比從前好了許多,這次是因為朝堂上的事,氣急攻心了才導致吐血昏迷。
靜養一段時日,保持心情舒暢,很快就能恢復了。
虞卿聽到這裡才稍稍放下心來。
看來她前兩次用藥還是有效果的,靜養幾日就能恢復,這是從前的楚鶴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御醫退下後,虞卿這才坐到他床邊,握住他微涼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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