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本還猶豫,但仔細地回想之後眼神逐漸堅定,沖林水月點了點頭,「嗯,因為是我看著他們離開的。」
真是奇怪,江兒跟她的說法截然不同,難道這其中暗藏玄機?
林水月蹙額沉思,看了一眼小丫鬟,像是想起什麼,又問:「那你了解江兒嗎?」
丫鬟抿唇搖頭,「我只知道江兒是夫人半年前外出時帶回來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原來如此,謝謝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小丫鬟一眨眼只瞥見一道淡綠色的殘影。
經過此事,林水月愈發覺得,江兒當時的行徑實在可疑,就好像是急不可耐把她打發走一樣。
畢竟只是猜測,還需證據。
接著,林水月又同府中其他人問了一圈,結果回答同出一轍,都說沒看見江兒。
宛如人間蒸發。
花了半個多時辰,她在雲府轉了一周,又回到當初與江兒相遇的地方。
主要是她想看看這裡還有沒有留下別的線索。
她彎腰低頭仔細搜索許久,終於在一處隱秘的牆腳發現端倪。
那是一隻金飾耳墜,被人一腳踩進鬆軟的土裡,撿起時上面還掛著些許泥濘。
林水月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柔軟的耳垂。
她雖沒有耳洞,可金飾不管在哪裡都價值不菲,整個雲府,應當只有雲夫人跟雲娘子才佩戴的起吧。
正想得入神,耳邊傳來一陣細細的交談聲。
林水月這才發現她此刻站的位置正對客房的窗戶,一仰首,就能看見客房裡的兩人,除了溫時雪,另外一人則是雲娘子。
雲娘子一身華服,右眼角一顆紅色淚痣,妝容很淡,舉手投足之間儘是大家閨秀風範。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不過雲娘子怎麼會在這兒?
不過比起這個,她現在趴在窗戶邊的模樣,更像是個偷聽的賊。
林水月決定趁誰也沒發現的時候悄悄挪個地方,可一抬腳,立有一道熟悉的視線即將落在她身上。
哪怕未發出聲音,溫時雪還是敏銳捕捉到了她的存在。
林水月微微一怔,握住耳墜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趁對方還未看見她,迅速調轉身體,背靠牆壁縮成個糰子,心跳如擂鼓。
有種偷聽被抓包的心虛。
她身處的位置很是巧妙,離窗戶挺近,可不知為何他們聲音聽起來朦朦朧朧的,無法獲取任何信息。
對他們談話內容感到好奇的同時,她開始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偷聽賊。
好在這兩人的交談沒持續多久,林水月便聽見一陣極輕的腳步聲。
她毫不遲疑地跟過去,果不其然是雲娘子。
「雲娘子。」
林水月一個深呼吸,緊忙叫住她。
雲娘子轉臉看過來,目光對視,她的眼神中滿是不解,「林姑娘,你是來找溫公子的嗎?」
其實還真不算是,但她出現在這裡確實挺招人誤會的。
「咳,雲娘子,我有個物件想跟您求證一下。」
林水月巧妙繞過話題,攤開右手,主動將耳墜暴露於對方的視野當中。
「請問這是你的嗎?」
目光落在耳墜上,雲娘子又驚又喜,「沒錯,這耳飾是我的,可三個月前就不見了,林姑娘在哪找到的?不過怎麼只有一隻?另外一隻呢?」
話語中潛藏著太多疑問,亦是林水月想要弄明白的地方。
她露出歉意的笑,「抱歉,雲娘子,你的這些問題我暫時無法回答,不過若是方便的話,能否請你將這隻耳墜借我幾天?」
雲娘子低頭看了眼耳飾,「這耳飾本就是一對,如今只剩一隻,想必再也無法佩戴,姑娘若是喜歡便拿去吧。」
雖然被誤會成喜歡耳墜,好歹東西是光明正大的搞到手了。
林水月收下耳墜,從隨身攜帶的芥子中翻出幾張提前備好的符紙讓她帶回去貼在門上,雖然效果不如她現畫的,但聊勝於無。
況且,她實在不好平白無故地拿人東西,這才想出用符咒置換。
而且雲娘子遇到危險的可能性最高,自然是重點關注的對象。
雲娘子飽滿謝意地雙手接過,「謝謝你,林姑娘。」
「沒關係,沒關係。」
「對了,雲娘子,我聽說江兒是你從外面帶回來的,可以具體說說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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