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圓之夜還有兩天,在此之前,他們會一直住在客棧。
關映竹見只有她一人下樓,覺得十分奇怪,平時林師妹與他幾乎形影不離,不應當只有她一人。
「溫公子呢?怎麼沒見到他人?」
坐在對面的林水月扒拉了兩口米飯,「應該還在睡覺,等下我去找他。」
畢竟昨夜折騰得挺晚,他起不來實屬正常。
關映竹與烏星河默默對視一眼,決定閉嘴好好吃飯。
今日的天氣很好,而且大白天的,就算是鬼市,妖魔鬼怪也不敢輕易露面。
林水月吃完飯後獨自在客棧內溜達了會兒,卻遲遲不見溫時雪出來,便好奇地再次登門。
門是虛掩著的,這便說明自昨晚她離開後,溫時雪就一直沒再出來過。
這麼長時間,他一個人在房間里做什麼呢?
林水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地輕輕推開房門。
只見溫時雪輕靠在椅子上,而他腳下,是好幾具殘缺不全的妖怪屍體。
察覺到門口的動靜,他微微偏過頭,唇邊帶著無盡笑意。
「你來了。」
林水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睜睜看著那些屍體化為齏粉,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過有件事可以肯定:在她走後,這個地方又發生了一些事。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他主動找的人家,還是妖怪又盯上了他。
林水月覺得前者的可能性較大。
她淡定地繞過木色方桌,本想關心他餓不餓,結果無意間瞥見咒他頸側的咒印由剛開始的暗紅色逐漸變為深紅。
「你的咒印……」
對了,她昨晚來這本就是衝著咒印而來,都怪他岔開話題,把原本的計劃全打亂了。
「抱歉。」
溫時雪立即按住因過於興奮而異常的咒印。
「因為很久沒體會過這種愉悅了……」
愉悅?興奮?激動?
是因為這個咒印才發生變化的嗎?
林水月記得在妖窟洞溫時雪殺無臉妖時也是如此,咒印莫名其妙地就發生了變化。
所以只有當他情緒興奮之時咒印才會由暗紅變為深紅嗎?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設定,不過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林水月清楚地記得在平康縣親他之時也見過最咒印變色,雖然只是短短几秒,但確實變了,當時也沒細問,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便說明他是有感覺的。
若真把她當做一朵花,是絕不會這樣的。
問題是要現在嗎?
就在林水月思考之間,溫時雪的咒印顏色已恢復如初。
「林水月。」
溫時雪的聲音喚回她的神識。
回過神來,溫時雪已幾步走來她跟前,微微垂眸看她。
林水月有些緊張地抓住他的衣裳,「我想……」
儘管她說不完整一個句子,可溫時雪卻明白她要做什麼。
「現在嗎?」
她深吸一口氣,心情稍稍平復,抬頭盯著他的眼睛認真答道:「嗯,我現在很想親你。」
又不是第一次了,多親親,自然就熟練了,而是時機也正好,不像之前有外人的打擾。
「為什麼?」
溫時雪不反感與她親吻,只是始終不明白林水月做出這種行為的意義。
「為什麼要親我?」
當然是為了攻略你。
這種話當然不能說。
林水月找不到別的說辭,只好破罐子破摔地道:「因為我喜歡親你,而且我只喜歡親你。」
說完,也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林水月踮起腳尖直接親了上去,好在對方並沒有拒絕她的主動。
雖然她原計劃只留下輕輕一吻,不想貼上去的瞬間溫時雪竟無意識舌尖抵著她的唇瓣,並未強硬地撬開。
就像是當初林水月對他做得那樣。
林水月微微一愣,隨即輕輕摟住他,微微張口,試圖不斷地迎合他,取悅他,將自己的全部交出。
彼此的微微喘息聲將這曖昧的氣氛烘托到極致。
萬籟俱寂,唯有彼此的心跳聲彼此起伏。
濕熱的氣息如火蛇般包裹著每一寸皮膚,彼此交纏之間,一點點深入、吞噬、吐出,如此往復,不知過了多久。
恢復神智的林水月微微睜眼,被霧氣浸染的雙眸望見溫時雪唇邊自己留下的水跡,頭一次覺得羞恥。
喘息之間,她不忘把腦袋埋進他頸側,用臉頰去感受咒印的存在。
熱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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