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多喜歡我一點點好不好?」
這句話的弦外之音似乎是:愛他就不會離開一樣。
就像溫時雪對待她那樣,不管如何都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偏執,卻也符合他的人設。
林水月張了張口無法作答,因此她決定轉移話題。
她不著痕跡地拂去緊貼著自己臉頰兩側的雙手,想到剛進門時的場景,不由得展露笑顏。
「你最近是不是沒有按時換藥?我幫你看看傷口好不好?」
說罷,怕他揪著「離開」的話題不放,根本不給溫時雪任何拒絕的機會,就已強硬拉過他的手,把人按在床上。
哪怕清楚她故意扯遠話題,溫時雪也沒過激反應,只是略帶笑意地望著她。
林水月坐在床邊,一把抓過他的雙手,撩開衣袖仔細檢查一下手臂上的傷口。
本以為他沒有按時上藥,應該不會好的很快,不想在林水月能看得見的地方,那些傷口都已癒合。
只能說不愧是妖,癒合能力很強。
也幸好如此。
林水月盯著手臂的傷口,蹙了蹙眉,下意識地以指腹碰了下淺色傷疤。
她原本只是想感受一下這些傷疤,可在肌膚相觸的瞬間,溫時雪幾乎難以自抑地眼睫輕顫,身體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下。
察覺到他的異常,林水月觸電般的縮回手,不想半路便被他露出的狐尾給纏住手腕。
頓時,林水月瞬間動彈不得,幾乎是同時,另外幾隻狐尾也一併露出,既抵著她的後背,又纏著她的腰身,叫她根本動彈不得。
她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很奇怪。
她方才只是稍稍碰了一下,而且這也不是傷口啊,她以為只有觸碰到溫時雪的傷口才會令他變得敏感。
聯繫過往,林水月能想到的只能是發情期。
之前還能克制,現在都已經無法自制了嗎?
溫時雪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緒,呼吸異常急促,卻本能地低聲喚她姓名。
「林水月……」
林水月幾乎秒懂,「要我摸摸它們嗎?」
「嗯……」
從胸腔擠出一道沉悶的聲音,溫時雪根本不敢抬頭看她,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其實就摸尾巴這件事來說,林水月也樂在其中,只是這一次不知怎地,她越是賣力地安撫著躁動的狐尾,它們就越來越過分,幾次三番地不是試圖把她拖上床,就是想把她層層包裹。
狐尾的行為,某種意義上代表了主人的意願。
這種行為,在與林水月接觸時,越是無法自控。
他不再滿足她的撫摸,他拼命抵抗纏著她、貼著她寸寸皮膚,汲取她的體溫,就像是流水那般融為一體的本能欲望。
感受到他全身都在輕輕顫抖,比過往還要嚴重。
林水月停下手中動作,「很難受嗎?」
他的聲音很低,每一個字都像是「嗯……很難受。」
溫時雪並不知道這種情緒究竟是怎麼來的,又要怎樣才去褪去,只能靠著自身意志力去壓制。
僅是思考一秒,林水月便按住他的唇瓣,主動湊近貼了上去,又迅速移開。
「這樣會好受點嗎?」
溫時雪微微偏頭,「嗯,很舒服。」
舒服什麼呀舒服。
怎麼會有反派連自己的發情期都不知道。
這像話嗎?
而且,還是她喜歡的人。
其他都不重要,關鍵是:她喜歡他。
林水月驀地又湊近,雙手按在他的臉頰兩側,對上視線的瞬間,只看見溫時雪眼底翻滾如海潮般的情慾。
果然是發情期。
而且,更有已經纏在她腰身的狐尾作為證據。
林水月湊近再湊近,直到感受到溫時雪呼出的氣息打在臉上,燙的她快要燒起來了。
必須得做點什麼。
「林水月……」
溫時雪不清楚自己為何要一句句地呼喚她的姓名,他只清楚他現在無比渴求她。
林水月大抵知道要如何做令他冷靜下來,而這種事情,在互通心意的兩人間並不會覺得討厭,所以林水月幾乎是貼著溫時雪的唇瓣開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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