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傲嬌實則大實話。
烏星河作為本文男主,所有的行動自然皆是為了他和女主, 而林水月只不過借用了系統捏造的一個身份, 蹭了一下男女主經驗條罷了。
林水月一笑而過。
這時,關映竹忽然拽過她的胳膊, 瞅了一眼的烏星河,紅著臉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林師妹, 你與溫公子成親的時候可別忘了叫我們。」
同樣的話已經是林水月第二次聽人提起。
若是溫時雪在這裡的話,她一定會下意識地看向他。
眼下,林水月只是彎著眉眼笑著應下:「好。」
直到關映竹把想說的話都交代完才願意放她離開。
溫時雪早已如商量好的那般,斜負著柄烏劍,站在城主府的門口樹下等候。
彼時陽光明媚,和風煦煦。
樹影婆娑,半暗半明間,他的衣訣也被風吹得翻起,身後的縷縷白絲也隨之微微晃動,眉眼間的神情相當平和,光是站在那裡什麼,便已然是座雪地里的玉雕。
只不過他面前還站著一個人。
是城主鄭雷。
在看見林水月跨出城主府後,鄭雷只衝她微微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望著鄭雷逐漸模糊的背影,林水月頗為好奇地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是金殊的事情。」
溫時雪垂下眼睫,「城主是想知道她的過往。」
林水月眨了眨眼睛,沒想到鄭雷依然對金殊念念不忘,但更令她驚訝的是,在提及養母金殊時溫時雪的平靜的態度。
他已不再像幻境中自毀雙目那般偏激。
或許是釋懷了,又或許是那些事情對他而言已不再重要。
「走嗎?」
思緒漸漸飄遠時,林水月垂眸看見溫時雪朝她伸出了手。
這還是溫時雪首次主動要牽她的手。
林水月喜出望外般的仰首笑著點頭,「嗯。」
也許是他們彼此都沒什麼行李,所以離開某處就顯得尤為輕鬆。
至於林水月,僅剩幾兩碎銀子和幾身換洗衣裳,一個芥子囊就能搞定。
寧城街道早已恢復往日景象,只有幾處破敗的屋子提醒著他們,這裡曾遭受過一場劫難,而存活下來的人最幸運。
林水月左右張望,突發奇想道:「對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這短短一夜殺光成千上百隻的妖物。
大抵是知道她在說什麼,溫時雪也不打算隱瞞。
他稍稍偏頭,稍顯溫柔的投在她臉上,說話時的語速又輕又慢。
「妖怪都是趨利避害的,因此只要在他們面前殺了最強的那隻妖怪,剩下的自然就逃了。」
「若是不逃,那就只能殺了。」
「但它們大多很聰明。」
說到最後,不知怎地,溫時雪的語氣中似夾雜著些許失望之情。
他本想全部殺了的,但那樣太浪費時間,而像這樣跟林水月獨處的日子還不知能維持到幾何,所以不該被這些事物所打擾。
溫時雪靜靜地望著她,無疑又看見那些纏在林水月身邊如雲霧般飄渺的靈力,總覺得看不大真切。
他不知該怎麼做,只有本能地握緊了她的手指。
林水月不像他有辨人情緒的能力,但指尖的力氣起伏實在過於明顯。
她真心地笑了笑,同樣緊緊握住他的五指。
「你更聰明。」
倒也不是她情人眼裡出西施,因為不是人人都能想出威懾敵人的法子,至少男女主與她都沒想出來。
而且溫時雪是她男朋友,夸兩句又怎麼了。
溫時雪輕「嗯」一聲,眼眸低垂,沒再說話。
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留住她罷了……
穿過人來人往的街心鬧市,在日落時分,他們二人已至寧城城門口,再走下去就真的要出城了。
林水月驀然停下腳步,想起關映竹的話,若是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下去真要變成與他一起流浪了。
她還是喜歡穩定些的。
落日餘暉,晚風吹拂。
林水月半抬起頭,一向白皙的皮膚泛著暖紅,笑問道:「對了,你想去哪兒?」
溫時雪一秒明白她的話中之意,溫柔地注視著林水月,接著她的話往下說。
「哪裡都好,只要你不離開我就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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