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力量懸殊太大,唐七月不敢掙扎,只能夠放軟身體讓自己不至於受傷,可她做好了被戰澤野審訊或者動手的準備,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戰澤野動用的不是武力,而是牙齒。
脖頸繃起的隆起就那麼被戰澤野咬住,他倒是沒有如同猛獸一般撕開這處薄弱點,而是用牙齒一點點的廝磨。
不知道還以為他把唐七月的脖頸當成了磨牙棒呢。
「我錯了!」
唐七月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可她還不如不開口呢,這種情況下她開口,顯然更加的刺激人。
笑聲從脖頸處冒出來,戰澤野放棄了磨牙棒,也鬆開了抓握住的雙手,而是把人抱進懷裡,重新去啃她的耳尖。
對這個位置,戰澤野有著獨特的迷戀。
明明比剛才要,唐七月卻不敢亂動,窩在戰澤野的懷裡,才發現自己的嬌小,甚至她無法撼動這個男人分毫。
「我是睡迷糊了,忘記了結婚的事情!」
唐七月咬著牙控制不發出奇怪的聲音,試圖解釋,換來的卻是耳尖的微弱刺麻感。
「我治好了你的傷,就算是犯了點小錯,你也不用如此記仇吧?」
一直得不到回應,唐七月擺爛了,氣鼓鼓的抗議,甚至抬手去堵戰澤野的嘴巴。
戰澤野叼著唐七月的手指,在唐七月羞憤的注視下,一個用力把人翻轉讓她可以趴在自己胸膛上。
「你要謀殺親夫,我不過是提醒一下你而已,談何記仇?」
終於,戰澤野出聲了。
唐七月把自己的手從戰澤野的嘴裡拯救下來,氣惱的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口水,口水有沒有不知道,倒是被胡茬扎得有些酥麻。
可她逃離不了,只能夠勉強把腦袋支起來,免得貼在戰澤野的臉上。
「我沒有,我只是警惕性高而已!」
唐七月認為自己沒有錯,可戰澤野放開了控制唐七月的雙手,雙手枕在腦後。
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他就那麼慵懶的看著面前努力辯解的小女人。
常年在生死邊緣盤旋,跟閻王賽跑的男人,對於唐七月剛才的行為,他可不認為只是警惕性高就能夠做出來的,要知道他若不是反應迅速,可能已經去見閻王了。
那是在戰場上,在無數次生死較量中訓練出來的條件反射。
戰澤野沒有懷疑唐七月的身份,否則老領導不會幫唐家保媒,只能說唐七月這個人有秘密,結合她給自己治療好的傷。
他這個小媳婦周身都是秘密呢!
「我說過不做假夫妻吧?」
戰澤野沒有繼續追究唐七月剛剛的行為,而是在唐七月要翻身離開自己身上的時候,側身把人壓在懷裡。
手指捏了一下她臉頰。
軟糯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我知道,那你倒是直接做真夫妻呀!」
唐七月握住臉頰上作怪的大手,想著遲早都是要來這麼一遭,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夫妻生活也不是難受,她倒是樂意嘗試一下。
可她帶著戰澤野的大手往自己身上落的時候,戰澤野卻鬆開了控制她身體的鉗制,而是把她抱在懷裡。
「明天還要上島,接下來有你忙的,我可不想你明天偷懶!」
準備好繼續的唐七月就那麼被拋棄了。
她明明感受到戰澤野的身體是正常的,怎麼就不繼續了呢?
難道是中看不中用?
唐七月開始相信唐春蘭說的話了,想著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她也就沒有點破。
調整好情緒,唐七月竟然再次睡著了。
她倒是睡著了,可戰澤野卻鬱悶壞了。
明明他已經恢復好了,卻在唐七月大膽引導的時候放棄了,他唾棄自己的行為,可此時再想繼續就有些過於刻意。
感受到身體的僵硬,戰澤野又唾棄了自己一番,最後還是選擇捏了一下唐七月的臉頰,不顧她睡夢中揮動的驅趕,抱著人貼在她脖頸處睡了過去。
這一夜的暗涌在天亮後就徹底被掩藏,唐七月起來的時候戰澤野已經不在房間裡。
沒有男人盯著,唐七月還感覺輕鬆不少,換好衣服,端著臉盆出去洗漱。
洗漱池子那邊,徐秋菊跟幾位軍嫂都在,他們在催促幾個孩子快點洗臉刷牙,看到唐七月出現都打了一聲招呼。
洗漱完,徐秋菊拉著唐七月提起一件事情:「嫂子,我聽孩子他爹說了,上了島可是沒有辦法跟外面聯繫,海島上連電話線都沒有呢,只有無線電還是保密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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