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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要是再受傷,她還得將人送回去,耽誤事兒。

後來她們又在鳳鳴山碰到過幾次。

那位姑姑人很好,給她帶好吃的,還送給她一支木簪。

再後來,年翠蘭突然不准她再去鳳鳴山,若敢再去,就打折她的腿。

李寄奴素來害怕養母,從此便再未見過那位姑姑。

直至後來,她成為暗衛,才得知鳳鳴山上竟有如此貴人。

現在想來,年翠蘭定是得了葉錦棠的吩咐,才會如此。

就是怕她得了不得了的靠山,以後不好處理。

姑姑真是好人,送她的木簪也並非凡品,而是西域進貢的罕見木料,堅硬無比,不懼水火。

也正是這隻簪子,讓李寄奴重生後脫離險境。

若是有機會,她一定要親自向姑姑道謝。

大堂中的父女二人心思各異,一時間無人說話。

『嗒、嗒、嗒』

「不愧是鎮南侯的女兒,遇到流寇臨危不亂,真有侯爺當年風範。」

竟然是夜朗庭。

李寄奴似並未聽他語氣中的陰陽怪氣,恭敬施禮:

「多謝殿下誇讚。」

葉思源恨不得將李寄奴嘴堵上,

「家中醜事,讓殿下看笑話了。」

夜朗庭也不生氣,指著李寄奴問道:

「侯爺既說是家事,那這姑娘是你何人?又為何鬧到官府?」

葉思源滿肚子的不願意,但也不敢造次,他心知大皇孫最厭惡後宅腌臢事,思索著開口:

「她是微臣流落在外的女兒。但今日之事究竟如何,微臣不敢斷言,但定會查出真相。」

夜朗庭的狐狸眼睛彎了彎,不嫌事大開口:

「李寄奴,你聽清了吧?你爹說會給你做主。」

說罷,頭也不回離開大堂。

李寄奴面色如常,恭敬施禮,但葉思源卻如遭雷擊。

他聽到了什麼?他的女兒,叫什麼?

李、寄、奴?

他堂堂鎮南侯,皇帝身邊的紅人,親生女兒叫李寄奴?

他此時的心情,除了對李家夫婦的憎恨,更多的,是在皇孫面前的丟人和尷尬。

但是,無論如何,這樣的名字都不能用了。

他想,等他回府後,定要與夫人重新想一個名字。

李寄將他心中想法猜透七分。

她看著父親眼睛,趁機開口:

「父親,我聽嬤嬤說過,皇城邊有一座大悲寺,還請父親允許我去求護身符。」

求護身符是假,夜潛明月苑才是真。她無法阻止葉錦棠自盡做戲,但她不能坐以待斃。

若此生葉錦棠不如此便罷了,她若再敢如此,李寄奴定要讓她吃個大虧!

睢縣距皇城不遠,主僕幾人很快到了地方。

李寄奴順著知客僧的指引,淨手燒香,拜佛布施,而後求來了六塊護身符。

當然了,布施錢是葉思源給的。

到了寮房,她拿出其中一塊,遞了過去,

葉思源有些意外,他以為李寄奴是為了求平安順遂的,沒想到他這便宜爹,也有一塊,

剛要伸手去接,李寄奴卻俏皮的搖搖頭,她眼似含星,舉起雙臂,要給他戴上。

葉思源是武將,從不信鬼神,平日裡與子嗣也不親近,孩子們對他更多的是敬畏。

冷不丁有個女兒願意親自給他戴護身符,讓他感覺有些古怪,心中某個地方柔軟了一下。

看著那雙純真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他竟真的矮了幾分身姿,戴上護身符。

李寄奴輕扯嘴角,很是滿意。

遠處準備茶水的劉嬤嬤險些將托盤扔地上,心中驚詫:

府中小主子,哪有不怕侯爺的?就連最受寵的二小姐,看見侯爺都不敢多說話。

這大小姐真不一般,才第一天見面,就能如此,往後這府中形勢,還真不好說。

她在心中默默記上一筆:雖然大小姐養在鄉野,但日後她可不能怠慢了!

金烏西墜,天空慢慢蒙上一層灰色,四周景物漸漸看不真切。

李寄奴估摸著時間,離開寮房。

大悲寺外有一處馬場,若是騎馬,她有把握三個時辰內趕回。

出了廟門,她腳步不停,向馬場而去。

然沒走幾步,借著月光,她看見一匹通體雪白駿馬,正在路邊吃草。

她眼力不凡,一眼看出此乃難得一遇的寶馬。

此等寶物,千金難尋,為何出現在這裡?

真是奇怪。

不過事急從權,這寶馬溫順,她又給馬診了脈,確定沒有異常後,她不再猶豫,策馬向皇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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