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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暴露,說不定會影響到大計劃。

她與老侯爺商議一晚,卻始終沒有想出太好的決策,最後決定先不管。

夜黑風高,鴉落枝條,細雨瀟瀟。

東宮議事廳中太子手握密信,上下快速掃了一遍後,不可置信看向暗衛,目欲噴火。

「這……怎麼可能!」

第72章 若想事成需助葉無雙(今日一大章)(求票))

「孤月武藝難尋對手,在天下第一暗衛的保護下竟然死了,是你瘋了,還是孤是否在做夢?」

議事廳中開著窗,秋風過堂,吹散樽藍香爐上冒出的煙,讓廳中眾人神情又凝重幾分。

追風仍是一身黑衣,後背挺直單膝跪地。

只有身軀微不可查的顫抖,以及連香薰都蓋不住的血腥味暴露了他此時的狼狽。

「屬下無能,遭人埋伏。三殿下派出的人里,只有我回來了。」

太子依舊眯著眼,他早已收起激動神情,此時看起來高深莫測,只有盤著頭骨的手多了幾分急躁,

「可知追殺你們的是何人?」

「看似一群流寇,卻帶著幾十隻惡犬。屬下觀他們行動章法有度,想來參過軍。卻並未看到熟人。」

太子輕按眉頭,重重嘆出一口氣,

他擺擺手,語氣多了幾分疲憊:

「去領五十板子,再去找張御醫拿藥。」

看著追風退下,太子心情極為複雜。

他既惋惜孤月的死,又不可避免的生出一絲慶幸。

他慶幸自己當初留了幾分心思,並未完全信任祁瑞銘。

若他將賭注全部放在孤月身上,那此時他便被動至極,

葉思源已先行,若等他從御書房離開後再派人,那麼他的人未必能追上。

若真將大皇子帶回皇城,實在是個大麻煩。

而他只是多了一番部署,沒想到偏偏派上了用場。

此時他手上的一對幼貓頭骨,看起來比上一對更加油潤。

可他此時的心境卻與當時大相逕庭。

「找人搜集葉思源的罪證,最好是能讓鎮南侯府背上滅九族的罪名。」

屬下領命正要告退,他又開口囑咐了一句:

「謹慎些,不要牽扯到其他人。比如叛國的罪名便不可取。」

他雖然痛恨大皇子,但到底是要做江山之主的人,自然不想讓真正的能臣受到牽連,

當然,葉思源除外。

太子還在與謀士商議接下來的動作,與此同時三皇子府中卻是另一番光景。

夜雲逸眼中除了哀傷,還有幾分慌亂,還有一絲不明顯的、對長輩的畏懼。

他正在安慰舅舅韓國公。

「舅舅節哀,本王未曾想姓祁的竟敢假傳消息,此事確是本王疏忽。」

此時的韓國公面色鐵青,顯然是一股怒氣沒發泄出去。

即便得知消息已經過了許久,可他隱在袖下雙手仍在隱隱顫抖。

寒山是他悉心栽培的心腹,本領高強、忠心不二,

將寒山放在夜雲逸身邊的目的可不只是栽培,而更多的是監視,還有對三皇子潛移默化的影響。

韓國公所圖甚廣,相比於地位尊崇的國舅,他更想做手握大權的攝政王。

而寒山是他成就大業路上一把鋒利的刀。

想到此,韓國公閉目,耳邊似又響起寒山少時跪誓:

「願為主公肝腦塗地!」

那是他親手從亂葬崗撿回的,多年栽培,終究折在北關。

按下心中哀傷,他狀似不經意抬眸,目光掃過夜雲逸,

看著外甥面上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心間遲疑。

他自覺還算是了解夜雲逸,

這孩子自小怯懦,向來沒有主意,遇到大事慣常是這幅不知所措的樣子。

如此,他心中懷疑散去了幾分,猜想此事與三皇子是被人算計了。

夜雲逸自是感受到了試探,他將茶盞一飲而盡,再次開口。

「舅舅,您看此事能否是太子做的局?只為了剷除咱們的心腹。」

夜雲逸將眼中的鋒芒藏的極好,此時換出一副疑惑之態,繼續開口:

「此事隱秘只有咱們三府的人知道。並且契丹邊防有不少太子的人能做出此事的,我想不到其他人。」

韓國公許久未言,似在專心想著事情。

又過了不知多久,韓國公忽然起身,不慎碰落茶盞,

看著舅舅揚長而去的背影,他自嘲一笑,他心中明白,這是在警告他「安分守己」呢。

可這江山,到底是夜家的,別說他不想要那個位置,即便他想,也不會拱手讓給韓家。

算計他,這將是韓國公這輩子做過的最蠢的決定!

下人收拾好碎瓷片,夜雲逸哼著熟悉的調子,看起來心情不錯。

他自斟自飲,一雙吊梢眼帶上了笑意,看來對茶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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