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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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孩子出生起便享盡寵愛,劉曼柔母憑子貴,他欲將愛妾抬為平妻,就連陸老夫人說庶長子可以記在她的名下,算作嫡子,他都不肯。

力排眾議記在斷了香火的二房名下,作為名正言順的嫡子。

而劉曼娘,也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不是為了子嗣納妾,他是真的愛上了劉曼柔,所以才會大費周章也要給她妻子的名分。

夢中的她因苦悶抑鬱而傷及壽數,承受著種種羞辱。

爾晴為護她被陸子宴親口下令,受仗刑而死。

如果,夢境是真,那便是老天憐惜她做錯了選擇,給了她重新來過的機會。

想通這一點,悶疼到麻木的心似乎灌入了一絲活力,謝晚凝抿了抿唇,用盡僅剩的勇氣,最後試圖挽回:「子宴哥哥,若是我說,我堅決不能接受未來夫君另覓二色,你還是不肯為我妥協一次嗎?」

陸子宴嗓音微沉:「你這是在為難我?」

「不,不是的。」謝晚凝苦笑,怎麼會是為難。

她只是不甘自己真心付出的姻緣斷絕於此罷了。

他們之間永遠都是她先妥協,她學著改變,學著體貼,他從來不肯退一步。

永遠不肯為她低一次頭。

問個清楚,好讓她徹底死心,斷了所有念想,所有僥倖。

總不能叫她這顆心一直受他影響,任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吧。

謝晚凝吸了吸鼻子,強忍淚意,抬頭認真的看向面前男子,「陸子宴,謝謝你沒有騙我,願意對我說真心話。」

第7章

至少沒有給她希望,而是選擇戳破她的天真。

也對,他沒有騙她的必要。

畢竟在他眼裡,她愛極了他,無論他多狠心無情,都會堅定的追隨他吧。

陸子宴看著她泛著紅意的眼瞼,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遠處的另外一位當事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近前。

應當是聽見了這邊的對話,一襲素裙的女子脖頸微傾,千嬌百媚的行了一禮,婉聲道:「妾身見過姐姐。」

謝晚凝身子驀然一僵,緩緩側身,她表情平靜:「你喚我什麼?」

女人似被嚇著了,瀲灩生波的眸子微睜,小心的看了眼陸子宴,囁喏道:「陸郎,妾身是不是逾矩了。」

「的確逾矩,」謝晚凝望著這位在夢中屢次挑釁自己的外室女,淡淡道:「我阿娘只得我一個女兒,並沒再給我添個妹妹,我也沒有隨處認妹妹的愛好,你且記好,下次不要喊錯了。」

「晚晚!」陸子宴雙眼微眯,目光如炬的看向她:「柔娘她孤身一人從汴州隨我來京,無依無靠,不過喚你一聲姐姐,也值得你這般擠兌?你何時如此刻薄了?」

「陸郎莫要為妾身同姐……同謝小姐置氣,」劉曼柔滿臉惶恐怯懦之色:「妾身只是想著咱們都是伺候郎君的,您是正室夫人,妾身喚一聲姐姐……啊!」

她的話還未說完,謝晚凝已經一掌摑上去,女人接的很好,柔弱嬌美的臉上頓時出現一個完整的巴掌印。

謝晚凝笑著揉自己掌心,漫不經心道:「本不想打人的,但是你欠打,我乃宣平侯府嫡長女,你是什麼身份也敢同我稱姐道妹?」

太可笑了,她阿娘尚沒有為她添個妹妹,就因為要嫁人,她便無端成了一個賤婢的姐姐。

夢中的她是瘋了嗎?

柔娘的臉快速腫起,她一手捂著臉,一手扶著肚子差點就要摔倒在地,哭的梨花帶雨。

陸子宴伸手握住她胳膊將人扯住,目光卻始終放在謝晚凝身上,面色已經陰沉的沒法看,所有耐心皆盡告罄:「你究竟在鬧什麼,這世間有幾個男人只有一妻,不納二色的?更何況的我陸家的情況?」

「陸郎莫惱,是妾身惹得謝小姐不高興,她出手懲治妾身也是應該的。」他身側的女人用帕子拭淚,滿臉淚痕,卻依舊委曲求全道:「妾身再也不敢了。」

謝晚凝目光看向面前這對壁人,當真是郎情妾意,襯的她成了話本里棒打鴛鴦的惡人。

靜靜對峙良久,她忽然好奇道,「你去汴州不過兩月時間,便遇到如此情投意合的姑娘,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才剛說完,見陸子宴驟然變冷的眼眸,又擺擺手,「不想說就算了。」

「平日裡經常看那些個話本子,不曾想天底下竟真有你們這等叫人聞之欲泣的有情人,」她感動的留下一滴淚來,伸手揩了後,贊道:「既然有幸見到了,那我自當成全。」

她以為他就算對自己態度日漸冰冷,也只是因為長大扛起重擔後,不得不變得沉穩。

這樁姻緣,他們兩心相悅,心照不宣,是不會有第三人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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