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
這樣的苦日子,他的晚晚已經過了一年,而他竟然還要讓她等兩年!
陸子宴痛恨交加,卻沒有絲毫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故事還在緩緩往前走。
或許是謝晚凝的冷淡讓陸子宴感覺到了不安,離京前的幾天,他天天都來韶光院。
他會開始問她白日裡都忙了些什麼,可謝晚凝已經沒有了訴說的心情。
見她興致不高,他便主動說起自己在外聽聞的閒事。
謝晚凝時不時嗯上一聲以作回應,再不復從前的熱情洋溢。
之前明媚嬌嫵的小姑娘嫁進來不過一年多,就已經在夫君日復一日的冷待里變得沉默寡言。
獨處的時間裡,除了床榻之上的糾纏外,兩人大多都是沉默以對。
可就連床笫之事,也再無新婚時的痴纏。
一個抿著唇隱忍,另外一個發著狠的作弄。
她越表現的冷淡抗拒,他要的越是勤,越是凶。
離京的前一夜,陸子宴踏著夜色到訪。
彼時,謝晚凝正在沐浴,他竟然直接闖了進去,爾晴和幾個小丫頭自然攔不住他,在旁跪了一地。
他揮退奴婢,緩步走進浴桶。
水汽蒸騰而上,裡面的姑娘身無寸縷,露出來的脖頸、鎖骨和肩膀上都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跡,美的像雪地里緩緩綻放開的梅花。
謝晚凝慌成一片,再度往桶里縮了縮,面上不知是羞惱,還是被熱氣蒸出來的紅暈。
陸子宴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兩人對視瞬間,謝晚凝看清他眸中的欲色,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顫聲道:「我妝發不整,不便見人,你先迴避一下。」
「晚晚忘了,你再狼狽的樣子我都見過。」陸子宴俯身湊近,低語:「不過,我們還未共浴過……」
說著,他的手探進水裡,謝晚凝急忙躲開,捂著胸口,重複道:「你先出去!」
陸子宴手頓住,見她確實不願在這兒,緩緩收了回來。
他似無奈道:「你我夫妻敦倫,何必如此拘謹。」
謝晚凝咬緊了牙齒,「是啊,我是你的妻子。」
可你對我同一個侍奉床幃的妾氏有何不同。
夜裡急色匆匆來,清晨饜足而走。
陸子宴不知道她所想,但能看出來她在委屈。
屈指颳了下她的鼻頭,輕嘆一聲,終於退了出去。
等她從浴房出來時,他坐在窗邊的軟椅上,目光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見腳步聲回頭,見她出來起身朝她走來。
謝晚凝袖中的手指猛地握緊。
陸子宴拿過軟帕給她擦拭長發,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僵硬。
「緊張什麼?」
謝晚凝沒有說話。
陸子宴眸光微暗,這段時間,她對他的話是越發少了。
「我明日要離京,」他一點一點拭乾她的發,語調平淡道:「少則三月,多則五月就回來。」
謝晚凝輕輕嗯了聲。
「我說我明日要離京了,」陸子宴目光一瞬不瞬望著她:「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希望你此行順利。」
「就這樣?」他的神情沉了下來。
謝晚凝目露不解,「不然?」
陸子宴沉著臉也不再說話了。
這些天來,他已經多次示好,退讓,她卻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之態。
似要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的表情實在不好看,謝晚凝心裡有些不安。
一直到髮絲干透,被他扣著手腕摁倒在榻上,下意識偏頭避開,對上他那雙沉冷的眸子時,急忙胡亂扯了個話頭。
「我前幾日剛繡了個香囊,你要嗎?」
陸子宴眸底冷色漸緩,鬆開她的手腕。
謝晚凝急忙從他身下鑽出來,跑去梳妝檯的側邊櫃的繡籃里,拿了只繡了只七彩福娃的香囊給他。
其實看花樣,這個香囊肯定不是送給他的。
可陸子宴急怒的胸口,卻瞬間被撫平。
素色香囊上的小娃娃繡的圓潤可愛,他心頭一軟,拇指輕撫精細的走線,怔怔的看著。
良久,他道:「晚晚,等我回來,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給你的一切,會比你所想的還要多。
他音色輕緩,好聽極了,可謝晚凝卻聽的一愣,目光落在香囊上,知道他可能誤會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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