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壓抑,「我去毀了好不好?」
「陸子宴!」
「乖,輕點喊,」陸子宴低低一笑,「這麼捨不得?我毀了他那張臉,你還會喜歡他嗎?」
「!!!」謝晚凝怒目圓瞪,「我當然……」
話還沒說完的下一瞬,赤紅著眼的男人已經俯身而下,吻上她紅潤的唇瓣。
他早想這麼幹了,早想覆蓋掉另外一個男人留下的痕跡。
他們得吻的多用力,才讓她的唇瓣到現在還腫成這樣。
一直被強行按捺住的酸澀,再度席捲而來。
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現她被那病秧子摁在懷裡,兩人動情交吻的畫面。
她是願意的!
她心甘情願被那個病秧子擁進懷裡!
陸子宴恨的要死!
他捨不得怪懷裡的姑娘,便只能怪那個除了一張臉,其他一無是處的老男人。
病秧子。
這樣的廢物,竟然也敢勾得他的晚晚動了心!
舌尖驟然而起的痛意,也只讓他頓了一瞬。。
緊接著更是毫無顧忌的繼續深入糾纏。
謝晚凝後背抵在窗台,推拒的雙手被他單手鉗制在頭頂,下頜處還被他另外一隻手控著,腿也被他逼近的身子鎮壓。
整個人,除了被他撬開的齒關,竟然一點都掙扎不了。
這已經不能稱作是親吻。
這是撕咬!
她單方面的撕咬。
滿嘴的血腥味,才是他的。
可面前的人卻像感覺不到痛意,吻的很是專注動情。
謝晚凝舌尖都被親到發麻。
最後的最後,她腿軟的站不住,被他箍著腰抱在懷裡吻,就連牙齒都使不上勁。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願意鬆開唇,一點一點吻掉她唇邊溢出的水潤,抵住她的額頭低喘。
「別再、讓他親你了。」他渾身肌肉緊繃,已經動情到了極致,強自忍耐的欲望,從嗓音透了出來。
「你當時的感覺,我已經體會了個徹底,確實很不好受,……可我沒有這麼吻過別人。」
你卻真的同另外一個男人耳鬢廝磨過。
第103章
他鼻尖蹭了蹭她的,貼著她的唇廝磨,又恨又妒。
「他有哪裡比得過我,你要移情於他?」他握著她的手,摁在自己心口,道:「這裡很疼,疼了很多很多年,你別讓它再疼了行嗎?」
手掌下的心跳很快,謝晚凝終於得以喘息,她微微合著眼,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陸子宴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沒忍住又去尋她的唇,溫柔的吮吻。
他痴迷這種同她親密的感覺。
吻到幾乎失控時,箍在女孩腰間的手難耐的動了動,搭到了那根腰帶上,謝晚凝能清晰的聽見他的吞咽聲,似在猶豫什麼。
最終,那隻手停頓良久,沒有動作。
他將臉埋在她脖頸間,努力平息身體的情潮,就像抱著自己最重要的寶貝,手臂半點也沒有鬆開懷裡姑娘的意思。
嗅到女孩身上的甜香,他喉結微咽,低低喘著氣,只覺得自己忍的生疼。
…………
空曠的室內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謝晚凝緩緩抬手擦拭嘴唇,微微合著的眼眸掀開,手就被扣住。
陸子宴頭都沒抬,依舊埋在她脖頸肩,卻像長了眼睛似的,直直扣住她的右手,自她袖間將一支玉簪取了出來。
「乖,我現在難受的緊,你別招我。」他頓了頓,啞聲道,「也別動,一下都別動。」
他的威脅很奏效,被搶走玉簪的謝晚凝確實不敢動彈。
她僵著身子背靠窗邊,面前男人緊貼著她,幾乎毫無縫隙,鼻息之間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脖頸、耳畔。
他的手甚至還搭在她的腰帶上,似乎打算忍不住了就直接動手。
她怎麼敢動!
良久,耳邊的喘息聲趨於平靜,謝晚凝微垂著眸子開口道:「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你不如想想,要怎麼樣才願意跟那病秧子和離,重新嫁給我。」
陸子宴唇蹭了蹭她頸邊的軟肉,嘆道,「知道嗎,西域有一種毒花,它的種子可以叫人成癮,使人癲狂,離不開戒不掉,我曾特意服用過……最後發現,相較於你,它不過如此。」
她才是他的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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