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合著雙眼靠在車壁,儼然已經有些薄醉的男人,陳曦兒雙膝跪地,沒有席間嫵媚多姿之態,語帶哽咽道:「多謝陸大人相救。」
陸子宴緩緩睜眼,半點不感興趣她的經歷,問也沒問『相救』二字從何說起,只蹙眉道:「閉嘴。」
陳曦兒渾身一顫,不敢再言,沒有被喚起,還只能維持僵硬的跪姿,跪在原地。
等到下車時,已經膝蓋酸軟,走路都不穩,叫人看了,還以為車上發生了什麼只可意會之事。
鳴劍瞧在眼裡,也以為兩人已經成事,心裡有些暗喜。
他早看出主子對謝家姑娘的執念,如今肯將視線投注道其他女人身上,哪怕是替身,也是一件大喜事。
於是,等陸子宴沐浴出來時,看見的便是衣著輕紗,酥胸半露的女人躺在他的榻上。
他腳步頓住,眼神驟然冰冷,猛地抄起一把玉壺砸向房門。
「給我滾進來!」
房門被推開,鳴劍走進,瞧見榻上嬌軀半露的女人,急急垂下頭,不敢多看。
陸子宴氣笑了,「你安排的?」
「……是。」鳴劍總算知道自己辦錯事了,他羞愧的低頭,「屬下這就去領罰。」
「等等,」陸子宴指了指床榻,道:「賞你了。」
「不!」一直縮在榻上的女子急急出聲,「曦兒是您的人。」
陸子宴理也不理,對傻了眼的鳴劍道:「不是讓你娶,先上了,後面我還有用。」
說罷,他抬步朝門口走,身後傳來一道悶聲,是卷著被子滾落在地的聲音。
陳曦兒哭道:「求您看在表姐的情面上,不要這般折辱人。」
表姐……
陸子宴眸色一冷,緩緩蹲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垂眸看了眼,道:「誰跟你說,你跟她像的?」
「……是姨娘。」陳曦兒眼神微閃:「曦兒幼年在京城時,曾同表姐見過幾面,求您看在她的……」
下頜猛然而起的疼痛,讓她說不下去。
「不要再提她。」陸子宴鬆了指尖,站起身道:「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哪來的回哪去,要麼生死皆由我命。」
陳曦兒道:「曦兒是您的人,生死本就由您處置。」
陸子宴嗤笑了聲,偏頭看向鳴劍,「要嗎?」
鳴劍急急搖頭。
開玩笑,這女人長的跟謝姑娘這樣像,他敢上才怪。
「行,」陸子宴垂眸看向跪伏在地的女人,淡淡道:「記好了,你永遠不會是我的人,再讓我聽見這話,你這條命就保不住了。」
他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殺意,陳曦兒再也沒有半分僥倖,急急磕頭,「是,曦兒知道了。」
鳴劍將人帶了出去。
但女子身上的脂粉氣在室內久久不散,陸子宴看了眼被躺過的床榻,轉身離去。
庭院外,月亮高懸於空,清冷的光芒一如往常灑向人間。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本要去書房的腳步停住,陸子宴立於連廊上,怔怔的望著月色。
直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才微微動了動脖頸,道:「你說,此時此刻,她在做什麼?」
「……」鳴劍靜默了會,道:「大抵是睡了吧。」
也不看看什麼時間了,就算沒睡,那也是準備睡了。
心酸於自家主子的求而不得,鳴劍寬慰道:「您放心,謝姑娘並未同那人同居一室。」
放心……
陸子宴幾乎想笑。
他能放什麼心?
見不到人的每一天,每一夜,他都不曾安心。
擔心這些天她同那病秧子相處,是否處出了更多的感情。
擔心她將自己徹底拋之腦後。
擔心…她有沒有遵守承諾,不讓那病秧子親近…
還擔心那病秧子萬一又行了該怎麼辦?
還好,青州城一切已經妥當,明日他就能啟程回京。
不知他離京的三月時間裡,那狠心的姑娘,有沒有哪怕一瞬間,想起過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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