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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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身患隱疾的男人,還有宮裡的內監們,沒有了正常的發泄途徑,便以折磨女人為樂,這樣的事,陸子宴聽過不少。

他自認已經安排的周周到到,無論哪方面,都算對症入藥。

而裴鈺清對他的謀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脊背挺直,盤膝而坐,眸光微微垂下,淡淡地看著。

忽然,他眼神一滯,似乎呆住了。

只見被十來名舞姬圍在中間的姑娘,遮面的輕紗緩緩滑落,唇瓣勾起一個弧度,眸光瀲灩著笑意朝著這邊覷來。

不算明亮的光線下,這姑娘美的艷麗奪目。

裴鈺清恍惚了一瞬,那一瞬,他以為自己看見了謝晚凝。

這樣的變化,自然是被一直關注他的陸子宴盡收眼底。

見他如此,陸子宴輕敲桌面的手頓住,一個眼神瞥向陳曦兒。

對方當即會意,明白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

蓮步輕移,一點一點朝著這邊湊近,最後水袖輕揚對著二人的門面就是一拂。

端的是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水袖掃過來的瞬間,陸子宴眉頭一皺,下意識就要避開,可為了不功虧一簣,愣是忍住了。

女郎身上的甜膩的香粉落在他們臉上,腰肢順著膝蓋的彎曲軟軟垂下,「奴曦兒,見過二位大人。」

就連聲音都柔媚入骨,光聽著都要酥了身子。

裴鈺清垂著眼皮不說話,任由姑娘軟軟的跪在他腳邊。

見狀,陸子宴暗自嗤笑。

想著這老男人就是靠這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去勾他的晚晚,恨的牙都要咬碎。

他垂眸命令道:「將臉抬起來。」

陳曦兒依言抬頭,細嫩的脖頸揚起,不勝嬌柔道:「奴願跟在大人身邊為奴為婢,求大人眷顧。」

長的跟謝晚凝有六分相似,就連巧笑嫣然的模樣都像極了,偏偏這麼柔順卑賤,可由你隨意對待。

裴鈺清掀開眸子看了她一會,沉默幾息道:「在哪兒找來的?」

「還用得著找嗎,這樣的整個大汗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給你尋來,」陸子宴道:「要年紀小的對吧,這個今年才剛及笄,喜歡嗎?」

「喜歡的話,她就是你的,」他幾近推心置腹:「你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拿上身家性命來跟我作對。」

說著,他對著跪在地上的陳曦兒道:「還不敬裴大人一杯,從今以後,他就是你的主子了。」

陳曦兒自詡也算見過世面,可面對這兩個男子的注視,卻依舊有些心臟砰砰跳。

不同於往日裡的故作羞澀,她是實打實的被看紅了臉。

只感覺面前這位裴大人的目光深邃,周身氣勢比起她那位封疆大吏的親爹都要足一些,看上去位高權重,光是不經意間掃上一眼,都能將魂吸了去。

比起跟在那殺神身邊,確實要好太多了。

她眼裡盈著情愫,款款抬手,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奉到他面前,柔聲道:「求大人將奴留下。」

這樣的美人求垂憐,恐怕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

可裴鈺清卻再度垂下了眼皮,淡淡道:「家裡已有愛妻,多謝陸大人好意,不如你自己收了吧。」

瞬間,陳曦兒面上的羞意褪了個乾淨。

想她美名傳遍青州城,自幼無論去哪家做客,聽的最多的就是讚美之詞。

不知多少公子哥兒拜倒在她的羅裙之下。

父親看重她的美貌,沒有輕易許婚,只道要為她謀一樁好姻緣。

結果真被獻出來,卻接連碰壁。

一個個都瞧她不上!

這樣的結果,陸子宴已經有所預料,他並不失望。

只是擺擺手,示意陳曦兒退下。

可對方卻先一步伏在裴鈺清膝上,嬌柔哭道:「大人救救我,您不要我,等著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裴鈺清扣住她的肩,將人推遠,「你死不死,與我何干,求我不如求你主子。」

知道此計不成,陸子宴揮揮手,鳴風將人捂著嘴拖了出去。

「她是青州刺史陳穩之女,生母是曲城侯府的庶女,論起來算是晚晚的表妹,在青州時被其父獻給我,我想你既然喜歡年紀小的,便打算借花獻佛,」

他笑道:「你既然不收,那我只能原路退回了。」

原路退回陳家,按照這樣一個賣女求榮的父親,能落個什麼好下場自不必說。

若是這樣倒還有一條命可火,可重要的是,陳穩貪污受賄的證據他已經收羅齊整,這會兒都已經擺在御案前,就連陳閣老或許都要落馬的案子,一個青州刺史更是難逃一死。

「都說裴大人心懷大義,愛貧惜弱,」陸子宴道:「若是心存不忍,可以將人收了,便是不能行事,多少也能聊以慰藉。」

便是不能行事……

裴鈺清平靜的神色頓時怔住,掀眸朝他看來。

陸子宴笑道:「此乃晚晚當日親口告知,不會有錯吧?」

他雖然笑著,但眼底的挑釁毫無掩飾。

兩個男人彼此針鋒相對,火花四濺。

半晌,陸子宴道:「這樣的事,我不會傳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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