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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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還真是得了消息,前來質問。

難怪從進門開始,就透著一股不對。

謝晚凝正心思急轉,想該如何破局,捏著她下頜的手卻微微用力,將她的臉再度抬高了些。

「還真是騙我的啊……告訴我,看我被你耍的團團轉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將額頭抵了過來,垂眸看著她,聲音溫柔:「這麼報復我痛快嗎?」

謝晚凝心頭狠狠一跳,險些被他這個聲調嚇的腿軟,下意識就想避開他的靠近,可下頜的手不容她逃脫。

她朝後退了一步,他就逼近一大步,這還嫌不夠,另外一隻手又握住她的後腰,徹底將人扣進懷裡。

他們離的很近,幾乎貼在一起,她在他懷裡被迫仰著頭,額間相抵,四目相對。

征伐多年的殺將,都不需要沉了臉色,只站在那裡,就足以叫人心生畏懼,之前他在她面前從來都是收斂著鋒芒,就算冷著一張臉,也嚇不到她。

可此刻,他眸底漆黑,似在凝聚風暴。

謝晚凝光看著都有些腿軟,她咽了咽口水,強自鎮定,「我沒騙你。」

陸子宴古怪一笑,「是嗎?你還想告訴我,裴鈺清是個廢物?」

謝晚凝正要說話,可嘴唇卻被他的指腹摁住。

「行了,你省省勁兒,我自己檢查。」

說著,他抬手對著她肩頸輕輕一點,還在努力掙扎的姑娘霎時間就僵住了身子,除了那雙漂亮的眼珠子還在努力瞪人外,一動都不能動。

陸子宴低頭去親她的眼睛,溫熱的唇貼在她顫抖的眼皮上,滿是愛憐。

可手一點也沒停,十分熟練的解開她的衣帶。

寒冬臘月,她穿了好幾件衣裳,他一層一層的解開,耐心極了,最後手探入右側衣襟,微微用力。

謝晚凝右半邊身子,連同手臂一起暴露在冷空氣中。

細嫩的鎖骨凹陷出一道淺窩,藕色的貼身小衣系帶還掛在脖頸上,薄薄緞面下,是女孩最嬌軟的胸脯。

可這樣的風景,陸子宴卻視而不見,目光逕自落在她右臂內側,驀然頓住。

明明是大雪紛飛的寒冬,四肢百骸流淌的血液卻滾燙到灼痛,他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僵硬的看著。

室內一片死寂。

他神情過於可怕,可怕到謝晚凝連憤怒都消散。

等陸子宴抬頭時,對上的就是她已然變得有些膽怯的眼神。

「真是好樣的,」他嗓音嘶啞哽咽,嘴唇快速的顫了顫,「謝晚凝,你知不知道敢騙我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謝晚凝說不了話,她穴道被點,一句辯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哪怕點了穴道,她的身子依舊隱隱發顫,眼神里的瑟縮之意,讓陸子宴忽然就失了控。

拽著她的胳膊將人扯進懷裡,低頭覆上她的唇,發狠的親吻。

「冷嗎?」他銜著她的唇瓣,「馬上讓你熱起來。」

說著,他的手直直鑽入女孩貼身小衣里。

握住的瞬間,他喉間再次哽咽了聲,「小了點,他沒給你好好揉揉嗎?」

「那個病秧子用的舒服嗎?」

「他是不是很會討你歡心?」

粗糲的指腹毫不留情的捻弄。

「你也真是不挑,他年長你十一歲,過完年二十有八,能有我好嗎?」

「試過我,你真能瞧上他?」

他們青梅竹馬,從小到大她是他身邊唯一的姑娘,他們是少年夫妻,成婚兩年,在那兩年裡,他的確隱瞞許多事,讓兩人起了誤會,讓她傷了心。

但他這麼愛她,一日比一日更愛她,她真的感覺不到嗎!

他是不善言辭,說不來那些哄人的情話,可新婚夜她一喊疼,他就住了手。

即便自己忍的生疼,也捨不得讓她疼。

成婚第二日,他將自己所有私產交給她。

忙到分身乏術,但只要有時間就去看她。

他是不夠溫柔體貼,但床上床下都沒讓她受過累,從來只有他伺候她的份,她什麼時候伺候過他一回!

這些細枝末節里的愛意,他不信她半點都感覺不到!

他是做了許多錯事,生了許多誤會,可就算有再多的誤會,她可以隨意懲罰他,不能這樣欺騙他!

怎麼能跟這樣欺騙她!

陸子宴滿心絞痛,恨意發狂。

瘋起的毀滅欲幾乎要按捺不住,手掌順著腰線往下探。

直到乾燥的唇,嘗到了咸澀的濕意,已經握住她襦裙腰帶的手忽然就僵在原地。

「哭什麼?」他沒在動作,手虛虛握住她的腰,唇離開她面頰,抵住她的額頭,垂眸同她對視,「這麼受不了我碰你?你哪裡我沒碰過?」

謝晚凝說不了話,當然回答不了他這樣的流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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