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沒有將人護好的報應。
粗糲的指腹緩緩抹去她面頰上的血漬。
然後,握著她的手,探入自己衣襟,摁在那顆跳動的心臟上。
謝晚凝指尖微顫,看見他沖她擠出一個笑。
那笑意帶著幾分絕望,她有些失神的瞧著,就聽他道:「它生病了,你對它好點行麼?」
指腹下是他強勁有力的心跳,不像生病的樣子。
可他確實屢屢吐血。
謝晚凝咽了咽口水,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她苦口婆心的講過道理,怒到極致時也曾罵過他。
為了逃開他身邊,該做的……不該做的,她都做了。
結果,到了這樣的局面。
她還有他都幾乎走到了絕境的局面。
早知如此,她……
謝晚凝閉了閉眼。
就算早知今日,她又能怎麼辦呢。
「你放手吧,算我求你了。」她幾乎在哀求,「我前世種種,就當是一場夢行麼,你別在執著了。」
陸子宴垂下眼:「死也不放。」
「我跟他已經圓房,」謝晚凝道。
「沒有關係,」
聽見圓房,他已經不再暴怒,面色也變得波瀾不驚,只有眼神透著殺意,一字一句道:「我會血洗這個恥辱。」
「……」這樣的油鹽不進,讓謝晚凝啞然失聲。
可她能怎麼辦,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開。
甚至,她完全相信,自己今日就算沒有出門,老老實實窩在裴家,他照樣能站在她面前,無所顧忌。
「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放過我?」她慘然一笑,幾近絕望,「為什麼就不能讓我過平靜的生活。」
陸子宴並不比她好受,吐血過後的面色本就難看,聞言心口波瀾再起,又被死死壓抑。
「你忘了嗎,當日在別院,我給過你機會的。」
他湊的很近,獨屬於他的壓迫感很重,若是平常,謝晚凝早就該努力躲開,可現在,她只是麻木的站著,由他靠近。
「晚晚,你該繼續夢下去,」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輕輕嗅了嗅,道:「如果你能見過在你離開後,我變成了什麼模樣,就會明白,我放不了手。」
無論他們成了什麼樣的局面,他都放不了手。
「你知道我中暖情散的那兩個時辰在想什麼嗎?」
「我想的都是你,想過去沛國公府找你,想吻你……」
陸子宴喉結滾動了一下,「……最後,怕你又惱我,所以我沒去。」
他自詡鐵骨錚錚,行事乾淨利落,從不拖泥帶水,可只要牽扯到這個姑娘,便開始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
若是換了前世的他,哪裡會讓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局面。
從覺醒記憶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只能在他身邊帶著,活動範圍不能超過三丈之內。
他不可能放她回去,讓她跟其他男人同床共枕。
可她用死來威脅他!
他沒辦法,她的生死確實是他的死穴,他怕的要死。
陸子宴笑了聲,唇貼上她的脖頸,緩緩摩挲,有那麼一瞬間,他想過重重咬她一口,最好咬到她皮開肉綻,鮮血橫流,可最後,他也只是深吸口氣。
「我忍的很不好受,真的。」
同樣中了藥,他自己強忍欲望,而他惦記到瘋魔的姑娘,卻給其他男人當了解藥。
這樣的事,是他自己一手促成。
他連責怪她都不能。
光是想想都讓人恨之欲死。
謝晚凝一動不動的站著,任他發著瘋。
直到看見他去解自己的腰帶,瞳孔才猛地一縮。
陸子宴一手摁著她的手腕,讓她掌心緊貼自己胸口,另外一隻手去解自己腰帶。
很快,又握著她的手,一點一點往下,滑入自己的腰腹。
他低低喟嘆,扣住她僵硬的腕骨,「你摸摸我。」
指下是他緊繃的腹部肌肉,謝晚凝麻木的心再次受到重擊,僵硬的動了動,就聽見他呼吸驀然一僵,旋即變得粗重起來。
「陸子宴,」她唇瓣輕顫,「你是不是只會發情?」
陸子宴低低一笑,「我會的很多,不過發情只對你一個。」
他摁住她的手腕,繼續往下,唇叼住她的耳垂,道:「我餘毒未清,晚晚,你別厚此薄彼,也給我解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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