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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確實有些惶恐不安。

「擔心這個?」裴鈺清思忖幾息,道:「府里只有萱兒跟曹家姑娘關係不錯,你可把你昨日遇見的事跟她說說,叫她堤防些,不要被人利用,不知不覺做了錯事。」

昨日遇見的事……

眼前又閃過那荒淫的一幕,謝晚凝面色有些難看,這怎麼好跟個姑娘家說。

她道:「那我就跟她簡單透個底吧。」

昨夜對他,她也只是簡單提了下,撞見二皇子跟曹瑩兒偷情。

因著裴鈺清早就知道,故而也沒多問。

而這會兒,他聞言,卻垂眸看她,有些好奇的問:「不簡單又是怎麼個說法?」

謝晚凝腳步一頓,旋即沒好氣道:「你連花樓都逛過,還能不知道姑娘們伺候人是怎麼伺候的嗎?」

裴鈺清:「……」

「逛過歸逛過,但真沒見識過那些東西,」他捏捏她小臉蛋,語調無辜,「晚晚知道的,那次是那人選好地方,給我下的帖子。」

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堅決不能叫這個肚量不大的姑娘,知道京城兩家青樓都是他名下的產業了。

而謝晚凝聞言,果然再度覺得陸子宴真不是個東西。

為了陷害情敵,又是請逛窯子,又是下情毒,又是送女人。

沒有一件磊落手段!

安靜了會兒,裴鈺清忽然道:「你究竟瞧見了什麼?二皇子……」

「沒有!」謝晚凝忙不迭打斷,「什麼也沒瞧見!」

這反應還有什麼好說。

裴鈺清話音頓住,下頜不自覺緊繃,許久沒有說話。

好半晌,才笑道:「不要緊,以後只許看我的。」

「……」謝晚凝一默,緩緩瞪大眼,「裴長卿,你真不要臉!」

裴鈺清笑了聲,並不反駁,而是接著之前的話頭道:「你不要害怕,軒華院內奴僕不多,都是我的人,二皇子就算確定是你撞破,欲暗中謀害你,難度怕不亞於登天。」

至於她每次出府遊玩赴宴,所用吃食,也都是跟各家貴女們一起,要出事那也是一起出事的大案,必定嚴查到底的。

即便二皇子真有歹心,也得看敢不敢這麼做。

第163章

經他一番話,謝晚凝確實放心了不少。

轉而,她又想到宮裡的淑妃娘娘和大皇子。

那日元宵宮宴上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陸子宴對她的執著,被淑妃瞭然於心。

這幾月來,陸子宴在朝堂上的氣勢愈發強盛,壓得大皇子和二皇子這兩位先前的熱門儲君人選幾乎喘不過氣。

他不但是皇子中唯一封王的,更是唯一一位有實權的,又是元後嫡出。

從出身,到個人能力,無一不是翹楚,半分弱點都沒,也就是為人冷傲了些。

但人家年少成名,又是個功勳卓越武將,沒有文人的謙遜也完全可以理解的嘛。

就算最嚴苛古板的大臣,也挑不出一點錯。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位橫空出世的五皇子,是當今聖上最為屬意的太子人選。

陸子宴的登頂之路幾乎已經暢通無阻。

皇位的爭奪哪裡有什麼情面可講,等到窮途末路之時,淑妃和大皇子,會不會又打起她的主意?

就算謝晚凝不想承認,但堪稱無堅不摧的陸子宴唯一弱點,好像真的只有她。

而她,因為他的執拗,今生或許又會被迫捲入儲君之位的爭奪中。

許是被陸子宴糾纏太久,久到已經麻木,謝晚凝連憤怒的情緒都提不起來,只心頭無奈,「我確實不能用來路不明的東西,免得被人不知不覺害了去。」

「這麼害怕?」裴鈺清頓足垂眸,見她神情不似開玩笑,握住她的手,一語中的道:「擔心被陸子宴連累?」

「有警惕性是好事,但多思傷身,」謝晚凝尚未說話,他輕輕一笑,寬慰道:「我給你再安排幾個暗衛,就算離京也會讓裴洱留下照應,你若還是不放心,那便儘量少出門,明哲保身。」

如他所說,就算那些人真動了什麼壞心思,再有手段,也絕無可能伸進軒華院來作妖。

謝晚凝深以為然,她道:「裴洱就算了,他是你的長隨,留給我算什麼事,況且你離京在外,比我危險多了,身邊更需要得力的下屬。」

裴洱在裴鈺清身邊的分量相當於鳴風鳴劍在陸子宴身邊的分量,那是絕對的得力心腹。

裴鈺清但笑不語,對他來說,這不過一件小事,既然決定了,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麼。

謝晚凝又道:「你定好何時離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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