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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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謝晚凝面色白了又白,一顆心直直往下墜,只覺得天大地大,竟然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被擄一番,她還能去哪?

粗糲的指腹落在面上,謝晚凝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落了淚。

「別哭,」陸子宴索性上了床,握住她的肩,垂下頭看著她,認真道:「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所有人都只會知道,是我思念成疾,膽大妄為,派人入京連夜將你擄來北疆。」

「至於金無忌,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活著回去,」他聲音輕柔,耐心哄著,「別害怕,你不會身敗名裂,一切都是因為我愛慘了你,是我的錯,你是受害者。」

而你會順利成為我的太子妃,我的皇后,我唯一心愛的姑娘。

世人只會知道,我有多愛你。

至於你所受到的羞辱,會隨著金無忌的死,徹底埋進土裡。

陸子宴輕輕一笑,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晚晚,一切交給我,我會將你高高捧起,立於萬人之上,而你清白、潔淨、善良、無辜,只需要高坐雲端俯瞰世人。」

他早在得知這姑娘被金人擄走時就開始著手應對辦法,他明白她最在意的,也在認真為她籌謀,為她解決所遭遇的難題。

此時此刻,字字句句,全然在為她考慮,

謝晚凝呆呆的看著他,像是從來不認識一般,目露惘然。

良久,像是終於理解了他話中之意,她的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

前世今生,足足兩輩子,面前這個男人給她的印象只有冷漠、專制、蠻橫、不可一世。

上輩子,他甚至都不曾對她說過半句軟話,哪怕在榻上最痴纏的時候,也只是吻的激情些,剩下更多的是急切占有。

她能感受到他喜歡擺弄她的身子,至於憐惜和愛意,或許他隱藏的太好,或許她太遲鈍,總之她從未感受他對她有過這種東西。

這輩子就更別提了,他活脫脫就是一個瘋子,讓她甩不脫,逃不掉的瘋子。

他說過很多次愛她,其實她是嗤之以鼻的。

這樣一個偏執的瘋子,怎麼會懂愛人。

可現在,她竟然能感覺到他的溫柔。

多奇怪,『溫柔』這個詞,竟然能跟陸子宴這樣的瘋子沾上邊。

謝晚凝心劇烈跳了下,眼神漸漸清明,「若是這樣,那你就是強奪臣妻,你會成為天下人口誅筆伐的對象,史書也不會放過你。」

陸子宴拍拍她的腦袋,哄道:「只要我活著,便沒人敢來指摘我,至於死後,……那些身後名,我從不在意。」

強奪臣妻?

他早就打算這麼做了,如今不過是提早了些,又算得了什麼。

「值得嗎?」謝晚凝滿心複雜,嘴唇艱難扯了個笑,「你一生抵禦外敵,建功立業,不該如此注重兒女情長。」

人活一世,享受了功名利祿,登臨至高位,手握生殺大權,無人可制衡,若說還有什麼所在意的,不就是身後名嗎?

這姑娘鐵石心腸的很,多難得在自己面前出現動容之色,陸子宴心中歡喜起來,低笑著道:「這就感動了?……感動的話,就以身相許如何。」

謝晚凝:「……」

她無語凝噎,滿腔的複雜情緒被他這麼一打岔,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正要說點什麼,下巴被握住抬起,他低頭湊近,直接吻了上來。

唇瓣貼合在一起的瞬間,謝晚凝急急忙忙避開,「不要!」

隨著她的避讓,陸子宴唇落在她側臉上,他呼吸微滯,輕輕道:「別怕…別怕…」

「我不逼你這個,但我也做不到再放你回去,」他退開了些,垂眸望著她,「晚晚,你也理解一下我,我真的怕了,我不想再經歷你生死未卜的絕望。」

天崩地裂也不過如此。

腦海里又迴蕩著他雙膝重重跪倒在地的那幕,謝晚凝緊抿著唇,還在試圖做最後的掙扎,「我落在金人手裡這麼久,已是殘花敗……」

「住嘴!」陸子宴面色一變。

「這是事實,」謝晚凝沒有退讓,而是抬頭同他對視,「還記得被你親自下令勞軍的劉曼柔嗎?……我所遭受的經歷,同她差不多。」

她死死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裡面找出哪怕一絲的芥蒂、嫌惡、難堪、僵硬。

但是沒有,他眼裡什麼也沒有,而是掐著她的下巴,低頭湊近,狠狠親了一口,道:「那些算不了什麼,是金無忌該死,你一直很好,往後不要再說這些輕賤自己的話。」

說著,他又勾唇笑了下,「我的晚晚驕矜自傲,不是最不喜歡讀那些女學書嗎?說那些都是酸儒們為了打壓女子寫出來的,用貞潔、婦道把你們束縛住,你說的很對,回頭我就下令把它們禁了。」

謝晚凝攥緊手中的棉被,對自己的心跡變化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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