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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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宴御下極嚴,書房這樣的重地,不是發生了天大的事,絕無可能慌成這樣。

他面色一下沉了下來。

沉冷的面色在來的人話語裡勃然大變,「你說什麼!」

「屬下無能,將…將謝姑娘跟丟了,」

侍衛跪在地上,凜凜寒冬額上竟全是冷汗,重複一邊方才的話,「姑娘進了一家成衣店,屬下幾個男人不方便跟著入內,只在外候著,卻許久不見人出來……等屬下們進去尋時,裡頭已經不見人了。」

「可是被賊人擄了去?」陸子宴豁然起身,「你們在外等了多久?那家店可圍了?」

「並無賊人蹤跡,裡頭也沒有發生過打鬥,成衣店並無後門,那店掌柜說……」

侍衛面上閃過猶疑,被陸子宴狠狠一喝後,才道:「說是謝姑娘選了一件粗布棉衣,自個兒離開了。」

北地冬季嚴寒,每個人都是從頭到腳都裹的嚴嚴實實,又恰逢年關,成衣店裡生意好的很。

謝晚凝考慮了幾日,最後還是選擇用這法子離開。

在人來人往的成衣店裡,在幾名侍衛眼皮子底下,換上一身最不起眼的衣裳,就這麼走了。

這法子簡單,但她有最大的優勢。

那就是陸子宴對她不設防,幾個侍衛也對她不設防。

他們跟著她出來是採買的,不是帶犯人出來放風,謹防她逃跑的。

所以,她就這麼溜之大吉了。

陸子宴面上的神情在一瞬間完全凝滯住,仿佛不能理解什麼叫『自個兒離開』是個什麼意思。

室內陷入短暫的安靜,跪地稟告的侍衛額上的汗終於滴落下來。

鳴劍脊背僵硬,心底有些不安,正要說些什麼,就見書桌旁直挺挺站著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低笑。

那笑聲低沉,壓抑了無數情緒,叫人聽的不寒而慄。

陸子宴似自言自語般輕嘆道:「她跑了…」

第201章

現實擺在面前時,再去回想之前兩人相處她的種種異常,陸子宴一顆心直挺挺的往下墜。

難怪她對自己的態度忽然間就軟和了下來,也不再提及讓他放過裴鈺清。

甚至昨夜答應同他在湯浴池裡歡好,主動抱他,吻他……

他滿心歡喜以為她被自己打動了,結果卻是麻痹他警惕的手段罷了。

若兩人關係繼續僵持,她一旦出府,他必然會派親信將人看仔細,哪裡能叫她這麼輕易逃了!

逃了!

『砰!』的一聲。

沉重的實木書桌被他一掌拍的四分五裂,陸子宴深深吸了口氣,可滿腔的怒意根本壓不住,反倒讓他冷峻的面容顯出幾分猙獰。

「去!召集人手,封鎖城門,將人給我找回來!」

「是!」侍衛叩首領命離去。

只要人還在城裡,如今城門一封,再挨家挨戶的搜查,不怕找不回來。

可若…

陸子宴望向側立一旁的鳴劍,問:「那病秧子到哪兒了?」

「算算時間,這會兒該到雲州城了…」自己心心念念想娶的姑娘就這麼跑了,鳴劍根本不敢去看主子的面色,將頭壓的極低,小聲道:「謝姑娘不知道那人的蹤跡…應當不是去尋他…」

許是話說到後面,他自己也覺得可信度極低,說不下去了。

心裡對逃跑的謝晚凝真是升起了萬分的怨懟。

他們家主子是功震朝野的少年英傑,對她幾乎是捧在心尖尖上疼寵,知道她出了事,連戰事都不管不顧奔襲幾個日夜將她救了回來。

為了她,甚至給手下敗將下跪。

誤會她被辱,也依舊不離不棄,視若珍寶。

這樣滾燙的愛意,都捂不熱那顆冰冷的心。

這會兒,謝晚凝在鳴劍眼裡,簡直是冷血無情的代名詞。

要他看,對這樣沒有心的女人,就該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回去。

溫柔小意沒有用,便也使些欺辱掠奪的手段,叫她知道知道利害。

省得愈發有恃無恐。

想到這兒,鳴劍鼓足勇氣單膝跪地,快速道:「屬下有話不吐不快,既然謝姑娘如此不識好歹,您又何須再去貼她的冷臉。」

陸子宴看著他,眸色是一片深不見底黑,「你想說什麼?」

「您對謝姑娘如何屬下都看在眼裡,屬下敢說這世上任何一個姑娘都會被您的付出打動,但謝姑娘卻如此冷血無情,」鳴劍道:「屬下的意思是,暖不熱的心,不如不要,您對她若舍不下手,可以將人養在後院……」

後面的話,消失在一片肅殺之氣下。

「養在後院做什麼?」陸子宴蹲在他面前,猩紅的眸子是滔天殺意,「當個侍奉床榻的玩意?」

頭一回被主子用這樣的眼神盯著,鳴劍遍體生寒,他自小就跟在陸子宴身邊,名為主僕,實在跟左膀右臂差不多……

而現在,他的主子對他動了殺心。

僅僅只因為他的一番話……

鳴劍額頭觸地,顫聲道:「屬下逾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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