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當皇后嗎?
他讓她做最低賤的營妓!
軍營里不會再出現這樣金尊玉貴的婦人。
前無古人,以後大概也不會有來者。
細細欣賞了會兒虞城的絕望,沒一會兒陸子宴又覺得索然無味。
絕望嗎?
怪他嗎?
那他又該怪誰?
他日日都這麼絕望,讓他這麼絕望的人,該不該付出代價!
如果可以,他不要那幾夜的床笫之歡,他只希望他的晚晚在京城待的好好的。
氣他也沒關係,把他氣吐血也行,被那病秧子蠱惑也沒關係。
活著就好了。
「主子,」
陸子宴走出刑堂,門外等候的一名侍衛便躬身行禮,「京城有消息傳來,宣平侯府世子爺奉皇命去了汴州任此次秋闈的主考官,算算日子,這會兒差不多該到了。」
陸子宴自北地回京,除了要手刃所有殺妻之仇的敵人外,時常感到厭世,唯一能讓他多費些心的只有謝家人了。
前世,謝家父子在得知女兒的死跟淑妃有關後,退離朝堂,連爵位都給了二房,後來他殺性大發,四處征戰還不夠,朝堂上不知多少官員被他砍了腦袋。
唯有謝家人,他沒有動過一個。
其實在謝晚凝死後,陸子宴早沒了愧疚這樣的情緒,就算對陸家幾位夫人都冷心冷肺,唯有謝家人,大概是愛屋及烏,他自覺虧欠。
尤其今生,經歷過一回重生,他十分迷信,總覺得他的晚晚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看著她。
所以,他該善待她的家人,該保護她的家人。
這樣的話,泉下相逢,他總能多一點底氣,讓她抱抱他。
他太痛苦了。
她多抱他一會兒,就好了.
第249章
汴州。
謝晚凝住進知州府的第二日,李家的案子果然破了。
她挺著個大肚子當然沒有親臨衙門,一切的經過都是由季成風這位主審官轉述。
李文瀚是被陷害的,這毋庸置疑。
只是,人家卻不是衝著他一個平平無奇的小秀才來的。
這次吃了李家糕點而身體不適的人里,有一位奪魁熱門人選,這才是別人要害的對象。
而李文瀚,不過是個替罪羔羊罷了。
此案簡單,季成風看過卷宗,發現幾位受害者中的其中一位是今年安樂縣的案首,有望在此屆奪魁後,當即派人去詢問了其親眷。
又將幾名還在臥床養病的秀才都請了過來。
都是年紀輕輕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平民秀才,出身最高的也不過是員外郎之子,被正三品大員親自詢問,面上根本藏不住事兒。
就算有心隱瞞,也很快被瞧出端倪。
問題確實出現在糕點上。
不過從李家糕點鋪出來時是沒問題的,是在李文瀚提著糕點去赴會後,被其中一名友人,暗中惡意投了藥。
為了出事後不遭懷疑,這位投藥的秀才,自己也吃下了自己所投的毒糕點。
只有對自家糕點實在提不起興趣的李文瀚,倖免於難,其餘四人全部中招。
李文瀚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第一受害人。
而投藥的秀才,雙十之齡,秋闈三年一次,已經是他第二次赴考,卻因為吃了李家的糕點而纏綿病榻,或許要無緣此屆秋闈。
在旁觀者眼裡,實在是一位無辜的受害者。
沒有人會懷疑同行的幾名秀才,為了陷害一個微不足道的李文瀚,不顧自己的三年努力。
三年時光對於年輕的秀才們來說,實在過於珍貴。
但只要利益夠大,大到足夠買下那三年的歲月,就總會有人狠得下心。
這不,李文瀚就遇上了。
投藥的秀才姓許,是汴州城外許家村人,家境在當地十分富裕,但放在汴州城裡,條件就略顯不足。
他入城赴考,同李文瀚等幾名家境相仿的秀才們交好。
其中一位就是那位案首。
在他同那案首交好沒多久,就有人尋上門,遞給他一包藥,讓他找準時機,投到對方吃食里。
那案首出生普通人家,又是今年才考上的秀才,對人的防備心並不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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