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宴!」她認認真真道:「我不管你都瞞著我什麼,但你若真的英年早逝,我絕對不可能一個人守在這冷冰冰的皇宮!」
「……」陸子宴握住她的手腕,置於唇邊啄了口,忽然笑道:「這麼擔心我?」
謝晚凝討厭自己如此認真,他還這麼漫不經心的調調,紅著眼瞪他。
陸子宴哪裡受得住她這個小表情,當即扯著她的手臂,將人擁入懷中,「好好好,不會留你一個人的。」
他笑了聲:「就算英年早逝,也帶你一起走,怎麼樣,怕不怕?」
「……」謝晚凝渾身一僵。
「怕了?」陸子宴緊了緊懷中人,柔聲道:「嚇你的,別怕。」
誰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真還是假。
這個偏執的瘋子!
謝晚凝閉上眼,不再說話。
陸子宴又哄了她幾句,見她依舊不言不語,無奈嘆氣:「你怎麼如此不禁逗。」
「你才不禁逗!」
謝晚凝莫名憤怒,她握著他的衣襟,一把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盤扣。
很快又嫌一顆一顆解扣子太慢,不耐煩的直接扯開。
換來陸子宴訝異的笑:「這麼心急?」
得了一記眼刀後,又乖乖舉手躺好。
「行行行,」他衝著她笑:「我隨你玩。」
「……」這話讓正扒他衣裳的謝晚凝險些氣笑。
「還是算了,」她一骨碌從他身上爬起來,譏諷道:「你一個總是吐血的病秧子,有什麼好玩的。」
病秧子這個詞陸子宴熟啊,幾年前,他最愛用病秧子、老男人,說裴鈺清了。
這會兒,被遲來的迴旋鏢正中命門,他心情也是複雜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掐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人覆在身下,咬牙笑道:「我好不好玩,你玩玩不就知道了。」
第310章
謝晚凝才沒想玩他,但顯然,皇帝陛下很願意被玩。
他一邊握著她的手,往自己領口鑽,一邊笑著去親她。
掌下的肌肉緊實有力,炙熱、滾燙……
謝晚凝咽了咽喉嚨,來了點興致,開始自己主動去扒他的衣裳。
軍伍出身的男人,傷疤是永久的功勳章。
陸子宴身上當然也是有傷疤的。
不多,顏色也很淡,以他的身份,在受傷後肯定用的都是最好的祛疤膏。
只有背上一道傷疤,就算用了祛疤膏依舊清晰可見。
可料見當時傷口想必深可見骨。
謝晚凝知道,這是他十七歲奉命離京查案,所受的傷。
前世新婚時期,她見到他身上的傷疤,心疼的不得了。
只是當時羞怯占了上風,沒敢多瞧他的身子,而現在,孩子都為他生了一個,還有什麼不敢瞧。
她但敢瞧,還敢伸手去摸摸看。
於是,謝晚凝發現,就算相隔一世,再看見這道傷疤,她還是有些心疼。
她眼裡的心疼毫無遮掩,光明正大的顯露,然後,緩緩吻了上去。
瞬間,陸子宴呼吸一滯,脊背緊繃起來。
謝晚凝輕抬眼皮,似笑非笑,「不是給玩?」
「……」陸子宴沉默半晌,啞聲道:「你要玩到最後,別戲弄到一半,晾著我。」
顯然,他是有些陰影在的。
謝晚凝毫不心虛,想了想,伸臂攀上他的脖頸,在他下頜落下一個吻。
流連了會兒,緩緩下滑到他的脖頸。
最後吻上他微微凸起的喉結。
感受到這人愈發緊繃的肌肉,她索性摁著他的肩,將人壓倒在榻上。
這會兒,就能看出來誰不禁逗了。
謝晚凝跨坐在他腰腹上,素手撫在他心口,笑著看他,「想讓我怎麼玩?」
「……」陸子宴定定看著身上這個笑的惡劣的姑娘,沒有說話。
若他兇狠點,謝晚凝恐怕還沒什麼感覺。
但她其實很見不得這個男人這麼副小媳婦模樣,她摁了摁他的心口,「說啊,想讓我怎麼玩?」
「晚晚,」陸子宴握住她的手腕,眼裡細細密密全是愛意,「…你親親我。」
他衣裳都被她扒了個精光,這會兒乖乖躺在榻上,任她作弄,看著渾然無害。
謝晚凝有些被蠱惑到,她抿了抿唇,伸手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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