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份就是命運的安排!
「兄弟們都給我沖,今天有大魚!」
關悅揚起馬鞭,一鞭子抽在壓寨夫婿的馬屁股上。
沒辦法,她不會騎馬,縱使原身有肌肉記憶,但是她還是挺怕的,於是就和她搶來的小郎君同乘一匹了。
山匪大軍風風火火地趕往江黎黎定位的破廟。
*
破廟之中,許幼山還在裝逼。
「這是雪山白狐圍脖。」
「這是河豚肉。」
「辛澈,你這一路上吃不飽穿不暖,看著可真叫人心疼。」
許幼山讓懷中美人給自己餵了一口河豚肉,他露出享受的表情。
許幼山面前一桌子美酒佳肴散發出來的香氣,讓破廟裡的流犯們都狂吞口水。
但是他們從衙役們的私語聲中得知,這個公子哥他們惹不起,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許幼山倨傲地看著辛澈:「辛澈,小爺今天大發慈悲。」
「你給我磕個頭,我就賞你一道菜。」
辛澈面色冷淡:「不必,公子將飯菜賞給需要的人即可。」
昭平侯府一家在江黎黎的投餵下,吃得飽飽的路上還有小零食充飢,對這菜餚毫無興趣。
辛澈這話一說完,流犯們爭相叫嚷著:「許公子,我給你磕!賞我!」
還不等許幼山有反應,流犯們便在地上砰砰磕起頭來。
「你們給我磕頭有什麼意思?」許幼山面露嫌棄之色,「你們磕頭能有昔日戰神給我磕頭爽?」
江黎黎觀察著許大公子一陣子,將對方的性子摸透了些。
想到關悅給自己的叮囑,讓自己拖延時間,別讓這金疙瘩跑了,江黎黎清了清嗓子。
「糙餅米湯尚且能裹腹,而且我們昭平侯府曾經也顯貴過,山珍海味不是沒見過,你這土地主終究是土地主,擺上些不入流的菜式,可入不了我們的眼。」
許幼山瞅著江黎黎出聲,嗤笑:「你有何底氣說本公子的菜不入流?」
江黎黎出聲,辛澈有些訝異,但並未阻止。
江姑娘這麼做,定有她的道理。
「我爹是吏部尚書,你爹不過是山旮瘩里的地頭蛇!」
江黎黎叉腰,囂張比許幼山還囂張:「你就算裝菜用的是金盤子又如何?也提高不了菜的檔次。」
「我們昭平侯府昔日用的都是帶玉雕的盤子,不僅玉的品質好,而且玉雕也能體現出頂級工匠的技藝。」
「有一次盤子上雕著翡翠白菜栩栩如生,我都差點誤以為真夾了去。」
江黎黎搖頭嘆息:「這等頂級的工匠,延州這山窩窩可是尋不到的。」
江黎黎牛逼吹的,饒是陳氏臉都紅了。
要不是辛城拉著,她都想把江黎黎的嘴給捂上,昭平侯府雖然顯闊,但也沒有這麼奢靡。
江黎黎繼續開啟嘲諷模式:「還有你這金盤,俗氣。」
「山雞就算鑲了金,也變不成鳳凰。」
「你想讓我們昭平侯府的人求你?你也配?」
江黎黎這仇恨值拉的夠夠的,許幼山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沖,他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他往日進京的時候不是沒有被一些紈絝子弟嘲笑過是「鄉里來的土鱉」。
許幼山想還幾句嘴,但江黎黎字字珠璣,叫他無力反駁,而且他看昭平侯府眾人面對一桌子美酒佳肴不為所動,和其他跪著求他賞飯吃的流犯並不同。
許幼山反正有些信了江黎黎說的,昭平侯府看不上他這桌子東西。
他反駁道:「玉盤又如何,我家也有玉盤,給你昭平侯府的特權了?!」
許幼山酒勁上頭,越發像個孩子似的較勁:「羅二,你去快馬加鞭,把父親收藏的那些玉盤綠白菜全都給我取出來!」
許幼山身旁的小廝羅二見少爺喝上頭了,連忙勸道:「少爺您是來收拾辛澈的,不用為這點小事計較,算了吧?」
江黎黎「嘖嘖」幾聲:「沒有就沒有唄,還找什麼藉口。」
「大事小事,這是尊嚴!」
江黎黎那小嘴叭叭的持續輸出:「看你身上這身裝飾繁複累贅,定是把所有哦,撐得住排面的東西都掛出來了吧?」
她看似無腦嘲諷,但實際上已經開始打自己的小算盤了。
「別裝了你,不過是一偏遠城池知府之子,再富有能富有到哪裡去?」
許幼山又是一怒,他可不止身上這些掛件,只是帶多了太重了,實在是帶不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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