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地方何時都成了他們的?為何一點風聲都沒有?」
慶寧帝吶吶自語,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他們哪裡來的兵力和財力?」
「晉王妃和賀凜這兩人提供的?」
「再加上悅來鏢局的運輸......」
「也不對啊,這三股勢力也是近三年才崛起的。」
鄭勤提醒了一句:「陛下,您別忘了,賀凜背後還有整個嶺南賀家呢。」
探子此時也吞吞吐吐道:「而且,聽說,世子妃流放的時候在海州島發現了金礦、寶石礦、沉香木......」
「什麼?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有這麼多東西?」
慶寧帝癒合的傷口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氣的幾欲開裂,下身陣陣地疼。
感情他這流放發配不是懲罰,而是把老鼠送進了米缸。
辛家異軍突起,還有自己的一半功勞呢?
慶寧帝疼得想捂住自己的傷口,但是傷口的位置又太過尷尬。
鄭勤看慶寧帝氣得要撅過去,連忙勸導道:「陛下,莫要動氣啊!木已成舟,眼下咱們走一步看一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慶寧帝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他又趕緊問道:「那朕的五萬禁軍中秋之夜到底去哪兒了?」
探子回稟:「草民打聽過了,五萬禁軍在在中秋當天出現了上吐下瀉的情況,全軍萎靡不振,就差集體躺倒了,辛家軍加上悅來鏢局、晉王妃和賀家的私兵拿捏這五萬病患易如反掌。」
慶寧帝倒吸一口涼氣:「五萬人都中招了?」
探子如實回答:「應該是糧草出了問題。現在京城及周邊地區的糧草全部被晉王妃、賀家、臨州李家的勢力壟斷,他們想要在糧草上動手腳,您的人根本防不住。」
鄭勤嘆了口氣:「吃飯問題上被拿捏了,就等於是被掐住了脖頸。」
那照這麼說,他大盛全境的兵馬,豈不是都被拿捏了?
這是死局啊,如何解?
慶寧帝的表情相較於方才,仿佛一下子滄桑許多:「大盛一夜之間改朝換代,民間輿論如何?可有人為朕發聲?」
「這......」探子欲言又止。
鄭勤瞥了他一眼:「發生了什麼你就如實說吧,陛下不會怪罪於你的。」
慶寧帝點了點頭,攥緊了椅子扶手。
「前有您的親信西北猛虎將軍姚丞平被拉出來遊街,親口曝光您,指使他構陷辛家,後有昭王妃楊婉儀的身世已經在民間揭開,太后曾經秘密處死兩位皇女的事情也已經在民間曝光,京中百姓每每提起此事都覺得可怕。」
探子的轉述已經很委婉了,實際上慶寧帝和太后已經成了京城裡人人唾罵的對象,視人命如草芥,不把臣民的死活放在眼裡。
「百姓們現在都相信,這中秋宮宴是您舉辦的鴻門宴,辛家和薛蔚被困於皇宮,無奈之下被逼反!」
「而且辛家流放三年,將大盛周邊都打了個遍,將華夏版圖擴大了兩倍,這件事情震驚了民間。」
「百姓們不僅看到了辛家的真實戰力,而且都覺得他們一直忠心耿耿,流放三年在外實力都強到這種地步了,仍是沒有對大盛下手,打回大盛,而是採取了洗脫冤屈的方式重回大盛,是在為百姓們和平穩定的生活著想,百姓們紛紛觸動,自發擁護華夏新朝。」
慶寧帝不問還好,一問氣得快要暈倒。
鄭勤覺得近來這些關於辛家的消息實在擴散的太快了,他甚至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在大盛各地都養了水軍。
慶寧帝最後一絲的精氣神都被抽乾:「這下可怎麼辦,朕這邊什麼沒有。」
「非也非也。陛下,您不要把話說死了。」
鄭勤此時搖了搖頭,臉上帶著興奮:「陛下,大盛西邊,北邊東邊都被這些人拿下來,但是還剩下東邊呢,您別忘了您還有水師!」
「他們千算萬算,總是會有錯漏的地方!」
慶寧帝聞言,忽然抬起頭來,對啊,他在東邊還有四萬海寧水師!
五年前倭寇來犯,海寧水師無招架之力,只得求助朝廷,當時是辛澈辛城兩兄弟帶兵出征,和海寧水師一起配合將倭寇殺的片甲不留,東海從此安定了五年,慶寧帝都沒怎麼過問海寧水師的事務。
特別是最近一個月,別說是倭寇,東海那些零零散散的海盜小勢力都銷聲匿跡了,水師總督遞請安摺子,也是說一切安好,風平浪靜,安穩的讓慶寧帝一時都沒想起來,還有這麼重要的一股勢力存在。
海寧水師的水師總督於先益是太后的遠房親戚,當年無力應付倭寇,需要靠辛家擊退敵人已經讓海寧水師覺得面上無光。
東海沿海的百姓們歌頌辛家卻覺得他們海寧水師無用,這讓海寧水師對辛家的態度也是表面尊敬背地裡恨的牙痒痒。
後來海寧水師為了一雪前恥,日日苦練,沒實力,但起碼要拿出個態度來,在民間的名聲,這才有所改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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