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舉著她,越發讓她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纖細的那樣可憐。
強忍著噁心開口,「老爺注意腿上,傷骨可不能受力。」
小王爺總算放她下來,臉上表情甚是玩味,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我腿早好了!」
她對這個沒什麼感覺,早好早些回軍營才是正經,於是很乖覺地「哦」了一聲,「恭喜老爺了!」
他一把抓住她,也不要別人跟,拎著就往她的行雲居走,「來,我給你瞧瞧我腿好了沒。」
那抓她胳膊的手已經揉到她腰上,她不料他居然動了這個心思,不由自主地擰開,「不行,奴婢今天見紅呢。」
她到也沒說謊,她每次月事的時候都容易頭暈,他那樣轉她幾圈差點要了她的命去。
「什麼?」他一副吃癟的樣子,倒似她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她掙開他的手,不動聲色地將他向外請,「爺去尋雨燕她們,奴婢伺候不了老爺。」
「不行。」他根本推不動,一把又抓過她來,「我想你一個多月了,我不想找別的女人,你給我弄出來。」
手指不斷地揉她嘴唇,她想起上次在書房看見的那一幕直想吐,他卻一把就把她抱到他腿上趴著,她只覺得渾身都是涼的,硬得一個指頭也動不了,她雖然是個偏房,他卻當她是什麼?
看她臉色一下子白了,小王爺倒有了悔悟,抱了她起來,「怎麼就嚇成這樣。別怕了,你抱著我,我自己來總行了吧。」一手抱著她,一手解了自己的腰帶自行處理。
她根本不敢看,只覺得噁心,推著他,「奴婢叫雨燕,碧凝她們進來就是。」
他根本不放手,「不要她們,你來!」
另外一隻手摁著她在懷裡揉,幾乎將她揉散了架。
她拿了絲巾擦手,看他那懶洋洋舒服透了的樣子,低頭看見地上,噁心地一下子想吐。
這樣的東西她怎麼好意思讓其他人來收拾,只好跪下身子去擦,終於是沒有忍住,捂著嘴乾嘔起來。
小王爺那邊原本自己穿好了衣服滿意地瞧著她收拾,這下子卻彎腰抱起她來,疑惑道,「你真的見紅了?」
大手有意無意地還在她小肚子上摸,晚間便有個老大夫過來給她切脈。
第9章 藥
她一路上累得不行,下午又被他驚嚇了一場,恰好晚上竟有些發熱,人也迷迷糊糊地由著那個老大夫診治。
依稀是聽見那大夫說她並不是有了身孕,還說她體弱,似乎是服用過什麼生冷瀉下的藥物,也不易受孕的,還開了兩個方子給她,一個是治她現在這個虛火上炎,氣血兩虧的。另一個確是補血養陰的滋養方子,清她體內的寒好讓她能懷孕的。她無聲冷哼了一聲,只要離開了這裡,她什麼藥都不用吃也會活得好好的。
一會兒功夫,丫頭就給她把藥端了上來,福伯小心地站在帘子外面,很替她擔心,「姨太太,老奴知道你是為了王妃交代的那個意思,不過你年紀還小,不能亂吃藥,會留下病根子的。」
她嗯了一聲,只想睡覺。福伯也就走了。
第二天馬氏過來探望她,才說了兩句關於那些駑馬多麼可惜的話,小王爺就來了,馬氏趕緊告了退,她原本歪在床上的,沒法子只好起身,他倒是一把又摁回床上去了,神色冷淡而奇怪,突然手伸進被子裡摸她肚子。她因為發熱,身上都是火燙的,他卻問,「你究竟吃了什麼肚子涼成這樣?」
她沒話說,低眉順眼地任他揉,他收了手冷了臉看她,「以後不許亂吃藥。」
那就是可以讓大夫好好配副不那麼傷身的藥物給她嘍?她沒異議,最好就是他不碰她就是最好。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她這十幾天過得很是愜意,小王爺說了,病了就不用過去請安了。1
那些駑馬把他高興瘋了,不管不顧地跑去了軍營,她且落個清閒。身子舒爽了後就想出去逛逛,偏在街上看見人賣字畫,她從來沒在寧邊看見過人賣字畫,撫寧也是不多見的,而且當真是見也沒見過的一筆好字。於是五十兩銀子買了副中堂,那個賣字畫的先生還謝她,她心裡甜甜的高興,她見過的男子中能讓她這樣如沐春風的從來沒有。
開開心心地送去裱好,剛拿回家便被叫去見小王爺,只見書房裡還坐著個青衫男子,怎麼看都眼熟,回過頭來竟是那賣字畫的先生,看見她手裡裱好的字,微笑道,「敬之,原來買我字的是你的如夫人。」
她呆了呆,小王爺撇了她一眼,「字拿來我看!」
她送了上去,小王爺展開端詳,「幕懷,你當真是本事,這城裡能把這首沁園秋幕上的字都識得的也不會有五十個人,你倒想著賣字畫來求盤纏。」
賣畫的先生笑道,「我只道還要到營里去尋你,沒料你居然回到府上了,如果不是遇到小山子,我當真要跑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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