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都死遁了,男主們把我骨灰揚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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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荒謬,但如果是祁聿,確實又沒那麼離譜了。

「那他是為了誰呢?據我們了解,小祁先生和祁家長輩之間應該也沒有什麼隔閡。」

祁家這一代,一共有四個孩子。

祁聿是長孫。

他下面還有兩個堂弟一個堂妹。

說句不好聽的,雖然他看起來不太成器,可祁家老爺子對他格外溺愛。

一個是因為他是長孫,性子討喜。另一個原因是,他自幼父母雙亡,是跟在老爺子身邊兒長大的。

毫無疑問,只要祁聿想,那他一定會是繼承人的首選。

但近期,祁家老爺子身體抱恙,傳聞已經立好了遺囑。

所以他們才猜測現在祁聿是不是有了爭家產的念頭。

先生卻說不是。

「他不在乎家產和地位,祁家老爺子走後,誰成為祁家的話事人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如果這位新的話事人,執意要操控他的人生,決定他的未來,把他的婚姻當做籌碼……在這之前,他無所謂娶誰,對聯姻的態度也很隨意。」

經過提醒,下屬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小祁先生有喜歡的人了。並且想娶她。」

下屬大腦飛速運轉,「祁家二叔執掌大權多年,基本上整個祁家的命脈都握在他一人手裡。小祁先生如果不爭不搶,這祁家話事人必定會是祁家二叔。」

「小祁先生和顧家千金的婚事雖然是兩家長輩定下的,這些年卻都是祁家二叔從中撮合……」

所以,祁聿要針對的不是祁家,是祁家二叔。

祁家二叔祁岳,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在公眾面前,他專注公益,樹立人設。

不過這個圈子裡,私下稍微能接觸到他的人都知道,他本人絕對沒有外面傳得那般和藹可親。

商人重利,這位可不是什麼慈善家,資本家還差不多。

這位這些年在背地裡瞞著祁家老爺子可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猛地,一個可怕的念頭一閃而過。

下屬猛地上前幾步,壓低聲音對蔣清時說:

「先生,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小祁先生在島上待了兩個多月,會不會不是度假。」

「而是被……軟禁了。」

蔣清時眉眼微抬。

「沒準現在也是。」下屬細思極恐。

——

與此同時,祁家老宅。

吱呀,雕花窗被人從外輕輕推開。

躺在地上的人偏頭看了一眼,嗤笑。

管家狼狽的趴在窗框上,顫顫巍巍把吃的遞進來。

他用氣聲輕喚地上的身影:「少爺,我給你帶了吃的,你肚子餓了吧,來吃點東西吧。」

「快呀,二爺待會兒就回來了。」

「你偷偷地吃,待會兒就把這盤子藏在供桌下面,我明早悄悄來收走。」

祁聿從不為難自己,餓了就吃不矯情。

「也是難為您這一把老骨頭了。」他起身走到窗邊把東西接過來。

老管家嘿嘿笑著,過了會兒從底下傭人手裡又拿了個毯子和枕頭遞給他,「來少爺,晚上二爺不會過來的,你就安心睡。」

「還有這個,你手機在二爺那我偷不來,給你帶了個備用的,還有盒撲克牌,還有副象棋,你都拿著,半夜失眠自己和自己玩,還能解解悶兒。」

「哦對了還有……」

「你怎麼和哆啦A夢似的。」祁聿嘴上吐槽著,身體倒是誠實的配合著伸出手。

老管家又給他拿了護膝,「這個可得小心收著,明天白天二爺一定得過來,沒準還會讓人盯著你,你戴上這個,罰跪的時候能輕鬆點。」

祁聿笑彎了眼睛,拿在手裡揚了揚,「謝了。」

老管家心疼他,「那個蒲團是不是太硬了?我明早讓人換個軟一點兒,這樣您跪上去,也能更舒服。」

「今天跪了一天膝蓋沒事兒吧?我來的匆忙,也沒給你帶藥……」

「沒事兒,也沒跪多久。」

祁聿把那一堆寶貝放到地上,轉頭問他:「老爺子那邊怎麼樣了。」

「哎。」管家嘆氣,「還沒醒呢。不然也不能讓你今晚在這兒住下啊。」

要是老爺子還清醒著,絕對不可能讓祁聿罰跪的。

就算罰,也不會這麼嚴重。

這都跪了一天了……

老管家也是瞧著祁聿長大的,見他今晚要在這裡睡下,實在是於心不忍。

「明天二爺過來無論說什麼你就應著。」

「他讓我去蔣家道歉。你覺得可能嗎?」祁聿把毯子攤開,舒舒服服的躺下。

老管家當然知道他什麼性子,可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到時候你就跟著過去,站在旁邊當個花瓶就是了。」

「不去。」祁聿從盤子裡摸出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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