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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的事了。

男人象徵性的敲了敲房門,隨即推門而入。

顧緲話音微頓,以為是遲斐回來了。

因為剛剛遲晏提到過遲斐也在醫院。

卻沒想到,一抬頭,跌進一雙深邃的眼眸。

男人眼神諱莫如深,在與她對視的一瞬間,鏡片下的黑眸微微眯起,溢出淡淡的笑意。

說不清他在想什麼,但顧緲知道她在想什麼。

抓住被子的手無聲收緊。

明天就是中秋節。

顧敘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身體總是比大腦要誠實,完全是下意識的伸出了手,「哥哥!」

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床前,握住她的手輕輕揉捏,「哥哥在……」目光從她臉上划過,又猛地頓住。

「臉上怎麼回事?」

走近了才發現,女孩臉上那處巴掌印刺眼極了,讓人無法忽視,可見動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但顧敘記得清清楚楚,他接到校長的電話,對方只說顧緲咳血昏了過去,已經被送到了醫院。

聽到她昏迷不醒,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坐在集團的會議室里。

椅子划過地板,擦出一道痕跡,伴隨著刺耳的聲音,打斷了項目部經理正在匯報的聲音。

所有人,驚訝試探小心翼翼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身上。

他單手握住手機,已經完全聽不清秘書在身後說些什麼。

幾乎是麻木機械的,兩三句話交代完工作,讓人安排了私人飛機,特批了航線。

他來的匆忙,甚至走了特殊通道,飛機在醫院樓頂的停機坪降落。

具體的前因後果沒有來得及過問,或是忘記了。

直到落地那一刻,他遊走的靈魂才逐漸歸位。

身後的秘書已經悄悄將遲晏「請」了出去。

走廊上,遲晏一眼就看到了遲斐,他靜立在一側,完全沒有進去的打算。脊背看起來有些僵硬,也不知道站在這裡多久了。

遲斐也在看他,視線掃過他泛紅的耳垂和唇上的一抹晶瑩。

顧敘的秘書開口打破沉默,先是道謝,隨後是委婉的趕他們離開這裡。

遲晏戀戀不捨,遲斐倒是無所謂,轉身走的乾脆。

遲晏追上去,正好趕上電梯。

廂門關閉,他瞥了一眼遲斐,「你就……不在意她?」

「什麼才叫在意,表現出來的才是嗎?」

「嘖,又在陰陽我。」遲晏不爽,想了想又笑:「你是不是看到了。」

「下次你可以再放肆一些,讓她哥哥也看到。」

「那怎麼了,談戀愛不行啊?」遲晏嘴硬道。

電梯門打開,遲斐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丟下一句:「可以。你想讓她難堪的話,怎樣都隨你。」

「……」

——

病房內,顧敘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一巴掌,顧緲沒來由的眼眶一酸。

她伸出另一隻手,委屈的想要他抱。

顧敘眼神柔軟下來,單手環住她的肩,將她的上半身帶離床面,隨即另一隻手圈住她的腰。

他在床邊坐下,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又不忘扯過一旁的被子輕輕攏住她單薄的身子。

顧緲一頭扎進他懷裡,把臉埋在男人的大衣里,貪婪的吸取著屬於他的氣息,試圖獲得一絲絲安全感。

顧敘環抱住她,手臂收緊,另一隻手徘徊在她眼周,幫她擦掉眼淚。

她哭了好一會兒。

什麼都不說,只是哭,又不肯放聲,只是肩膀一聳一聳的,偷偷抽泣。

強烈的自責感在短時間內如浪潮般不斷拍打著顧敘的那顆冷硬的心。

在賀家長大,他好像天生就不具備悲憫同情的能力。

更多時候,作為一個上位者,他更習慣欣賞旁人臉上的痛苦。

偏偏在這一刻,儘管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可那種自責心疼的感覺像是螞蟻一樣啃噬著他的神經。

甚至他荒唐的在想,是他錯了。

他不應該去港城,他應該把人留在身邊,安置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

「哥哥……」

她小聲喚他,怯怯懦懦的,顧敘一顆心瞬間碎成了幾片。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撥開她擋在臉頰前的碎發,指尖輕掃她的傷口。

懷裡的女孩嬌軀一顫,不是因為疼。

「我們緲緲受委屈了。」男人眼神沒有愛欲,只有心疼。

神經撕裂,顧緲下意識搖頭,「是因為……」

「不重要了。」

「……」

顧緲揪緊了他的大衣,眼睛不停眨動著。

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不重要了?

他知道動手的是顧夫人了?所以想一筆帶過?就這樣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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