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嘖。」男人耐心有限,顯然這會兒已經不想同她廢話。
於是他壓在她的肩上,嗓音兇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嗎?」
門沒有關,走廊上站著許多人,都是他的保鏢。
彼時都背對著他們,垂頭望著腳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後,她聽到祁聿壓低嗓音,說:「我要是想報復你,他們就夠了。」
夠什麼?
她頓時頭皮發麻,語氣染上哽咽,「不……我……」
「這就嚇哭了?」祁聿似懊惱的啊了一聲,原本虛虛環抱住她的手臂攏緊,將她纏得緊緊的,「怕什麼,他們看都不敢看你。」
「誰敢看你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睛挖下來好不好?」
「寶貝兒,你是我的,我哪裡捨得。」
她被他掐住下頜,被迫轉頭對上他的眼睛。
「嘖。」
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他似乎有些不滿,「在別人面前不是挺厲害的嗎?」
「和別人接過吻嗎?」
她剛想回答,就聽到他嘆了口氣,「算了。做過嗎?」
「什麼?」她沒聽懂。「做什麼?」
祁聿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即埋在她頸窩裡笑出聲來。
她愣在原地,原本就脆弱的神經快要崩斷了。
這個瘋子到底要幹什麼!
「我……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看我心情。」
「……」
「你很急著出去?」
對上他的眼神,她下意識搖頭。
保命要緊。
他心滿意足的笑了,親了親她雪白的側頸。
「你喜歡我,離不開我,你非我不可。對不對?」
她沒有回答,頸上傳來刺痛,被他重重一吮。
好疼!
「對。」她聲線顫抖的應下。
他看起來心情很好,叫人送吃的進來給她。
她在這個房間裡,住了半個月。
是的,整整半個月,沒有出過房間。
祁聿每天都會過來。
大多數都是晚上。
顧緲小心翼翼的躺在他身側,蜷縮起來像是一隻躲進殼裡的蝸牛。
可惜,再堅硬的殼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顯得不堪一擊。
後來他放她離開了。
在人前,兩人的關係似乎沒有什麼改變。
他還是顧思妤的未婚夫。
她還是那個被悔婚拋棄的假千金。
日子還是那麼過。
在她以為那半個月的時間只是一場夢的時候,祁聿不知道哪裡找到了她的聯繫方式。
你和顧敘走的好近啊,你喜歡他吧?
她沒有回,但也不敢把他拖進黑名單。
後來他變本加厲,各種騷擾她。
她有些崩潰的回:你再這樣,我就把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告訴所有人!到時候你和顧思妤就完了!
好啊,我等著。
原來文字也是有聲音的,起碼在她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男人惡劣的語氣。
他根本不在意這些。
也許是覺得他和顧思妤的婚事板上釘釘,沒有人可以改變。
即便他和她的醜聞被捅出去,最後被捂嘴,背鍋承受一切的那個人只會是她。
大家都會覺得是她這個假千金為了保住地位,爬了小祁總的床。
離他們遠一點。
再讓我看到你和他們那麼親密,我就把你抓回來,關起來狠狠的x。
她砸了手機,依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招惹到這個瘋子的。
他們根本沒什麼額外的交集。
好在,兩人之後很少見面,頂多是他單方面發些消息過來。
直到距離顧思妤生日宴不久前,他們意外碰到。
她被他帶到他的包廂,聽他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喝酒聊天。
有人告訴他,顧思妤最近和蔣清時走的很近。
男人哼笑一聲。
「小祁總這是不怕被戴綠帽子啊。」
「戴吧,誰敢給我戴我就弄死誰。」小祁總撣了撣菸灰,語氣漫不經心。
「哦?那是弄死一個啊,還是一對兒?」
「既然那麼相愛,那就讓這對鴛鴦一起上路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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