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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夏,你說你會忘記我,我說沒事,我會記得你,可我心裡確實在意。你要走,我也知道我留不住你,可你想讓我把你也給忘了,把這麼些日子都掀開不作數了,你不覺得你過分了嗎?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你說得也對,你只是說了實話而已。你說完了,我可以走了?」

他剛一轉身,穆夏就把他叫住,虧他那一瞬間還以為有了什麼轉機,穆夏卻把只剩下一支煙的煙盒塞到他手裡:「留給你抽吧。」

陳青洲把煙盒捏皺,下了天橋就丟到了垃圾箱裡。

而穆夏立在原地,臉上毫無做錯事說錯話的後悔,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冥想,自言自語道:「本來就不是愛情嘛。」

那時穆夏認為,所謂的愛情是更加深重的,比如說她明天就要離開小鎮、離開陳青洲,她應該不舍,應該流淚,至少也要感到沉痛的悲傷,可她沒有。她只覺得在小鎮待膩了,雖然離開的決定有些倉促,但她並沒有不願,好像離開才是一種「應該」。

陳青洲代她落淚,代她將日後的淚水落完。

穆夏一路跟在他身後不遠處,停在爛尾樓下,陳青洲熟諳地找到可以看到火車和電線桿的平台,蹲在那兒將臉埋在手臂上。

那一刻穆夏感覺到了一絲心痛,她並沒有當回事,只以為那是悲憫。

插pter 44

當晚他們本來約好和二毛一起吃燒烤,雖然穆夏昨晚剛吃過,但夏天再沒有比燒烤更合適的夜宵了,她也不介意多吃這麼一頓。更何況吃是其次,這頓飯的意義除了道別就是給陳青洲過生日。

塑料桌正中放著的老式生日蛋糕分外多餘,二毛如坐針氈,東張西望地說:「洲哥怎麼還不來?」

穆夏卻拿了塑料叉子刮花了上面的奶油裱花,率先吃了一口,二毛又大呼小叫:「姐你怎麼吃上了?洲哥還沒插蠟燭許願呢。」

穆夏滿不在意地說:「他不會來了,你點菜吧。」

可陳青洲還是來了,在穆夏把生日蛋糕戳得四分五裂的時候。

二毛已經吃了個半飽,還想給陳青洲插蠟燭,讓他許願,陳青洲冷著一張臉拒絕:「不用了,許過了。」

「怎麼就許過了?」二毛追問。

陳青洲不願多說,拿起燒烤串就吃,好像過來只是為了飽腹。

那頓燒烤吃得很是冷清,像是又回到了兩人剛認識時,二毛想過活躍氣氛,奈何兩人都不買帳。

遇上張子川帶人來吃燒烤也不知道該說冤家路窄還是阿彌陀佛,某作用程度上說,張子川倒是打破了他們這一桌的冷清氛圍,至少能讓穆夏和陳青洲同仇敵愾起來。

張子川故意和朋友坐在他們隔壁桌,屁股剛一落座就跟陰陽怪氣地和陳青洲說話:「喲,這不我洲哥嗎?」

陳青洲就跟沒看到他似的,雖然他倒是想掀起桌子就跟他打一架泄憤,但他們今天來的是金海燒烤,金海見張子川跟陳青洲打招呼,還過來拍陳青洲肩膀:「洲兒,認識?」

陳青洲剛要說「不認識」,二毛已經激動地去跟金海咬耳朵:「不認識不認識,千萬別給他打折,也別送菜。」

他聲音不小,穆夏都聽到了,忍不住笑了出來。陳青洲發現她在笑,臉色更冷,心想她還笑得出來。

等到他們那桌點完菜,張子川蹺著二郎腿,盯上了穆夏,先是故意對著穆夏吹口哨。陳青洲已經要忍不住了,相信只要穆夏表達一句不滿,他就會立刻動手。

可穆夏非常泰然,扭頭問張子川:「你前列腺有問題嗎?尿不出來一直吹口哨可不行。」

二毛還悄悄在桌子下面拉穆夏,顯然忌憚張子川,他倒不是覺得陳青洲打不過張子川,而是張子川帶了五六個人,他們這叫寡不敵眾。

張子川沒想到穆夏看著柔柔弱弱的模樣居然藏著潑辣的性子,興趣更濃,以一個極為油膩的姿勢撩了撩劉海:「你就是穆開明他女兒吧?老穆太太家的。」他又轉頭跟那幾個兄弟陰陽怪氣,「穆開明你們他媽的知道誰嗎?上網搜搜,都搜搜,那老東西還泡女明星呢,操,真帶勁,就是他媽的有錢……」

陳青洲已經起身了,卻被穆夏拽回到座位上,那瞬間他也忘記了兩人發生過的爭吵與尷尬,不解地看向穆夏。

穆夏卻還在笑,先是明目張胆地跟陳青洲說:「你不會因為他這兩句就要動手打架吧?你看他們多少人呢,還都是男的,我數數,五,六,七,加上尿路阻塞的這個一共七個人呢,我是不會打架的,二毛也不行吧?你一個人能打七個?而且我最討厭男生打架了,幼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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