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了。」
「對不起,是我沒處理好,牽連徐姑娘你被罵。」江逾白覺得何喜兒罵的難聽,是他沒做好,連累了徐寶兒。
「這不怪你,對了,你知道今天字畫賣了多少錢嗎?」
徐寶兒壓根沒把何喜兒放在眼裡,她的段位太低。咋咋乎乎的,只能把男人越推越遠。
「字畫如果不好賣,徐姑娘可別笑話我。」
江逾白沒有賣過字畫,這也是他第一次賣。這些東西並不是很值錢,辛苦徐寶兒賣到這麼晚才回來。
「怎麼會不好賣,你看看外面的馬車就知道了。」徐寶兒抱起桃桃,忍不住親了她肉乎乎的臉頰。
她的寶寶,太可愛了。糯糯的圓臉,嫩的像豆腐,親起來香香的。
「那些字畫夠買馬車?」
「綽綽有餘。」
聽了徐寶兒的話,江逾白還真好奇自己那些字畫,能賣多少錢。
江逾白走到院落中,徐寶兒牽著桃桃,跟在他身後。
桃桃走路還不穩,小雞嘴嘟起,小肥手一擺一擺的。身體前傾後仰,都怪她的小腦袋瓜太大了。
此時天邊的火燒雲,紅似火,漫延了整個天空。
江逾白掀開馬車帘子,沒想到裡面堆了不少東西,他率先看到一套筆墨紙硯。
「這是宣齋的筆墨紙硯,價格很昂貴。」江逾白也就買過一次,用起來確實很好。
「用賣字畫的錢買的,你不用謝我。我還要謝謝你,我花了不少錢,給自己和桃桃買了東西。」
「我出去,肯定也會給你和桃桃買東西。你喜歡就好,不用分得那麼清。」
江逾白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如此賞識他,現在他沒什麼名氣,比不上那些字畫界的大家。
「喏,這是剩下的銀子。」
徐寶兒將錢袋遞給江逾白,對方卻沒有接過。
「不用給我,徐姑娘留著就行,我身上有錢,夠花了。」
「哎,江公子再推脫,我不好意思住下去了。」
徐寶兒給了江逾白十兩銀子,這錢夠買一個小丫鬟。她不打算給江逾白太多,免得對方換房子住。
現在的小竹屋挺好,適合培養感情。
深夜,徐寶兒將桃桃哄睡著之後,便陷入夢鄉。今天出去這一趟,還真有些累人
夢中,場景瞬變。床榻變成了古色雕花床。屋內陳設很是精美,看樣子是大戶人家。
徐寶兒身穿單薄的紗衣,裡面是鵝黃色芙蓉肚兜。趴在床榻之上,翻著話本子。
突然整個人被人從身後抱住,掙脫不開。
「想夫君沒?」
稀碎的吻,被輕易解開的系帶,一抹鵝黃色被隨手扔在地上。
徐寶兒扭過頭一看,看到一張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臉。
江逾白!
此刻的江逾白,不像徐寶兒往日見到的江逾白。他的氣質更加成熟,意氣風發的眉眼,整個人更具侵略性。
玄色錦繡飛鶴祥雲官袍,修長的手指往下扯著領口,動作肆意、撩人。
「怎麼不說話,想夫君沒?」
「還在生夫君的氣?」
徐寶兒的細腰被掐著,整個人發不出聲音來。
「知道娘子孕期性情不定,可那次真的忍不了。」
「娘子就原諒為夫一次。」
徐寶兒看著夢中的自己,翻身勾住江逾白的衣領,嬌聲道:「那你現在算什麼。」
江逾白沉聲低笑,「請娘子憐惜。」
徐寶兒的夢很長又很真實,這下子她總算是知道了系統所說的南柯一夢,究竟是什麼東西。
確實讓人臉紅心跳。
等徐寶兒醒來之後,天已經拂曉了。她額前的發已經濕透了,聲音有些干啞。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又像是什麼都做了。
幾年後的江逾白實在是太陌生了,纏人的緊,占有欲強的嚇人。
徐寶兒見桃桃睡的真香,打算下床去廚房,弄碗水來喝。
誰知一推門,便看到江逾白站在床榻前,彎腰整理著床榻。他只穿著褻褲,淺麥色的肌膚,手臂肌肉勻稱有力。
瞬間眼前的他,與夢中的他重合,徐寶兒覺得自己口更幹了。
江逾白聽到聲響,猛的向後望去,撞上了徐寶兒的眼睛。
他慌忙的掩蓋床榻,忽然發現自己沒穿上衣,便拿著被褥遮擋。
「對不起,我沒想到徐姑娘,你起得這麼早。」
江逾白耳根紅的厲害,眼睛不敢看徐寶兒,與夢中的江逾白判若兩人。
「系統友情提示,南柯一夢是雙向的。」
雙向的?什麼意思。難道是說,自己夢見的,江逾白也夢見了?
難怪他和自己同一時辰醒來,難怪他耳朵紅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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