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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逾白看到現在的畫面,自己人設怕是要崩了。

徐寶兒迅速將手中的銀針,扎進李哥大腿,這下他只有眼睛能動。

李哥沒想到來人了,徐寶兒還要給自己來一針。她說三針就三針,絕對不打折扣的啊。

好狠毒的女人。

眼看江逾白要來了,徐寶兒眼睛一動,瞬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只見她隨手扯開自己長裙領口,露出精緻鎖骨。接著給自己眼睛,用上「梨花帶雨」藥水,臉上很快流出漂亮的淚珠。

李哥看得一頭霧水,也不知道這個徐寶兒,究竟要玩什麼花樣,他完全看不懂。

一切準備就緒,徐寶兒順勢倒在地上,將衣裙往上稍微提了提,露出白皙的小腿,擺好姿勢。

一副險些被人輕薄過的樣子,模樣很是勾人。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啊,你走開。」

李哥滿頭黑線的,看徐寶兒自導自演。這個瘋女人,到底在幹什麼。

也許是被徐寶兒「男人不行」針一紮,現在李哥對於女人,失去了興趣,取而代之的是厭煩。

「嘭。」

門猛的被一腳踢開,江逾白低喘著氣,眼神充滿了殺意。

李哥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後來了人。背上便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他整個人應聲倒地,摔倒在旁邊的竹蓆上。

誰啊,這麼缺德,居然背後搞偷襲。

李哥覺得自己太倒霉了,感覺老腰都要被人踹斷了。

還沒等李哥吐槽,他的腰又挨上重重一刀,這下終於有知覺了。

媽呀,疼死他了。

江逾白剛才在院落里,聽到徐寶兒求救的聲音。心裡急得不行,直接闖進屋。

一進門,便看到徐寶兒衣衫不整的模樣。江逾白完全失去了理智,直接一個抬腳,徹底送走李哥。

「寶兒,你沒事吧。」

「傷到哪裡了嗎?我來晚了。」

江逾白眼尾泛紅,他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一把摟住地上的徐寶兒,將她的衣裙逐一拉好。

「江公子,我難受。」

徐寶兒念著她馬上要與江逾白分開,心中實在是不舍,她想要江逾白。

為了不崩人設,只能委屈李哥,當送上門來的替罪羔羊。

纖細的手,握住江逾白有力的手臂,徐寶兒眼睛迷離,微微喘著氣。

「該死,這個混蛋,怎麼能這麼對你。」

此刻癱死在竹蓆上的李哥,壓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他什麼也沒來得及做啊。

這個黑心的女人,有毒啊!

你們要玩這種把戲,別帶上我啊,這得多遭罪啊。李哥心中鬱結,恨不得立馬跳起來,痛斥這對狗男女。

徐寶兒繼續演戲,她向下拉了拉自己的領口。一雙玉足縮於裙擺之中,摟住了江逾白的勁腰。

「難受。」

徐寶兒的聲音像小貓一樣,撓著江逾白的心。

「幫我,幫我。」徐寶兒低聲抽泣,小聲哀求。

江逾白眸色深深,他捧起徐寶兒的臉,質問道:「我是誰?」

「江公子。」

「不對。」江逾白吻了吻徐寶兒的側臉,將她的腰向自己拉近,沉聲道,「不對」。

「逾白。」

「不對。」

此刻正在裝迷糊的徐寶兒,真切感受到江逾白真的黑化了。

以往這個時候,叫句「江公子」,他就立馬從了,現在越來越難哄了。

小奶狗,變成了大野狼,完全受不了。

「夫君,夫君。」

徐寶兒閉著眼,一臉的羞憤。此刻她的臉紅若芙蓉,美的讓人窒息。

下一秒,徐寶兒整個人騰空而起。江逾白抱起她,快步向房內走去,猛的關上了門。

為他人做了嫁衣的李哥,真的好想死,若不是何喜兒那個賤丫頭,他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被迫聽牆角的李哥,表示很心累。整個人趴著,想逃也逃不了。

他不知道徐寶兒的針上,有定身藥水。他二十四個時辰之內,都無法動彈。

江逾白是不是什麼變態啊,徐寶兒直翻白眼,他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逼自己叫他夫君。

什麼破嗜好。

江逾白,你小子真的別把今天當成最後一天用。徐寶兒覺得自己骨頭,都快散架了。狗都知道天亮了,可江逾白不知道。

若不是徐寶兒說,桃桃還在淨房,江逾白真的不會放過她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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