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下次再逃。」
「我就砍斷你的四肢,埋進罈子里,煉蠱。」
低沉魅惑的嗓音,最後兩個字特地加重了尾音。
說到砍徐寶兒四肢的時候,慕白的手指從徐寶兒手臂,一路滑到大腿。偏冷的溫度,酥麻麻的觸感,猶如被毒蛇爬行一般。
修長的指節,輕而易舉扣住徐寶兒臉,大拇指細細摩挲她的下頜。
「姐姐,你真是好狠的一顆心。」
「好會騙人的一張嘴。」
徐寶兒始亂終棄被逮,害怕的同時,心裡居然產生詭異的期待。
當初徐寶兒撿到慕白時候,他渾身是血,一雙異瞳說不出的破碎,戰損的模樣實在惹人憐。
那時慕白身著玄色苗疆服飾,肩膀處有兩指寬的銀絲繡花彩帶,手腕處是銀色雕花護腕。
一看便知是苗疆少年,徐寶兒色迷心竅,明知道苗疆少年很危險,還是撿回去了。
這苗疆少年不僅善蠱,還善蠱惑人心。
慕白醒來之後,眼神天真無邪,委屈巴巴的叫姐姐。
又奶又茶,直戳心窩。
徐寶兒被哄得七葷八素,像極了日日笙歌,不問朝政的昏君。
俊朗的苗疆少年確實有本事,勾的人忘乎所以,只求今朝。
想起那些畫面,徐寶兒仍心有餘悸,紅透了臉。
慕白如今野性病嬌的模樣,異常帶感。
徐寶兒突然有些饞,此刻她所有退路,都被慕白封鎖了。
果然是美色誤人,徐寶兒靠在少年的懷裡,清晰地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雙手搭在他手臂的肌肉上,極具爆發力的美感。
「咔嚓」一聲清響。
慕白單手握住徐寶兒的手腕,在她的手腕處,扣上了鈴鐺銀鏈。
喉結上下滾動,說出的話,如蠱毒一般惑人心。
「姐姐,這下你逃不掉了。」
慕白身體向後一傾,倚在紅木地板上,手中的銀鏈,仍舊連接著徐寶兒的手腕。
「姐姐,苗疆的銀線好看嗎?我覺得比中原的紅線好看多了。」
不等徐寶兒回答,慕白的手輕輕一拽。徐寶兒整個人半跪著,跌坐在他的懷裡。
芙蓉花色裙擺,瞬間炸成一團,飄揚在空中,絢爛美麗。
「別。」
徐寶兒側過臉,欲逃,卻慕白單手掐住了腰。
他輕笑一聲,低下頭,強行吻住了徐寶兒的側臉。
「姐姐,你當初可不是這樣的。」
「熱烈又主動,甚是勾人。」
苗疆少年的眼神極亮,根本不給人躲閃的餘地。
「姐姐,專心點。」
「否則我要懲罰你。」
夜風拂過,清脆的鈴鐺聲響徹整夜,窗外的海棠花一夜盛放,染上夜的霧氣。
「小姐,你快醒醒。」
「要進宮了。」丫鬟玉環急著喚徐寶兒,生怕耽誤了時辰。
徐寶兒噩夢初醒,全身大汗淋漓,仍舊心有餘悸。
自己什麼會做如此詭異的夢,果然,虧心事做多了,夢裡會撞見鬼的。
還是一隻艷鬼。
「小姐,你怎麼流這麼多汗啊,快喝點水,壓壓驚。」
徐寶兒接過玉環遞來的水,喝了幾口,整個人總算緩過來了。
她抱著膝蓋,坐在床榻之上,一雙腳又白又嫩,像極了南海的珍珠貝。
關於這個世界的記憶,頃刻間襲來。徐寶兒不僅招惹了難纏的苗疆少年,還即將進宮成為皇上的妃子。
當今皇上人到中年,仍然沒有子嗣。皇帝沒有子嗣,那可是嚴重擾亂朝綱的大事。
每年各地都在進獻美人,只為了給皇上誕下龍種,繼承大統。
甚至那些已經生養過的女人,也被進獻給皇帝,可惜後宮依舊無所出。
原本這次進宮的不是徐寶兒,她原本要被她爹徐縣令,當做獻給戰場殺神武安君的美人。
說是美人,其實只是一件禮物。名字和那些寶物的名字排列在一起,猶如一件貨物般,只不過是用來疏通關係的器物。
果然有了繼母,就會有後爹。
真正要進宮的,是她繼母的女兒,徐少歌。
可徐少歌不想嫁給中年老男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全家不得安寧。
徐縣令已經把禮物名單交上去了,他總不能讓自己寶貝女兒徐少歌,當殺神武安君的玩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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