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從小跟著少君一起長大,已經受夠了昏君的無能。如今少君早已掌握了實權,只差一個皇帝之名,為何不徹底取而代之。
免得那個昏君,坐在皇座之上,胡作非為。
「嗯?」
慕白低沉磁性地尾音上揚,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邪肆地勾了勾唇。
「退下。」
慕白側過臉,深邃的眼眸下斂,眼尾處分明的外雙,泛著些許紅,魅惑危險。
「諾。」
慕白下了逐客令,將士聞言恭敬地行了大禮,便退出了溫泉池。
當皇帝?
慕白沒那個想法,整天待在那破皇宮,天天批改那些亂七八糟的奏摺,一堆老禿驢圍著轉。
一下子這個不行,那個不許,人都會煩死。
依照自己的性子,這些煩人的老禿驢,真得是有一個,殺一個。
他若是當皇帝,滿朝文武百官,遲早要死一半。
當皇帝,哪裡有當武安君自在。大權在握,罵名皇上背,苦差事皇上干,禿驢皇上應付。
至於他嘛,最近迷上了翻牆私通後宮嬪妃。
這感覺還不賴,超級帶感。
慕白輕笑一聲,想起昨晚寢殿外一有聲響。小野狐便縮在他的懷裡,小爪子在他背上,胡亂抓了幾道紅痕。
她害怕的仰著頭,眼中含淚的模樣,猶如清晨含露的芙蓉花,嬌柔地綻放。
徐寶兒越是害怕被發現,越是纏的緊。
慕白總喜歡這時候故意逗她,故意弄出聲響,害得徐寶兒狠狠咬了他手臂一口。
徐寶兒含淚帶狠的眼眸,反而激起慕白的反骨。他桀驁不馴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皇上,肆意享受著皇上的妃子。
越是反抗,慕白越狠。
摸了摸唇的血痂,慕白揉了揉眉心,也就這隻小野狐敢如此放肆,張口就咬。
小虎牙還挺尖銳,咬人怪疼的。
若是其他人敢這樣,現在骨灰早已經埋壇里了。
望向身後的宮牆,慕白心想自己以前懶得上早朝。先皇便給他建了這府邸,哄著他每周至少上朝一次。
現在想來,先皇真是建對了地方。
看來什麼時候,得把他的小野狐拐來自己府邸一次,光是想想就很有意思。
小爪子,怪會撓人的。
慕白緩緩地站起身來,額前的水珠順著英氣的眉眼滑落。池子裡的水霧繚繞,朦朧的身材曲線,張力感爆棚。
不僅令人神魂顛倒,更令人想要晝夜顛倒。
——
皇宮西苑,徐寶兒跟隨太監福公公,準備前往皇后的坤德殿。
這時徐寶兒看見一道奇怪的宮牆,下面全部都是重兵把守,將士面色威嚴,氣勢駭人。
好奇怪?
僅僅是一道宮牆,又沒有門,為什麼這麼將士把守,比皇上的宮殿守衛都嚴。
莫非是防自己的?
徐寶兒頓覺不妙,生怕慕白下次來,被當場抓住了。
以慕白的性格,估計消停不了幾天,又會夜探她的寢宮,真是傷腦筋。
一意孤行,一身反骨。
「福公公,為什麼這面牆,有這麼多將士把守啊?」
徐寶兒打算先探探口風,下次慕白來了,好好勸勸他,不要魯莽行事。
「徐昭儀,這面牆後面是武安君的府邸。」
徐寶兒一頭霧水,沒見過誰家這般膽大妄為,居然直接把府邸建在皇宮旁。
真的是開了眼。
「那這些人?」
「哦,這些將士是武安君的人,負責他府邸安全。」
潛台詞是皇宮安不安全,這些將士不管。
徐寶兒被驚得徹底說不出話來,這武安君究竟是什麼神仙人物,護衛隊直接派到皇宮裡面了。
「這武安君是什麼人?」徐寶兒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權勢直接壓皇上一頭。
「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福公公也不敢多言,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一番,表示多言容易掉腦袋。
徐寶兒往身後看了看那些將士,心想武安君千萬別是個多管閒事的人,慕白也別從那面牆翻過來。
要是被抓住了,可不好收場。
徐寶兒跟著福公公,一路來到了坤德殿。行徑的路上,不少宮人偷偷打量著徐寶兒,她一夜成名,宮中無人不知。
不少人想一窺徐寶兒的真容,卻又不敢正眼瞧她,生怕得罪了新的貴人。
坤德殿上,皇后坐在上座,儀態極具威嚴。只見她華發金冠,兩邊鑲嵌著金鳳吊墜。天庭飽滿,面容端莊,一看便是有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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