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錯了。」
此刻大殿內,只剩下慕白和徐寶兒,看樣子慕白這是早有謀劃。
徐寶兒一落入慕白的懷抱,屬於那夜的記憶,便止不住襲來。
真正的武安君,實在讓人無法承受。
極致的冷靜,肆意的掌控,完全的壓制。高高在上的武安君,沒有愛,只有狠。
徐寶兒覺得自己猶如一把新弓,被充分拉開,完全置於慕白的掌控之下。
直到最後,慕白的衣物幾乎完好,眼中墨色翻滾,掌心熾熱。
徐寶兒猶如初生的羔羊,聲音嬌柔含泣,失去了所有遮蔽之物。
真正的武安君,完全陰暗的武安君,徐寶兒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難怪武安君名號一出,文武百官聞風喪膽。目光皆凜凜,不敢正目而視。
徐寶兒撫上慕白的手,她並沒有生慕白的氣,只是怕了。
現在她一看到慕白,下意識的腿軟。
「姐姐。」
慕白似乎發現徐寶兒更喜歡他的本音,他用清冷的音色,喚姐姐的時候,徐寶兒顫抖的格外厲害。
「若是姐姐想,怎麼罰我都可以。」
慕白將徐寶兒轉向自己,他看不見徐寶兒的表情,有些心慌。
他知道自己過分了。
但他是故意的。
只有讓姐姐見識到真正的武安君,姐姐才會知道自己平時有多隱忍,多憐惜她。
「姐姐,看著我。」
慕白扣住徐寶兒的下頜,強迫她看向自己,不允許她挪開目光。
「你能不能以武安君的樣子,哄我。」
武安君實在是帶感,徐寶兒也不是不喜歡,只是怕了。
想起煙火綻放的那晚,慕白被自己取下重明鳥面具,以上位者的姿態,臣服於她的吻下。
求自己垂憐的模樣,徐寶兒喜歡的很。
別像那夜如此狠戾便行。
「唉。」
慕白輕聲嘆了口氣,他對徐寶兒無可奈何。彎腰抱起了徐寶兒,向內屋走去,將她放置在床榻上。
矜貴桀驁的武安君,不可一世的武安君,單膝跪在了徐寶兒面前,捧起了她的手,落下一吻。
「請主人,責罰臣。」
清冷低啞的嗓音,俊美無儔的臉,驕傲冷靜的武安君,甘願淪為她的裙下之臣。
徐寶兒瀲灩著一雙杏眸,責罰了這個以下欺上的罪臣,撕碎的裙擺落了一地。
時光荏苒,慕淵剛到弱冠之年,卻親政八年之久。
他的父君早就想撂挑子不干,整天黏著他的母后。所以慕白對慕淵的教育極為嚴苛,事事親力親為。
今日,慕淵要見燕國皇帝,他的妹婿。
慕星繼承了她母后亂撿男人的壞習慣,撿了當時還是七皇子的燕青川。
從小備受呵護的慕星,性子單純,心眼全長在她皇兄身上了,她還負了十個心眼子。
原本慕星給燕青川治好了傷,便準備讓他離開,就像她曾經救助過的小動物一樣。
可燕青川不是那些小動物,他是只野獸,難以馴服的野獸。
燕青川在慕星身邊,隱藏了極久的本性。終於在慕淵準備將慕星嫁給鎮北候後,徹底暴露。
不過燕青川沒得逞,他還來不及哄騙慕星,便被遊歷回來的慕白暴打一頓,給扔了出去。
慕淵也沒逃過一頓教訓,他妹妹的婚事,不是他能擅自做主的。
後來在燕青川鍥而不捨的翻牆下,發誓此生只愛慕星一人。慕白看在女兒的面子上,才勉勉強強鬆了口。
慕淵和燕青川坐在屋頂上喝酒,兩人同為帝王,共同話題很多,關係好的像親兄弟。
「真羨慕你有這麼厲害的父君。」
「不,你錯了。真正厲害的人,是朕的母后。」
燕青川不解地看嚮慕淵,他見過太后,很溫婉賢良的女人,凡事順從武安君。
「呵,當初若不是因為朕的母后,你想要娶慕星,起碼要丟半條命。」
「以後給朕的父君送禮,送母后喜歡的即可。」
「保證有奇效。」
慕淵因為羨慕父君與母后之間的感情,遲遲未迎娶皇后。
他父君將庫房的鑰匙,全部交給母后,只為求得他母后一句「你也是我愛的財神爺。」
雖然父君有些嫌棄那個「也」字,但是能和財神爺並駕齊驅,勉強忍了。
他的母后,是父君唯一會哄的人。
慕淵想起那次父君半夜殺完人回來,被母后發現了。
印象中冷峻自持、無法無天的父君,居然一臉委屈。
「姐姐,我真的沒殺人,都是他們自己主動撞上了我的劍。」
「真的。」
父君語氣極為無辜,可憐兮兮的拉扯著母后的袖子,求親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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