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煩這些文官,沒點規矩,不懂什麼叫做軍令如山,老愛鑽空子。
世子的話,必須奉為圭臬,不折不扣的執行。這個張影,天天耍小聰明,真想痛扁他一頓。
呸,最煩文官。
樓湛走到門前,剛好看到前來送飯的婢女。
「為什麼送的這麼晚?」
「回世子殿下,徐姑娘她不肯用膳,這是讓膳房重新做的。」
婢女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世子府邸的婢女都非常守規矩。因為不守規矩的人,都已經死了。
世子從未帶過女人回來,徐姑娘是第一個,不僅如此還帶著一雙兒女。
全府上下無人敢怠慢半分,眾人皆默認那兩個孩子是世子的。
「給我,你可以退下了。」
樓湛聞言長睫低垂,面容冷峻,他伸手接過婢女遞過來的膳盒,推門而入。
屋內燭火搖曳,安靜的不像是有人住在這裡。
樓湛將膳盒放下,環視一圈,未見徐寶兒的身影。
徑直向床榻走去,果然小瞎子躺在那裡。
樓湛走近幾步,站立於床前。未等他開口,一把匕首直直向他刺來,速度很快。
可惜他是樓湛,一般人殺不了他,更何況小瞎子。
「這麼想我死?」
樓湛抓住徐寶兒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匕首應聲落地。徐寶兒被他扯入懷中,壓根無法動彈半分。
「等會你想看到秦笙的手,還是他的腳?」
「這麼喜歡他,砍下他的頭送給你,想必你定會歡喜。」
樓湛的唇貼在徐寶兒臉側,聲音陰惻惻,猶如暗夜裡爬行的毒蛇,涼薄森寒。
「不許你動他。」
徐寶兒試圖掙扎,樓湛手臂稍微一用力,她便失去了力氣,瞬間被鉗制住。
「疼。」
修長有力的指節落下,殘忍的慢慢收攏、用力,雪團瞬間變形,一掌壓根兜不住。
「不許?」樓湛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這可由不得你。」
「你掙扎的越厲害,秦笙死得越快。」
「哦,不對。」樓湛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有意思,「不能讓他死得這麼快,我要慢慢折磨他。」
「將其做成人彘,供你欣賞。」
樓湛含吻住徐寶兒的耳珠,舌尖輕輕舔舐,引得懷中的人陣陣發顫。
「不要傷害夫君……我會乖的。」
徐寶兒心中無語,聲音故作顫抖嬌弱。一年多不見,這廝越發變態了。
非常對味。
好喜歡。
請再變態一點,她真的好愛。
當然一切前提是樓湛不能真的動秦笙,玩歸玩,鬧歸鬧,不能拿姐妹開玩笑。
樓湛心氣不順,伸手給了徐寶兒一掌,只見玉兔輕顫,扶光色肚兜下移了幾分,膚白似雪。
他將徐寶兒身子掰正過來,雙手扣住柔軟纖細的手臂,感覺到懷中的女人不住地輕顫。
徐寶兒低著頭,面若芙蓉,雙眸含淚,鼻尖緋紅,輕聲抽噎。
「不許哭。」
樓湛臉色陰沉,他看不得徐寶兒這副委屈可憐的樣子,都是為了秦笙那個小白臉。
只見他唇線繃直,指節白中泛青,猶如雪中蒼竹。
徐寶兒紅唇輕顫,強忍住淚水,雙眸盈盈,堪比雨後梔子,脆弱美麗。
樓湛伸手撫上徐寶兒的臉,為她抹去眼淚,他的動作很溫柔,與之前粗魯的舉止大相逕庭。
「今後你是我的人。」
樓湛的唇落了下來,徐寶兒似乎想躲,最後還是強忍著沒有躲開,手指抓皺了那雪青色衣袍。
樓湛垂眸審視著徐寶兒的表情,吻的漫不經心,狹長的眼睫輕顫,他厭極了徐寶兒這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瞬間失了興致。
樓湛鬆開了徐寶兒,神色淡漠冷清,向後退了兩步,隔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徐寶兒看到樓湛頭頂烏雲翻滾,電閃雷鳴,一看便知他此刻心情極度不佳。
沒想到世子還是個老醋罈子,太酸了。
「用膳。」
樓湛背過身去,聲音晦澀。
有那麼一刻,他想乾脆殺了小瞎子算了。
殺了她,自己就不會如此失態。
不一會兒,身後磕磕跘跘,弄出不小的聲響。
樓湛轉過身,便看到徐寶兒被床單絆住了腳,無法掙脫,眼見就要摔下來。
幾乎是一瞬間,樓湛快速轉移到床前,抱住了徐寶兒。
那一刻,樓湛清楚的知道他殺不了她。
樓湛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厭棄自己,眼底壓抑許久的陰鬱翻滾,他靜靜注視著懷中的女人,心仿佛被人勒緊了。
他輸了。
「謝謝。」
徐寶兒感覺到樓湛的掙扎,思索著該怎麼把握好分寸,以免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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