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聞珣的鱗片,是你殺了他嗎?」
徐寶兒突然想起來景宴的身份,他是研究員,也許口中的機械裝備是假的,他其實做得是生物實驗。
而自己此刻卻和殺害聞珣的人,這般親密。
徐寶兒不敢細想。
「我沒殺他,這畫是老闆送給我的。」
景宴想要知道徐寶兒是更愛他,還是更愛聞珣。
雖然都是自己,可他偏偏對自己都有勝負欲,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徐寶兒趴著想了一會兒,看這鱗片的大小和光澤,估計聞珣被捉不久,就被人做成了畫。
以景宴的年齡來計算,他當時確實殺不了聞珣。
「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徐寶兒想到聞珣死了,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這一次哭得很真情實感。
景宴心如刀絞,果然活人容易抵不過死人。
他緩緩離開了徐寶兒,將徐寶兒翻了個身,抱在了懷裡,吻去了她臉上的淚。
「乖,不哭。」
「你要為他,殺了我嗎?」
景宴鼻尖輕蹭著徐寶兒的額頭,將徐寶兒往上抱了抱,讓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肩膀上。
「來,往下狠狠一踹,我右腿十有八九就瘸了。」
景宴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開始哄著徐寶兒報復回來,消消氣。
徐寶兒抬起頭,正當她還在猶豫之際,突然想起來一幅畫。
一個荒謬的念頭,閃現在她的腦海里。
第452章 斯文敗類研究員x貪財小人魚32
徐寶兒趴在景宴身上,猶如掛件一般,勾住了景宴修長的天鵝頸,寬大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臀。
長裙上半身被褪至腰間,渾圓壓在堅實的胸膛上,遮住了些許,輕波晃漾。
單薄的藍白條紋病號服,徐寶兒隱約能感受到衣服下的傷痕,一道道布滿全身。
剛才的藥白上了。
徐寶兒感覺景宴真是不要命了,之前力道如此凶,估計會撕裂傷口,果然藍白條紋上衣滲著血跡。
她衣服被褪去大半,景宴從剛才到現在幾乎衣裳完整,衣冠楚楚,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斯文人。
「在想什麼?」
身上突然沒了動靜,景宴緩緩將徐寶兒掛在手肘上的肩帶給拉了上去,他打算處理完這件事,就帶小殿下去清洗。
「之前給你的聞珣畫像,還給我。」
「現在就還給我。」
徐寶兒閉上眼睛,眼尾泛紅,聲音哽咽,她不敢細想背後那幅畫的製作流程。
身後那幅美麗的畫,不是藝術品,而是血腥罪證。
畫上每一處細節,也許意味著一道道殘忍酷刑,可能是抽血扒皮,也可能是去鱗斷骨。
倘若景宴不是聞珣,徐寶兒覺得很恐怖,她居然懷上了人類的孩子,這個孩子就像生殖隔離一樣。
不該存在。
她若是生下了這個孩子,怎麼對得起聞珣,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同族。
她不是一般的人魚,她是人魚公主。
殘忍的事實擺在眼前,徐寶兒垂下眼眸,下定了決心。
現在她只需要等景宴的答案。
徐寶兒趴在景宴身上,伸手肆意揉捏他的短髮。原本井井有條的髮型,被揉散開來,自然垂落下來。
高冷精英范一掃而空,取而代之得是陰鬱的冷。額前零星的碎發,遮擋不住極具攻擊侵略性的眼神。
徐寶兒此刻的心緒,猶如景宴被揉散的頭髮一般,亂如蠶絲。
「好,我把畫還給你。」景宴沒想到徐寶兒這個時候還能保持理智,他以為小殿下會立刻狠狠給自己一腳,或者直接咬斷自己的脖子。
那樣可就太刺激了。
愛聞珣,也是在愛他。
景宴騰出一隻手,拉開抽屜,將之前徐寶兒畫的畫像拿出來,遞給了她。
這幅畫,他選擇和人魚畫放在一起,也算是幫忙找到聞珣,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徐寶兒伸手接過畫,又落在了景宴的懷裡,這方便等會殺他。
徐寶兒雙手拿起畫紙,認真打量。
她想起了之前畫這幅畫的場景,當時徐寶兒生怕景宴不知道「聞珣」怎麼寫,找錯人魚,還貼心在素描畫上寫下「聞珣」的名字。
現在想起來景宴當時反應有些奇怪,他突然要走了筆,在上面落款自己的名字,
眼前素描紅尾人魚畫,一下子有了兩個名字,一個是聞珣,另一個是景宴。
徐寶兒陷入了沉思。
「癢。」景宴被徐寶兒各種擺弄臉,有點想躲,他頸脖處是敏感地帶,不宜多次觸碰。
他這張臉換得一乾二淨,沒有人可以從這張臉找出任何破綻,認出他是聞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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