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親了親徐寶兒的額頭,手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條珍珠項鍊。項鍊最中間那顆珍珠,正是徐寶兒之前看上那顆南洋澳白珍珠。
徐寶兒不會認錯,因為這顆珍珠,她失去了聞珣。
「對不起。」徐寶兒不敢抬頭看景宴,因為這顆珍珠,她害得景宴經歷了抽筋斷骨之痛。
他是怎麼從那樣的酷刑之下活下來,徐寶兒不敢細想。
景宴將徐寶兒抵在櫃檯上,騰出雙手為她戴上了項鍊,小心翼翼吻去了她的眼淚。
「小殿下,你沒有錯,所以不用對我說對不起。」
「誰也無法預測未來,有錯的是他們,而不是你。」
「能不能說些好聽的哄我?」景宴勾住徐寶兒的雙腿,故意裝作一瘸一拐的走著,聲音極為委屈,「我很疼。」
「小殿下,我很疼。」
「景宴。」徐寶兒頓了頓,又改口了,「聞珣,我喜歡你。」
「更喜歡景宴,還是聞珣?」
景宴吻上徐寶兒的左臉,不依不饒的問道,他想要引開小殿下的注意力,不想小殿下再難過。
「都喜歡。」
徐寶兒埋頭不說話,她感受到景宴的心臟在跳動,心跳如鼓。
這一刻她從未如此慶幸,聞珣還活著。
失而復得的感覺是複雜的,沒有純粹的喜悅,反而是喜悅之中夾雜著濃重的悲傷。
那些年分離的日子。
那些年聞珣經歷過的痛苦。
都是重逢之喜無法抹去的。
她的心情尚且如此,那些被拐走孩子父母的心情,又會是何等的複雜。
「唉,其實我也不知道小殿下回答喜歡哪個我,我會更開心。」
「這個答案挺好的,小殿下真會哄人。」
景宴將徐寶兒抱進浴室,調好溫水,為她洗漱。
浴缸很大,但景宴不喜歡,他非要將徐寶兒摟在懷裡,各種親。
「你身上這麼多傷,腿還瘸了,要不要命了!」
徐寶兒感覺景宴暴露身份之後,直接自暴自棄,壓根懶得演了,時刻想要貼貼。
真是服了他。
「我疼,所以小殿下乖點,別亂動。」
「也許再亂動,我真的瘸了。」
景宴知道自己裝可憐,可行性不太高,但聞珣裝可憐,非常管用。
果然徐寶兒立馬不動了,乖乖任由景宴擺布。她以為景宴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沒想到景宴只是把她徹頭徹尾清洗了一遍,緊接著就收手了。
浴室內,早已經備好了衣物。
景宴瘸著腿,也要為徐寶兒穿衣服。順便低頭含吻,果然事情沒有這麼容易結束。
「好了嗎?」
徐寶兒有些困了,今夜情緒起伏太大,她想要睡覺。
景宴戀戀不捨地最後吻了幾下,彎腰想要抱起徐寶兒,卻被她連連擺手拒絕。
「景宴,我扶著你回去。」
徐寶兒將景宴的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攙扶他回到房間。景宴故意走得很慢,他很喜歡和小殿下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小殿下是他活下來的意義。
「這水缸是你為自己建造的嗎?」
徐寶兒扶著景宴走到水缸前,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爬上去那麼費勁,因為水缸不是按照自己身形建造的。
「嗯,不過我沒用過,我魚尾形態時間太短,不適合在水裡待著。」
景宴懶得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他直接將徐寶兒卷上了床,啥也不干,就這麼單純地抱著小殿下。
那一刻,他空蕩蕩的心,瞬間被填滿了。
「我之前說人和人魚之間有生殖隔離,不可能會有孩子,你那個時候為什麼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徐寶兒狠狠掐了一下景宴環在腰間的手,有些生氣之前被蒙在鼓裡。
「寶兒。」
「嗯?」
「如果景宴是個很壞的人,不代表聞珣很壞。景宴做得一切壞事,都和聞珣無關。」
景宴試圖割裂他和聞珣之間的關係,無論他做了什麼壞事,聞珣都是乾淨的白月光。
徐寶兒沉默了,她想起景宴研究員的身份。景宴會不會為了活下來,選擇與那些人同流合污……
「景宴,謝謝你讓聞珣活了下來。」
徐寶兒很自私,不管景宴究竟幹了什麼,她只想要聞珣活著。
正義那是正義之師的事情,她只是一條偏心的人魚,無法做到公平公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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