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某方面,特別喜歡這種高冷的欲。
陰影燈光下,景宴那張臉骨相極佳,眼神輕蔑不羈,薄唇緊抿,徐寶兒感覺能被他*死。
修長乾淨的指插入紅色長髮中,景宴眉頭輕皺,控制著所有節奏,他盯著張開的紅唇,眼神黯了黯。
小巧又漂亮。
不知過了多久,景宴鬆開了紅色長髮,落了綠裙一身。
「爬過來。」
景宴聲音低沉偏冷,他鬆了鬆手腕處的腕錶,隨手扔到了一旁。
媽呀,好帶感。
太帥了。
徐寶兒經歷世界多了,有時候就喜歡這樣與眾不同的角色扮演。景宴這種冷漠的拽,實在太對她現在的胃口了。
見徐寶兒沒有動作,景宴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拽,將她拽到自己身前。
景宴的手腕勁瘦有力,手背青筋微突,徐寶兒一個失力,臉險些撞了上去。
不等徐寶兒反應,景宴伸手一撈,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手指落在徐寶兒身後,往下一拉。
綠裙如蓮葉般展開,白玉輕晃。
「唔……」徐寶兒皺了皺眉,試圖反抗。
一隻大手直接扣入她左手指縫,用力收攏,令其動彈不得。
極為強勢的吻,徐寶兒壓根無力招架,景宴似乎演過頭了。
他親吻的時候,下頜都在用力,有種難以掙脫的強勢。
徐寶兒被親的迷迷糊糊,她感覺自己像小魚一樣被翻來覆去,煎制熬煮。
黑色領帶最終落在景宴手上,只見他低聲一笑,領帶慢慢纏繞指尖,突然用力一收,徐寶兒只能任其擺布。
領帶最終綁住了徐寶兒的雙手,她眼睜睜看著景宴懸於上空,一遍遍親吻她的頸脖。
「小殿下,我們一起。」
渾厚低沉的笑聲,徐寶兒昏了過去。
景宴站起身,身上沁著薄薄的汗,簡單收拾了一下,黑色長褲松松垮垮掛在腰間。
他轉身將徐寶兒抱在懷裡,親了親小殿下的額頭,徑直走向浴室。
認真洗漱完之後,景宴把徐寶兒抱到了另外的房間休息。
小甜魚還小,老是喜歡白天睡覺,晚上鬧。經常晚上要喝夜奶,為了不影響徐寶兒休息,她都是另外睡一間房。
景宴帶著小甜魚睡覺。
徐寶兒躺在床上,景宴坐在床邊,幫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後,吻上了她的額頭。
「晚安。」
景宴回到小甜魚的房間,果然小傢伙已經爬起來了,胖乎乎的爪子抱著奶瓶,圓圓的眼睛淚汪汪的。
估計剛剛肯定又哭著找爸爸了。
真是個愛哭撒嬌的小傢伙。
「怎麼又哭了,不哭。」
景宴抱起小甜魚,給小傢伙擦去眼淚。小傢伙還挺會長,長相都遺傳徐寶兒,唯獨那條魚尾遺傳自己。
一看到小甜魚,景宴感覺心軟軟的。
小甜魚毛絨絨的腦袋靠在景宴的懷裡,喝完奶之後,雙眼皮很快支撐不住,馬上閉眼就睡。
手裡還緊緊拽著奶瓶。
「真可愛。」
景宴收走了小甜魚的奶瓶,低頭親了親小傢伙的臉蛋,隨即將女兒放在了床上。
沒有自己親自帶孩子,真不知道小孩子這麼折騰人,一個晚上要起來好多次,經常弄得人神經緊張,壓根睡不好覺。
帶孩子實在太辛苦了。
景宴身體好,扛得住帶孩子的苦,苦中有甜。
小甜魚整天「叭叭」,看不到他,就要尋。
景宴真的是太愛他和徐寶兒的女兒了。
「你先看著小主人,我要出去一趟。」
景宴考慮到自己在家待了六個多月,外面發生了這麼多變故,他該出去處理一些事情。
沒想到老闆這麼狠,連姜紅卿也殺。
也對,老闆不想暴露身份的時候,知道真相的人都得死。
景宴連夜潛入蒂克斯實驗室大牢,他身穿黑衣,簡單戴了個口罩,光明正大走了進去。
「K大人,你不能進入大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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