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到了56%。
原來心痛會讓人感受到更深的愛意。
一個星期?
膩了就分手?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郁伯言。」徐寶兒聲音輕啞,抬眸盯著頭頂上的燈,眼眸盛滿了被碾碎的星光。
此刻郁伯言蹲下身子為徐寶兒整理裙擺,聽到她的話,手指輕輕扯住了裙擺的一角,定格在了原地。
「如果你現在求我,我允許你收回分手的話。」
徐寶兒垂眸望向郁伯言,尾聲勾挑,似乎吃定了郁伯言,言語中透著幾分勝券在握的頑劣。
郁伯言低著頭,沉默不語,喉結滾動了兩下,裙擺被他扯走一大半,緊緊拽入指尖。
裙擺驟然被鬆開,郁伯言緩緩站起身,猶如拔地而起的青竹,瞬間將徐寶兒籠罩。
他沒有回答徐寶兒的話,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薄唇向下抿,似乎在竭力克制什麼。
過了一會兒,徐寶兒見郁伯言整理好了衣服,轉身準備離開。
雜物間空氣悶熱,讓人倍感不適。
「別走。」
徐寶兒被郁伯言從背後環抱,下頜抵在了她的肩膀上,不允許她離開。
「為什麼不肯公開我?」
「……」
背後傳來的聲音又悶又委屈,徐寶兒沒辦法回答。她想要成為徐家掌權人,現在就不能結婚。
她目前沒有取得徐父的信任,公開郁伯言等於自斷生路。
公不公開很重要嗎?隱戀還蠻刺激的。
「是因為他嗎?」
「誰?」徐寶兒對郁伯言的回答有些意外,她忙著完成任務,哪有空撩其他男人。
「不公開也可以,你只能喜歡我。」郁伯言妥協了,他的額發輕蹭徐寶兒的臉頰,微癢。
徐寶兒感覺肩上些許濕意,這……這是哭了?
「不分手,撤回。」
「我錯了。」
不等徐寶兒回答,郁伯言又道,「女朋友,你也不想分手是不是?」
「嗯。」徐寶兒反手摸了摸郁伯言的頭,像是安撫小狗一樣安撫郁伯言。
好感值沒達到100,這關係暫時還不能斷。
「郁伯言,要是被我父親發現我們在一起了,就分手。」
「所以你不能陽奉陰違。」
徐寶兒感覺郁伯言勒得自己更緊了,這一次郁伯言回答的很快。
「好。」
會客室,院長和徐父生意交流很愉快,兩人的話題很快轉到了養馬、打高爾夫上。
門被推開,郁伯言先走了進來。會客室內的兩人瞬間不聊了,目光齊刷刷望向他。
「不好意思,伯父,剛剛接了個電話。」
「伯言,寶兒呢?」問話的是徐父。
院長一愣,這個徐老賊叫徐寶兒這麼親密幹什麼?
「不清楚,沒在意。」
徐父:「啊?」
院長:「哈?」
這是玩哪一出啊,出去一趟,咋態度三百六度大轉彎。
郁伯言徑直坐到了徐父對面,沒過多久,徐寶兒慢慢悠悠進來了,她剛剛在洗手間一頓抹遮瑕膏,才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吻痕給遮住。
「寶兒,怎麼出去這麼久?」徐父關切問道,他發現女兒眼尾有點紅,是不是被壞人欺負了?
誰敢欺負他女兒,他讓誰斷子絕孫。
「出去逛了逛,透透氣。」
徐寶兒坐到院長對面,發現院長看她的目光極具深意。
幹啥?
這老頭為什麼這麼看自己?
徐寶兒伸手拿了一顆櫻桃,繼續吃著。她和郁伯言之間隔的距離更遠了,郁伯言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正眼看過她。
徐寶兒有些好奇,突然想聽聽在場人的心聲,這些人究竟在想什麼。
[院長:徐老賊叫徐寶兒這麼親熱,還寶兒,寶兒的,嫌棄。]
[院長:不是寵妻專一人設嗎?感情也是個老不正經的。哎,更嫌棄了,不專一的男人就是爛白菜,又髒又挫。]
笑死,徐寶兒差點被院長的心聲給嗆死,萬萬沒想到胖院長居然是個如此專一的男人。
哈哈哈,他居然還沒看出徐總是她爸。
[徐父:剛才兩個孩子還親親熱熱的,怎麼一出去就這麼冷淡,難道吵架了?]
[徐父:不可能啊,伯言可是很沉穩的孩子,不會欺負女孩子。自家女兒也是很乖的女孩,也不會欺負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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