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徐寶兒當郁伯言的小助教,和學生們打成了一片。學生很喜歡郁伯言,都想成為他的研究生。
沒辦法,郁伯言太大方了。
他的飯卡以前都是給學生用的,經常給研究生發補貼。除了學術要求嚴謹,論文評語很毒之外,其他事情都很隨和。
這樣的人,能可怕到哪裡去。
手機被繳走了,徐寶兒想要私下聯繫郁伯言,串通他演場戲都不行。
「宿主看電視吧,你聯繫不到郁伯言的。」
徐墩墩自從智商漲了之後,也學會察言觀色了。它接到了快穿局的指示,知道上級又在作妖。
眼看任務快要完成了,快穿局明擺著不讓宿主好過。
不過它怎麼感覺,快穿局似乎更想讓攻略對象不好過。
好奇怪啊,狗狗真想不通。
「知道了,那我先點菜。」
徐寶兒知道這次離開是快穿局的指示之後,很快接受了事實。開始翻菜單,點了濃湯、牛排、香辣蝦、烤三文魚意面。
算了,先吃飽飯再說。
四個月過去了,為了讓郁伯言找不到徐寶兒,徐家都不敢聯繫徐寶兒。
徐父有些心虛但不認錯,畢竟借了別人的……偷偷跑了,也算是另外一種方式的搶劫。
一開始郁伯言確實找了徐寶兒一陣子,後來很快就沒再找了。他恢復了正常生活,仿佛徐寶兒根本不重要。
「怎麼回事!」徐父看郁伯言不找了,心裡也不高興。這個負心漢,這才多久啊,就把他女兒給忘了,幸好沒將女兒託付給他。
算計來算計去,倒是苦了自己,見不到女兒,也不知道孩子長勢如何。
「你整這些破事幹什麼,寶兒一個人懷孕在外面,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
徐母一不高興就要罵徐父,她知道懷孕有多辛苦。一想到徐寶兒一個人在小島上,就心疼的要命。
「老婆大人呀,不是荒島,女兒不是去拓荒,度假休養呢。」
徐父看不得徐母抹眼淚,但死也不鬆口,他就是不鬆口。
郁家那個古板老頭,特別好面子,肯定不會讓他的子孫和別人姓。
姓氏權這麼重要的事情,徐父不會退讓,畢竟他真的有皇位要繼承。
——
夜深人靜,小島別墅外風雨交加,窗外朦朧一片,持續不斷噼里啪啦的雨聲,籠罩了整個世界。
徐寶兒沉沉睡去,自從懷孕之後,她變得很嗜睡,身邊躺著徐墩墩。
雷聲不知何時停了,暴雨後濕潤的霧氣,隨著被推開的大門,侵襲而入。
「嘀嗒、嘀嗒。」
水滴順著雨衣落在了地板上,高大的人影遮住了屋外的雨勢,寬大的帽檐下看不清來人的臉。
濕重的雨衣被隨手扔在地上,黑色長靴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個腳印,一直向屋內延伸。
黑影站在臥室門口,窗外恰好閃過一道閃電,明亮的光線瞬間照亮了來人的臉。
俊美清雋的五官,狹長的眼尾下斂,目光只有冰冷。
半夜,徐墩墩有些口渴,它睜開了眼睛,映入狗眼的居然是一張陰森森的臉,嚇得它趕緊用爪子扒拉了徐寶兒幾下。
那一刻,它差點沒認出來眼前狼狽的男人,居然是郁伯言。
「別鬧,在睡覺呢。」
徐寶兒團了團被子,側過頭,眼睛完全沒睜開,明顯還在和周公打架,沒睡醒。
呃,郁伯言怎麼找來了?
他不應該在孩子生下來之後,才可能出現嗎?
徐墩墩一臉疑惑,連忙用爪子又拍了徐寶兒幾下。它生怕郁伯言一怒之下,用枕頭捂死徐寶兒。
因為,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算,出現的人應該是第二人格。
「嗯?幹嘛呀,我真的要生氣了。」
「很困。」
話雖這麼說,徐寶兒還是坐了起來,長發披散在身後,皮膚紅潤,半眯的眼眸睫毛輕顫。
「好啦,怕黑嗎?那我陪你。」
徐寶兒閉著眼睛,憑著經驗,光著腳走在地板上,涼氣瞬間襲來。
她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撞到了什麼東西,像是一個人。
咦,難道還在做夢?怎麼會有人半夜出現在這裡。
徐寶兒睜開眼,待看清身前的人時,突然僵在了原地。
郁……郁伯言?!
她和徐墩墩一樣驚了,按道理郁伯言不該現在出現在這裡。這是快穿局的設定,他怎麼突破了設定?
僅僅四個月,郁伯言滄桑了很多。他的頭髮變成了長捲髮,人中和下巴冒出了些許鬍渣,眼神陰暗憂鬱。
渾身透著被大雨浸濕過的涼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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