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因為她不辭而別,化身成為者聯盟。
郁伯言彎腰抱起徐寶兒,知道她不想走路了,手拽著自己的衣角不放。
徐寶兒靠在郁伯言肩膀上,瞬間秒睡,隆起的肚子圓乎乎。
臥室內,柔軟的床榻輕陷,郁伯言輕輕壓著徐寶兒,雙手撐在她臉頰兩側。高挺的鼻尖,曖昧廝磨,睡夢之中的徐寶兒感覺有點癢。
臉頰傳來輕微的刺痛感,徐寶兒睡眼朦朧,一口氣堵在胸口,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刺痛感卻依舊未消失,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眼神夾雜著些許不快,入眼便是一張放大的俊顏。
淺青色鬍渣把她給扎醒了,指腹陷入腰側軟肉里,薄唇貼在脆弱的脖頸上。
「可以嗎?」
低啞暗沉的嗓音,修長的手指落在睡衣紐扣上,意圖不言而喻。
縱使隔著肚子,徐寶兒也感受到了郁伯言的渴望。
相比於之前優雅斯文的郁伯言,此刻的他野性帥氣,張力感十足。
慢條斯理的吻停留在頸側,一顆顆剝落的紐扣,衣裳從肩頭滑落。徐寶兒臉頰漲紅,感覺耳尖也跟著燒起來了。
昏暗的臥室,徐寶兒膚色顯得更為白皙,隨著呼吸的起伏,白玉沉沉,猶如剝了殼的荔枝。
大概孕期,都會長大一些……嗯,很多。
修長的手指,肆意收攏,骨節分明。白玉柔軟輕盈,似軟棉花一般。
手感極佳。
郁伯言低頭吻了上去,沒過多久,徐寶兒便揉住了他的發,長睫輕顫。
她感覺到了郁伯言的克制。
柔軟的唇瓣,高挺的鼻樑,溫熱的呼吸,白玉很快泛紅一片,身體輕微顫慄,像似一隻受驚小貓。
黑色棉質長褲,異常囂張。
徐寶兒瞌睡蟲瞬間全部跑光,眼尾泛著水光,呼吸不暢,心臟仿佛空了一拍。
睡衣紐扣全部失守,略帶薄繭的手落在圓乎乎的小腹上。郁伯言當著徐寶兒的面,低頭親了下去。
要命!
徐寶兒嘴唇動了動,眼睫眨了幾下。她感覺肚子裡的小傢伙動了動,頓時緊張到不行。
這樣溫柔的郁伯言,只能是白天的郁伯言。
徐寶兒低低地嗚咽了一聲,雙手抓皺了枕頭,看起來委屈可憐。
不知何時郁伯言脫去灰色衛衣,從下到上,肌肉線條慢慢展露出來,腰腹力量內斂且含蓄。
接著徐寶兒看到了……她往枕後縮了縮,臉紅了幾個度。
「在看什麼?」郁伯言欺身向前,將徐寶兒困在兩臂之間,「可以承受嗎?」
徐寶兒雙手捂住臉,點了點頭。郁伯言的身材似乎更好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這一次郁伯言更加耐心溫柔,他慢慢地感受徐寶兒。扒開她掩面的雙手,不錯過臉上絲毫的表情。
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感受到徐寶兒回來了。
「驚喜是孩子嗎?」郁伯言含吻住徐寶兒的耳珠,力道恰到好處。
徐寶兒摟著他的肩膀,胡亂地應了幾句。
她似乎太……任何細微動作,都能讓她失控。
「為什麼離開?」
徐寶兒輕輕咬了郁伯言一口,變壞了,居然這個時候審問她。
「一言難盡。」徐寶兒不知道事情該從何說起,索性不說。
郁伯言半跪著抱著徐寶兒,啞聲道,「自願的嗎?」
徐寶兒輕輕搖了搖頭,「不是。」
「我沒想離開」這幾個字壓根沒力氣說出來,只能聽見一聲聲細小的悶哼聲。
郁伯言重新吻上了徐寶兒,這兩個字就夠了,他很好哄,也相信徐寶兒沒騙自己。
她跟著自己走的太乾脆了,沒有半點猶豫,這就足夠了。
這讓這些日子的尋找,顯得不那麼愚蠢。
倘若徐寶兒不願跟他走,他也準備好了後招。
「他還會出來嗎?」
郁伯言這個時候拷問她,徐寶兒也想拷問郁伯言。好奇怪啊,第二人格昨晚居然沒出來。
「不會,以後你都不會見到他。」
郁伯言順著徐寶兒的唇向下吻著,他知道徐寶兒之前的那個男人是第二人格,那一刻猶如晴天霹靂。
不過沒關係,第二人格再也出不來了。
徐寶兒暈乎乎地,她感覺郁伯言全程都在伺候她,非常有服務意識,唯一不足就是親她時,鬍渣有點扎人。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任務對象消失了一個。
消失了,那還怎麼完成任務。
「不要離開我,可憐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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