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有脾氣的鴨。
「姐姐,我們來玩牌吧。」元雍很識趣,看到徐寶兒在洗牌,立馬提議玩牌。
「好。」徐寶兒和兩個男人在一起,其實也不知道要幹什麼,感覺怪怪的。
少兒不宜的事情,她不打算干。
徐寶兒有潔癖,不太喜歡碰過太多女生的男人。出來玩不過是為了開心,要是被他們碰了,還不知道誰便宜了誰。
三人席地而坐,開始打牌,輸了的人,隨機抽取懲罰卡片或者喝酒。
幾輪牌下來,徐寶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她酒量還湊合,但是也經不起老輸。
「壓死。」
隨著Z一聲落下,徐寶兒和元雍又又又輸了。Z的牌運好到爆,即使元雍有意給徐寶兒放水,還是沒打過Z。
輸多贏少。
元雍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不喜歡和新來的搭檔。如此不長眼的新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那麼愛贏,直接去隔壁賭,何必在他們俱樂部屈才。
他們的工作職責是為了哄顧客開心,而不是把顧客氣得半死,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惹怒了顧客,小費少了,他擔得起責嗎?
「我喝吧。」徐寶兒懶得抽懲罰了,這哪裡是什麼懲罰,簡直就是曖昧遊戲。
元雍悶悶不樂的喝了一杯,目光看向一旁的徐寶兒。坐在中間的徐寶兒膚色瓷白,臉頰薄紅,紅唇微張,眼神些許迷離,瀲著醉意。
「不玩了。」徐寶兒有些委屈地趴在身後的沙發上,目光嬌嗔的盯著不遠處的Z。
她上身穿著線條貓咪白色T恤,下身穿著高腰牛仔褲,隨著趴俯的坐姿,曼妙的身姿盡顯。
「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旁的元雍看呆了,喉結微微上下一滾。顧客小姐姐實在太漂亮了,天生媚骨,俏麗風情。垂落在沙發上的指尖泛粉,海棠春睡,美得不可方物。
倘若讓他花錢服務顧客小姐姐,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突然元雍背後一涼,周身涌動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他掃了一眼新來的Z,對方眼眸森然,夾雜著濃重的戾氣,駭人的可怕。
這,這個新來的傢伙好奇怪。
怎麼好像那些抓到妻子來這裡玩的丈夫,他明明也不過是個公關而已。
「叮鈴鈴。」元雍掃了一眼的手錶,他收到了老闆的信息,得臨時開溜。
「姐姐,我想上個洗手間,等會就回來。」元雍語氣有些遺憾,他不知道老闆為什麼突然要叫走自己,這可是個大客戶。
老闆催的這麼急,肯定是大事。
「去吧。」徐寶兒微醺的眼眸半眯,像一隻懶散的小貓,臉頰肌骨瑩潤,似醉非醉,腰肢柔軟,盈盈可握。
「姐姐,等我回來。」元雍瞪了Z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
不久之後,徐寶兒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門上鎖的聲音。
門為什麼鎖上了?
等會元雍不是還要來嘛。
Z不知何時來到了徐寶兒身側,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徐寶兒,看得徐寶兒頭皮發麻。
那眼神侵略性太強,像是想要將她揉碎了一般,拆骨入腹。
「放肆。」徐寶兒有些生氣,她現在是顧客,是上帝,眼前的傢伙有些分不清大小王了。
給、給誰臉色看呢。
「你給我過來。」徐寶兒勾了勾手指,示意Z給她過來。
Z蹲下了身子,右手擱在了膝蓋上,狹長的瑞鳳眸深沉危險。
徐寶兒手撐著沙發,緩緩坐起身子,她雙手撐在地上,輕輕挪動了自己的位置,離Z坐得更近了一些。
「我……我要看看你的臉。」
徐寶兒柔軟的掌心沒落好位置,落在了Z的臉上,不輕不重的蹭了兩下。她有些吃力地伸手繞到了Z的身後,扯掉了面具的系帶。
黑色古老紋路面具掉落,露出了一張俊美無儔的臉。
咦,好眼熟的臉。
徐寶兒伸手輕輕拍了拍,捧著對方的臉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好像慕白呀。
她的苗疆少年。
徐寶兒喝的是特製精品桃花酒,氣息如蘭,渾身綿軟婀娜,水靈的杏眸勾人而不自知。
宗斯年沉著臉,長睫低垂,薄唇緊抿。
呵,玩得還挺開心。
不僅和那個臭小子穿情侶裝,還對那個臭小子笑了四十七次,誇了那個臭小子八次……
姐姐?
怕是被「姐姐」兩個字叫昏了頭。
「宗斯年。」徐寶兒手指輕點,她終於想起來這張好看的臉是誰了。
宗斯年,特級系統精油狗大戶。
徐寶兒雙手撐在地上,仰起頭看向宗斯年,猶如塞壬女妖,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眼眸盈盈動人。
「下次有特級系統精油,再賣我點好不好。」
「好不好嘛。」
徐寶兒醉了,聲音有點耍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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