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過得開心就好。」林驚晝歪了下頭,沒心沒肺地比了個耶。
余深下樓的時候,正巧碰到張裕舒上樓,他把西裝外套搭在臂彎,還提著一個電腦包,他看到了余深,就沖他點了點頭。
余深停了腳步:「你來找許驚洲?」
張裕舒「嗯」了一聲:「我們晚上要一起出去吃飯。」
余深這次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張裕舒,這人長得好,身材好,雖然冷麵冷心,但相當有教養,他好像也挑不出毛病來。
余深沒再說什麼,他把帽子壓低,走了。走到外面打車時,余深猶豫了一下目的地,他記得附近有一個很好吃的舒芙蕾。但那邊人很多,他今天沒帶助理,要是被認出來就很麻煩。
余深還是選了直接回家,他把手機揣回口袋,低頭踢走一粒石子,他想也是,如果許驚洲跟林驚晝一樣紅,他可沒辦法堂而皇之地跟張裕舒出去約會了。
雖說他很煩戀愛腦,但比起剛認識許驚洲的時候,現在的他,看起來更自在也更快樂。
余深搖了搖頭,他想他操心那麼多幹嘛,許驚洲只是不想大紅大紫,又沒放棄最重要的音樂。
能夠潛心創作,聽起來更叫人嫉妒。
余深上車走掉之後,林驚晝和張裕舒分掉了第二個香瓜,張裕舒對著電腦辦公,提議道:「過陣子我們出去玩吧,我今年的年假還沒用完,元旦放假再加兩天,可以去趟雲南。」
林驚晝坐在他對面托著臉看他,很嫌棄地戳了下他的筆記本:「是不帶電腦不工作的那種休假嗎?」
張裕舒點了下頭。
「好啊。」林驚晝餵他吃東西,說,「你是想去德欽嗎?」
「再看一次日照金山?」
張裕舒抬眼和他對視,鄭重地說:「是啊,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啊。」林驚晝笑起來,他立馬計劃起來,「我們還可以再去大理玩兩天。」
「重遊定情之地,雙人浪漫之旅。」林驚晝跟詩朗誦似的,念得抑揚頓挫。
又在故意逗人玩了,張裕舒沒好氣的伸手,掐住他的臉。
林驚晝彎著眼睛沖他笑,張裕舒沒脾氣了,探過身去,把吻印在他的嘴唇上。
香瓜很甜,張裕舒想把他一口吃了。
臨行前半個月,張裕舒每天睡前都要打開天氣預報看一眼。
出發前夜,林驚晝靠在他肩上瞥到他的手機,發現他居然專門關注了一個預測日照金山概率的博主。
「我們只有兩天在飛來寺誒,這次看不到你不會要留在那裡線上辦公直到看到吧。」林驚晝懷疑地看他一眼。
「我有這麼執著嗎?」張裕舒把他掀下去,「你頭髮沒吹乾別靠著我。」
林驚晝沒好氣地給他一拳:「你氣急敗壞了,被我說中了吧!」
張裕舒向他展示手機:「你看,這天概率99%,沒有問題。」
林驚晝背對他:「我頭髮沒吹乾不配和你說話。」
於是兩個人就在床上掐了起來,但誰都沒真用勁,就像兩隻貓在鬧著玩,你撓我一下,我咬你一下。
林驚晝最後被張裕舒臉朝下按在枕頭裡,他泄氣地趴著,不服氣地講:「人家談戀愛都柔情蜜意,都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就你天天欺負人。」
「說歸說,別用你的腳勾引人。」張裕舒用空的手一把捏住林驚晝貼著他大腿亂|蹭的腳踝,「我發現你很喜歡我掐你,林驚晝,好不得了的癖|好啊。」
林驚晝半扭過頭,沒說話,他眼角提起,笑盈盈地看向張裕舒。
張裕舒忍不住罵了句髒話,利索地把他睡衣扒了,褪到手肘處,打了個結。
林驚晝笑起來:「張總,你這個癖|好也很不得了啊。」
張裕舒捏著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不讓他說話了。
鬧了一夜,第二天飛機上林驚晝一直在睡覺,到了香格里拉短暫修整了一下,他們去逛了獨克宗古城,吃了氂牛肉火鍋。
今天四方廣場又有好多人在跳舞,林驚晝拉著張裕舒非要參與,還笑話他跟不上節奏。
跳完舞,他們繼續去逛,走到古城的另一邊,有個藏民在彈一把琴杆很長的琴,林驚晝停下來看他彈,旁邊有人在解說,說這是六弦琴,藏族人叫它扎木聶。
這把琴的音色渾厚響亮,演奏的人唱的是藏語,聽起來悠遠廣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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