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跟盛知洲打配合,他們倆喜歡一起越塔,基本上他倆想越就很少失誤。
「那個…我是HLD的上單選手Abai。」男生自我介紹道,「我…」
我了半天沒出聲。
宋若爾溫柔地笑,「我知道,陸白嘛,怎麼啦?」
「……」他又沉默了會兒,終於鼓起勇氣,「我是你的粉絲!」
宋若爾也愣了下,下意識地啊了一聲,隨後說;「我的榮幸。」
「那你能給我簽個名嗎…?」陸白還是很緊張,從衣兜里拿出一張照片,「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會來,也沒準備別的…」
唯一帶著的是戰隊的大合照。
宋若爾柔聲說可以,接過他手裡的照片,看了兩眼,直接把自己的名字蓋在了盛知洲的臉上。
陸白雖然有些內向害羞,但難得遇到偶像,總歸要在宋若爾身邊說些話的。
他問她,「我可以直接叫你若爾嗎?」
她的粉絲一般都是這麼叫的。
「可以的。」
「好!」陸白是個藏不住心事的小男孩,「你這次來,也是參加LPL的活動嘛?你平時遊戲玩什麼位置啊。」
宋若爾隨便說了個:「輔助。」
「噢噢噢,雖然我是玩上單的,但AD也玩得還不錯,有機會可以邀請你一起玩嗎?」陸白倒是很會藉機發揮,「我看那邊的PD和綜藝導演在籌備LOL的電競綜藝,你要參加的話,有空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練練手。」
「好呀。」宋若爾說,「下次約~」
雖然,其實這遊戲她好幾年沒碰了。
兩人就這樣一搭一搭地聊起來,中途陸白還跟著她一起去導演和PD那邊轉了轉。
一直到快散場的時候,宋若爾沒有什麼機會再去找盛知洲,阮清淨也一直在盛知洲身邊呆著。
宋若爾覺得無趣倒是無所謂,畢竟她又不是為了他來得。
散場後,她上自己的車準備回家,剛上車助理就問她今晚情況怎麼樣。
宋若爾打了個哈欠,說:「挺好的,除了沾到點晦氣東西。」
盛知洲令人不適,阮清淨也好不到哪兒去。
但陸白倒是個挺熱情友好的小男生。
…
夜幕漸深。
宋若爾回家洗完澡後發現自己忘記拿睡衣進來。
她也不常住在青宜這個家,一時不習慣放東西的地方,她裹著個浴巾出去找睡衣。
她剛剛拉開衣櫃門,後方走廊的感應燈倏然亮起。
宋若爾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心跳漏了一拍,嚇一大跳,回頭下意識地問:「誰?!」
半晌後,他的身影漸漸清晰,懶散的聲音這才才響起。
「還能是誰?」
「我們不是剛剛見過嗎,這麼快就忘了?」
此時,宋若爾雖然心裡已經在罵人,但還是壓住了自己的怒意,假裝溫柔地問著:「你怎麼回來了?」
今天不用住在基地了?
他們倆同住的日子實在是少,但一旦住在一起…
宋若爾的話音剛落下,盛知洲的身子就壓過來,他伸手捏住了她的肩膀。
剛洗完澡沒擦乾的水分還黏在她的肌膚上。
她的後背撞到了衣櫃櫃門。
「嘭」地一聲響。
「我回自己家有什麼問題?」他輕笑了一聲,不再做多餘的解釋。
盛知洲把她的浴巾一扯,單手卡住她的腿,跟他的遊戲操作方式相同的強勢且具有侵略性。
宋若爾的下巴被挑起來,他低頭吻她,咬她的唇。
他們倆一貫如此,沒有夫妻感情但有夫妻之實,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都記不清了。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兩個有需求的男女睡在一起,忽然對對方的身體很感興趣,就做了。
第一次發生關係後,誰也沒問有沒有下一次。
只是下一次,下下次,總是像今天這樣發生地如此簡單自然。
仿佛他們倆根本不是湊合的協議夫妻,而是恩愛了多年的小情侶。
盛知洲一向冷漠,只有在床上對她溫柔和耐心地哄,他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地貫進去。
「爾爾,怎麼不叫老公了?」
宋若爾好久沒跟他做,加上今晚喝了酒又敏感得很,這會兒舒服得竟然有種小別勝新婚的錯覺。
但她還是尚存幾分理智,在床上也不忘關注對家的動態。
「老公…」她叫得很乖,男人就是這麼好哄的。
「嗯?」
沉淪時刻是最好套話的時候,宋若爾順口一問:「你今晚跟阮清淨說什麼了?」
盛知洲略微停頓,從鼻腔溢出一聲悶笑,他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突然將戴著戒指的那隻手指塞進她的唇口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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