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他認了這句,「不然你又說我對你甩臉色怎麼辦?那天——」
盛知洲拖著個調,故意放緩了一些節奏,幫她回憶。
「我們不是在接吻嗎?像剛才那樣。」
他的吻是一種警告,也是一種懲罰。
告訴她,事實並不是如此,他們總是在外人的眼皮子底下,做這麼親密的事。
宋若爾倏地明白他的用意,手上的力道一松。
她那點力道,盛知洲其實早就可以反客為主,但他沒有,一直等到這會兒,她的手略微鬆開,盛知洲才將她的手腕握住。
宋若爾說:「不一樣!上次是我主動要的,你今天這是強吻!」
「反正你都是被逼著嫁給我的。」盛知洲的語氣很寡淡,「被強吻或者被強上不也都是,正常的?」
宋若爾:「……?」
他們倆怎麼變成強制愛了?強制是真的,但愛是沒有的。
她沒有那麼多心思和精力再跟他周旋這些事情的邏輯,宋若爾徹底鬆開手,緊接著他也放開。
她回到位置上,重新戴上耳機,打開語音。
「來啦,大家都休息好了嗎?」宋若爾裝作剛才不在的樣子,「我們繼續吧,時間不多了。」
她確認著每個人都在,餘光掃到盛知洲也在她旁邊坐下了。
宋若爾趕緊閉麥,又驚訝地問他:「你要在這裡玩?」
「怎麼?」盛知洲倒是自然,「這陣子,我們不是一直都這樣?」
不管是各玩各的還是一起玩,都一起窩在這個書房,當初做成雙人電競書房,現在終於用上。
不算荒廢。
這段時間他們的生活就很簡單,起床吃飯,工作、玩遊戲,有時候再各自做點自己的事。
但大部分時候,他們都是一起並肩戰鬥的。
「不方便。」宋若爾皺眉,伸手要推他,趕他走,「等會兒我們肯定要用語音交流的啊,你發出什麼聲音的話…」
「我能發出什麼聲音?」盛知洲反問她。
他的話不算多,平時兩個人分開各自玩自己的時候,盛知洲也很少主動跟她說話。
通常都是宋若爾這個話癆憋不住想說什麼。
身邊有人她就忍不住要說話,所以經常玩著玩著就要跟盛知洲聊點閒言碎語的。
連明天的天氣怎麼樣,都要問他。
剛開始盛知洲非常不理解,會說她,自己手機上能查到的,為什麼需要他口述。
電子信息的文字圖片不是更直觀麼。
但宋若爾就是要問。
這事反覆了幾次後,他就開始習慣了,甚至每天起床就會先看天氣預報。
這樣大小姐問他的時候,他就不需要空出手專門去看,畢竟有時候正在操作,又要幫她看天氣,就很麻煩。
盛知洲本身不是一個關心天氣的人。
對他來說自然天氣全都一樣,反正他也不會有別的事情要干,每天只需要在基地訓練。
跟坐牢沒什麼區別。
他唯一認可的天氣,是來源於心情,贏比賽的時候是晴天,輸比賽的時候是陰天。
就這麼簡單。
宋若爾不理會他,繼續說:「你就算只是在旁邊打遊戲,也會有鍵盤滑鼠的動靜,他們總會聽到的!」
盛知洲倒是淡然,告訴她:「你隨便找個藉口就可以糊弄過去不是嗎?」
說旁邊放著直播或者說是朋友,什麼藉口都是成立的。
很少有人會想那麼多。
明明是可以簡單略過的,但盛知洲在旁邊,她就是緊張,總覺得事情會敗露。
盛知洲又說她:「宋老師,你也應該多練習這項技能。」
「什麼技能?」宋若爾問。
「如何偷情不被發現。」他說。
宋若爾:「……」
她又沉默了,看盛知洲一副趕不走的樣子,決定被迫練習如何優雅地偷情。
她的注意力從新回到遊戲對局上。
陸白帶著跳躍的興奮語氣突然響起:「好消息!我們不用坐牢啦!」
「嗯?」宋若爾還在緩神。
「洲哥說來陪我們訓練!」陸白說,「這樣我們打野位就可以固定了,不用坐牢看路人發揮了。」
虞迦書那邊喝著水都嗆到:「Ephemeral哪根筋搭錯了?」
宋若爾看向旁邊那位悠哉悠哉的某人,覺得現在虞迦書就是她的嘴替。
褚浩言也很驚訝,問:「Ephemeral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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