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也是如此,盛知洲說地上有碎片,會劃傷,她也不在乎,就算真的劃傷又怎麼樣呢?
受傷了又不會死,誰這輩子不會受傷。
她就算真的踩到玻璃碎片,那她也自認倒霉。
幾年前對晏信鷗說過的那句話,宋若爾也在此刻對盛知洲說:「盛知洲,我不需要你自以為是地覺得我需要幫助!」
看吧,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果然都一樣。
總會在這些時候覺得她們需要幫助,一定要展現一下自己的男子氣概。
她掙扎個不停,難聽的話還沒往下說,盛知洲突然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像是警告。
宋若爾:……???
「我知道你不需要。」盛知洲開口說,「你已經給我展示過,你擁有自己跑上去的能力。」
「那你放我下來…!」他不僅不放,竟然還打她!
他打她!他打別的地方也就算了,怎麼還打人…
「你擁有自由的權利。」盛知洲告訴她,繼續往上走,在達到山頂前不罷休,「但我也擁有抱著你走的
權利。」
「什麼…!你這是什麼權利!」宋若爾一時語塞。
盛知洲這人不按常理和套路出牌,總是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氣死她。
「宋老師,作為你的合法老公,應該不至於不能抱你。」
宋若爾:「你這是持證上崗覺得自己不得了,什麼都歸你管了!」
「你自己都說了,我是持證。」盛知洲說,「我不僅能抱你,還能上你。」
「我要告你婚內強。奸!!!!」宋若爾大聲說。
「是嗎?」盛知洲微頓,「你哪次不是挺舒服的,纏著我說還要的不是你嗎?」
宋若爾:……
草。
睡到活好的了。
貪圖美色果然不行,吵架都沒有底氣。
他們爭吵著,盛知洲抱她到達山頂,終於把她放下來,宋若爾感覺到自己落地的瞬間,第一時間就想轉頭再跟盛知洲吵一吵。
剛才那個姿勢吵架,她都覺得自己氣勢上低人一頭。
但她好不容易站穩,剛抬頭要跟盛知洲一決勝負,突然感覺腰身一緊,她被盛知洲摁進懷裡,接吻。
剛吵過架,整個人都是燥的。
宋若爾的氣息都還沒平復下來,就突然被他咬住了唇,剛爭吵過、還沒吵完的時候突然接吻,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憤怒還沒完全發泄出來的時候,細密的、舒服的吻就落下來了。
複雜的感情交織在吻里。
她想發泄,想咬他,卻又被他率先咬住了舌尖。
盛知洲的這個吻比她預想中要溫柔許多,他沒有很用力地把她禁錮起來,而是給她留有可以離開的空間。
只是宋若爾沒有離開。
她不抗拒,也不討厭跟他做這些事情,她是喜歡跟盛知洲接吻的,也是喜歡跟他做。愛的。
跟他保持這樣親昵的時候,總會很放鬆。
原本呼吸間還帶著一點慍怒,也漸漸消散下去,這周圍安靜地可怕,只有很輕的風聲。
以及——
宋若爾能清晰地聽到他們兩個人換氣時的呼吸聲,和吞咽的微響。
…
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剛才爭吵的那些話,好像全部都忘了,宋若爾其實親得有些累了。
她這回是真的累了。
跟他說。
「想在草坪上躺一會兒,肯定很舒服。」宋若爾抬頭看著星星。
這樣的天氣抬頭看星星,吹著微風,不敢想像有多享受。
不過確實是天公不作美。
昨天下了雨,草坪里全是潮濕的水汽。
宋若爾本來只是隨口說說,覺得這一點很難實現,但盛知洲忽然脫下了外套,他對自己這件衣裳好像也不太愛惜。
他把外套扔在地上,蹲下,鋪開。
皮衣具有很強的防水性。
宋若爾還沒有來得及說他什麼,就看到盛知洲仰頭,看向她,說:「躺著確實是不行,不過你可以在這兒坐會兒。」
宋若爾愣了愣神。
沒想到他這個人還挺浪漫的。
她嗤了一聲,說:「本來想躺的,但你讓我坐在這兒,這不是強行讓我消費降級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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