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去嗎?」宋若爾問他。
盛知洲的態度依舊如此,他說:「我沒興趣。」
沒興趣還來問?
宋若爾翻了個白眼,不想跟他扯東扯西的,本來遇到不喜歡的人心情就不好
她把他的手從自己腦袋上撇開。
「Ephemeral選手最近好像很閒啊?」宋若爾說話有點刺,「不回去訓練幹嘛呢。」
她今天看全世界都不太順眼,更別說盛知洲了。
仇人!
宋若爾本來挺窩火的,
現在反而倒還好了。
因為她發現盛知洲每次都這樣,她上一個帳還沒跟他算呢,他又會欠嗖嗖地來惹她。
每次都要舊仇沒報又添新仇。
宋若爾覺得自己情緒都變得更加穩定了,畢竟如果每件事都要跟盛知洲生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一天到晚要生多少氣。
春季賽的訓練已經陸續開始了。
盛知洲就前陣子忙了一下,最近不知道怎麼就老往家裡跑,宋若爾懷疑他是無業游名。
但HLD前陣子續約談合同,她訓練的時候順口問過陸白盛知洲有沒有續約。
陸白說,他續了。
宋若爾當時覺得這事也算是有個定音,安心下來,就沒有再多問多了解。
那總歸是他的事情,跟她關係不大。
「怎麼?不歡迎我回家。」盛知洲略微停頓,「宋老師,我們還沒離婚呢。」
他現在還有自由出入這個家的權利。
盛知洲說完,轉身從背後繞過來,順手一拽,把她也拉下來,兩個人一起跌坐,陷入沙發里。
家裡一直沒開燈,漆黑一片。
宋若爾不知道盛知洲在家為什麼也不開燈,搞得他們倆都做賊似的。
黑暗中。
盛知洲的手自然地環上她的腰,輕輕扣著。
宋若爾想到他說的交易和禮尚往來,提前制止:「等等!上一個交易的已經睡夠了,我今晚不想做。」
實在沒心情。
今天下午試鏡遇到米蓉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宋若爾覺得自己得稍微預防一下她會不會有什么小手段。
阮清淨那種一眼能看到頭的她倒是不怎麼擔心。
而且米蓉的團隊本身手段就要更狠一些。
盛知洲竟然沒說什麼,只是把她抱著,讓她坐在他腿上。
「心情不好?」他可算是問了句正經話。
如果是以前那樣,他們不常見面,對對方的了解也少,盛知洲隔著手機問她,倒是還可以裝一裝。
但現在人都抵在這個位置了。
宋若爾知道自己現在想否認也不行,因為她本質上不是一個太會藏情緒的人,但她還是躲開了下。
她想離開。
剛起身的時候,宋若爾就知道了為什麼盛知洲剛才要這樣把她抱起來,圈在他的懷裡。
儼然一副「不回答就不放手」的態度。
盛知洲只是看著她,不問下一句,但手上的力道卻把她緊緊地禁錮著,她逃不開。
她終於感覺到了盛知洲這個人身上的進攻性。
就像此刻,無法後退。
宋若爾只能點頭回答:「是一般。」
「怎麼?遇到誰了。」
他問的時候,宋若爾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些什麼。
宋若爾看了他一眼,「說了你也不認識。」
「你先說。」
「米蓉。」宋若爾說,「一個我不太喜歡的對手。」
「對手還能有喜歡的?」盛知洲笑了一聲,「都是對手了,還談什麼喜不喜歡。」
宋若爾反駁道:「那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他挑了下眉,聽她繼續說。
「像阮清淨那種,我們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是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其他時候碰面還勉強能說得上幾句話。」
宋若爾知道阮清淨其實不算很壞。
「是麼。」盛知洲淡淡地應聲,但還是有點意外,「沒想到你對她的印象還挺好。」
「你又不是沒跟她接觸過。」宋若爾微微側頭。
有時候跟她嗆聲,宋若爾都覺得自己有些惡劣的小性子。
既然是阮清淨自己先惹她的,她就喜歡嗆得阮清淨一句話說不出來,然後看她從耳根紅起來的臉。
「欺負」阮清淨的時候,宋若爾總會有點理解男人為什麼喜歡欺負那種小白兔屬性的小姑娘。
她要是男人,也會這麼壞的。
宋若爾問完,想起這幾次跟阮清淨的偶遇,她們之間的磁場好像跟之前有點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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